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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一片混亂
而張作相在屠三炮昏迷期間卻也沒有閒著,帶著張學良不斷的在那些張作霖留下來的老派人士中奔波著,馬不停蹄的拜訪了包括湯玉麟在內的老派實力派人士。”字裡行間,暗示統一的味道極其濃厚。這點甚至連日本人都若有所覺!
張學良身著孝袍,腰係麻繩,腳蹬麻鞋低著頭跪在了張作霖的棺材遺像邊上,而屠三炮、屠千軍父子具也是穿著孝袍,站在了張學良身邊。本來張學良想著屠三炮傷口還沒有好,那天為了自己跑到了會議室回來後還傷口迸裂不斷的流血而極力勸阻他不必要參加了。
但屠三炮自己卻是很固執,並要求自己和兒子一定要穿上孝袍以張家人的身份站在張學良身後。張學良拗不過自己的這位三炮叔,隻得是隨了他的意。
公祭舉行了兩天,張作霖的遺體在冰鎮中度過了最後兩天定下來最終的歸宿。
由於張作霖死的非常之突然,於是所有的壽衣和棺槨都是臨時準備的,壽衣是北京永增壽衣社原為張作霖祭廟時所做的黑色金線繡龍的袍褂,帽子是與衣服配套的前齊後圓帽。
所用的棺木是帥府早年積存陰沉木料所做,也叫“萬年蒿”。時值6月,天氣悶熱,為了防止屍體腐爛,用布匹蘸桐油纏裹棺木,外麵用冰鎮之。靈堂正中迎麵掛著張作霖身著大元帥服的巨幅照片,靈柩兩側擺放著花圈,四周牆上掛滿了挽聯、挽幛。
張作霖的喪事是按東北地方習俗辦理的。6月23日是第一個祭日,叫“接三”,也叫送三、送行。這天晡時,鼓樂齊鳴,孝子們捧帚引魂,各機關科長以上人員身著白孝袍,配青馬褂,頭帶沒有紅結的青便帽,緊隨其後。
接下來的日子,眷屬和各界都舉行了祭奠活動。
按照東北的習俗,“七七”過後應立即安葬,但因張作霖死得突然,墓址未選,更談不上營造陵墓,隻好將其靈柩先移至張氏家廟,而這裡實際上是張作霖生前建的關帝廟,張學良請人塑了一尊張作霖著元帥裝的泥像,同時供奉在這裡,並派官差邢守慶帶人看守!而且東三省之一統非我張學良所能定之!乃是我東三省之同胞意願為主!此乃我中國之內政,與日本無太大關係!”
畑英太郎聽得張學良這麼說,冷笑著看著張學良緩聲道:“少帥當然可以不必聽我大日本帝國的勸告,而與暴動的南方達成妥協之類事情。但為了維護我國在滿洲應有之權利,在必要時刻則將不得不采取必要的行動!這點還請少帥有所準備!!”
張學良聽得這畑英太郎不斷的叫他“少帥”不禁“蹭!”的一下火頭便起來了!而這個時候站在張學良身邊一直沒有吱聲的屠千軍忽然冷冷的看著那畑英太郎!那眼神如同一隻猛虎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看得畑英太郎不禁起了些雞皮疙瘩!
“畑英太郎是吧?!如果你願意你可以試試看……”屠千軍冷然的看著這位新任的關東軍司令,寒聲道:“濟南城外我還沒有殺的過癮!你們大可以拿你們的腦袋試試看我的刀夠不夠利!”
在場的無數關東軍士官聽得屠千軍的“嘩啦~”一下全的怒了!嚎叫著“馬鹿野郎!!”便要拔出自己的指揮刀要撲上前來!張學良麼有吭聲,鐵青著臉色看著這些日本人那野獸般的嘶嚎!而那位畑英太郎和林權助像是沒有看到這幅情形一般自顧自的飲著清酒。
下馬威啊!屠千軍冷笑了一下,“呼~”的便撲上去先擒拿住一個關東軍的手腕!接著一個重手法“喀拉”一聲將那關東軍軍官的脖子扭成了麻花狀!那被扭倒的關東軍軍官喉嚨裡頓時發出“咯~咯~”的聲音,翻倒在了地上!
而屠千軍則是沒有一絲的停留,直接抓起那把留下來的指揮刀一刀便剁翻了一個撲上來的關東軍軍官!之聽得“刺啦~”一聲那撲上來的關東軍軍官竟然黑屠千軍一刀砍開了胸腹!那腸子一下“嘩啦~”的流了一地!
頓時,大廳裡一片的慘叫哀嚎和恐懼的叫喊聲四起!整個酒會亂成了一團!而日本領事館門外則是傳來了“轟隆隆~”的坦克轟鳴聲!在這領事廳內舉辦就會的關東軍眾人聽得這轟鳴聲不禁臉色一變。英美也有著各自的考慮,畢竟如果日本在華勢力不斷的擴大甚至直接占領東三省的話那麼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消息。
是以,他們不斷的再給日本於壓力。在如此重壓之下,日本方麵終於偃旗息鼓看著張學良不斷的深入的和南京方麵的代表張群進行秘密會晤!
1928年10月底,已故大帥張作霖的墓地終於是有了著落。張學良偕夫人於鳳至、張作霖的五姨太壽夫人及其下屬張景惠等一行多人,親自考察,選中了撫順以東離市區60華裡的高麗營子村南一塊向陽山岡。此地留有1300多年前唐太宗東征時的遺址,山岡依山傍水,風景十分秀麗,山上蒼鬆翠柏,前麵是渾河,河對岸與之隔水相望的是雄偉的鐵背山,當年努爾哈赤曾在此處修建藩城。
當年秋天,張學良就以三佘堂名義,從農戶手中將土地買過來,作為張作霖修建陵墓用地。這些山地土質並不好,張學良為了體恤民情,均以耕地的從優價格購買,整個買賣經手人均為彭賢。墓地選妥後,立即派人勘測,進行總體設計,定名為元帥林。派誰去建元帥林呢?!張學良頗費了一番周折,本想考慮著屠三炮父子中的一人的。但由於關東軍現在赫然在側,而屠三炮父子則是他最為信重的戰力於是張學良想了半天還是沒有確立。
思來想去,張學良最後選定了忠於張家兩代的老部下彭賢。彭賢字香亭,也叫相亭,1887年出生,奉天省新民縣人,從小讀過私塾,因家境貧困到一家糧棧當學徒,其父與張作霖素有交情,因此處處得到張的照顧和提攜,逐步升遷,1925年已任東三省官銀號總辦兼邊業銀行總裁。張學良也十分信任彭賢,彭賢也欣然受命。
於是張學良將修建張作霖陵寢的事情全部的交給了彭賢去辦,而自己則是要麵對著上位以來的第一個最為嚴峻的考驗——是否易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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