倒是周裂土,心下暗叫要遭,據他所知,這老怪物亦正亦邪,性格乖戾,若不對他脾氣,一言不合便會殺人,若對他脾氣,哪怕天王老子也休想動他看中之人。
“你們兩個楞在那兒乾什麼,還不滾過來。”
蓑衣老者微怒的看向陸宗明和陳香寒,似乎要責罰一般。
噗通。
陸宗明拉著陳香寒,徑直來到近前跪倒,磕頭如搗蒜:“孩兒鬥膽,求義父做主。”
陳香寒不敢多言,隻是隨著埋首在地。
倒是她的父母,眼瞅著自家女兒這般,囁喏著幾番躊躇,懾於蓑衣老者之威,沒敢上前。
“哼,老夫的臉都讓你丟儘了,你們”
蓑衣老者冷哼。
“陸前輩,晚輩見兩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一對,今兒個也是黃道吉日,何不”
周裂土眼珠一轉,自以為聰明的獻媚道。
“哼,你的意思是,老夫是來挖牆腳的嗎。”
蓑衣老者麵色陡然一沉,驀然大袖一甩。
嗡嗤。
一道淩厲的勁風吹襲開來,周裂土這位以防禦見長的中期大宗,赫然身形止不住的悶哼著倒退開來。
“小子來討喜酒喝好像來的不是時候,慶鐘還都沒響幾聲呢。”
黎晨搖首歎息,意有所指道。
“義父,慶鐘未響完,香寒便不算蘇家之人,請義父做主。”
陸宗明眼睛一亮,原本蒼白的臉上現出一抹紅暈,感激的看了一眼黎晨,忙不迭向蓑衣老者叩首。
“這樣嗎。”
蓑衣老者似乎還有些猶豫的樣子,轉而看向蘇家二老,“老夫問你們,慶鐘響了幾聲。”
“前輩,你這般做”
蘇恒誌氣的滿麵發白,胡須亂顫,但被蘇恒金拽了衣角後,最終隻得垂頭喪氣道,“五聲。”
“原來是五聲啊,這就好,免得有人背地裡罵老夫依賴賣老,強搶人家為過門的媳婦。”
蓑衣老者這才麵色稍鬆的點點頭,沉聲看向兩人:“還不滾起來,在這兒丟人現眼。”
“是,是”
陸宗明忙不迭的就要拉陳香寒起身。
“前輩,不知小子可否討杯喜酒吃。”
黎晨踏前一步,拱手一禮道。
“嘿,想喝喜酒可以,你小子可沒給賀禮啊,打算吃白食嗎。”
蓑衣老者嘿然一笑,言中彆有深意道。
“真是個不吃虧的老狐狸。”
黎晨心下暗罵,知道這老怪物是誠心來找茬的,自己給他一個機會,竟然還想在他身上揩油水,但為了自家性命著想,麵上仍舊滿是笑容的取出兩方玉匣道,“嗬嗬,小子可不是蘇家之人,這麼不懂禮數。
正好,我這裡有兩件寶物,適合兩位新人之用,權當賀禮。”
啪嗒打開,露出內裡之物,一枚暗青色晶體,一株翠綠金花,引人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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