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殺了阿錄,早晚我會為他報仇。”
瘦小礦奴肩膀微顫,揚起頭來看向黎晨,似乎鼓足了勇氣,清澈的雙目中透著恨意。
“生死有命,如果他將你供出來,或許會活下去。”
黎晨坐到一旁,倒了杯茶,“就如你現在,若非還有用處的話,也活不了。”
“你你到底想怎樣。”
瘦小礦奴氣急,卻又無言以對,畢竟黎晨所言句句屬實。
一切有因有果,若都打馬後炮的話,世間也沒那麼多後悔的事情了。
“不是我想怎樣,而是燕狂生想怎樣,能執掌一方隱秘勢力,以他的聰明,不會不知道我要什麼。
善意我已經一而再的傳達了,如果他不識相,我不介意自己去取。
隻不過,到時候你就沒用了。”
黎晨目中寒芒一閃的掃過瘦小礦奴。
“要殺就殺,我要怕死的話,就不是申公家後人。”
瘦小礦奴梗著脖子道。
“我相信有人不怕死,但我更相信,沒人不怕生不如死。”
黎晨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話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為什麼要告訴你。”
瘦小礦奴肩膀微顫,感到一股無形的恐懼縈繞心頭,眼前這男人太可怕了,似乎能看透他一般。
“你確定不告訴我。”
黎晨飄忽來到近前,手掌搭上了他的肩頭。
“你乾什麼。”
出乎黎晨意料的是,瘦小礦奴尖叫一聲的推開黎晨手掌,滿麵驚懼。
“呃放心,我沒那種嗜好。”
黎晨眉頭微挑,本能的再次散出神識將瘦小礦奴上下打量個遍,但分明就是個男人,怎麼就這麼大反應。
“你”
瘦小礦奴回過味來,氣的麵頰煞白,但麵對這似乎能將他看個通透毫無秘密可言的男人,他卻無計可施,最終隻能瑟縮著到一角,埋首雙膝。
“莫非真是個雌兒。”
黎晨狐疑的打量他幾眼,可怎麼也看不出端倪,很難想象,一名玄罡境尊者,能在他的神識之力下隱藏性彆。
見他不願多說,黎晨的威懾也起了作用,便不再逼迫他,自顧自的盤膝坐在石床上,再次磨滅起禁製來。
黎晨的屋中多了一人,沒人對此多說什麼,哪個小隊長屋中沒有三五個女礦奴侍奉,雖然這人是個男的,見到的礦奴也隻當黎晨有什麼特殊嗜好了。
時光荏苒,一晃月餘過去,一切顯得過於平靜,重生堂也沒再派人前來。
“嗯。”
陡然,黎晨從閉關中醒來。
因為,身上的禁製驀然動了,差點就受到反噬,虧得他神識驚人的強大,才在對方發現異常之前抽身。
“看樣子,霍流鶯要來了。”
黎晨知道,要麼是常峰聯係到這位大小姐,就是霍流鶯自身想起了他這侍衛。
“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見他醒來,瘦小礦奴鼓足勇氣問道。
“時候到了,自然會放你走。”
黎晨走出石門,看到地麵上不知何時放置的一枚玉簡,攝到手中查看一番,嘴角微微翹起,抓著瘦小礦奴便向礦坑深處而去。
與此同時,礦脈外麵,霍流鶯帶著幾名貼身侍衛,在常峰引路下向這裡而來。
至於其他的強者護衛,則留在了外麵,共同鎮守礦脈,因為接到消息,有一股不明勢力,打算在近期內襲擊礦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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