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良解決的很不錯,至少看起來很不錯。可惜的是。某人卻極度不滿!
“你張漢卿究竟站的是什麼立場?!是站在國家大員的立場,還是學生的立場?!你究竟是代表我,還是代表學生?!一個人不能同時做兩方麵的代表而站在中間!!”
華清池內,蔣中證鐵青著臉色指著張學良的鼻子便是一頓痛罵:“有人侮辱領袖,你們不和他拚命。還有什麼好說?!那些領頭作亂的,就應該抓起來!該槍斃的就要槍斃!殺一儆百!”
“卑職是如實報告情況。我了解他們,他們主要是要求政府抗日,並無惡意……”張學良試圖為那些遊行的學生開脫,對著蔣中證便輕聲道:“這次遊行,秩序還好……”
“些活動都是赤色分子煽動起來的,怎麼說沒有惡意?!既是學生,就應當好好讀書,可有些人偏偏不這麼做,動不動就遊行!衝擊政府!破壞交通!甚至聚眾鬨事!!毆打政府官員!!這算什麼狗屁的好意?!對這些人不用槍打能行嗎?!”
“我不管他們什麼秩序不秩序的!我隻知道學生有什麼要求可以派代表向地方政府反映,再由地方政府向中央報告,未經允許,擅自遊行是非法的!對這種非法活動而又不聽勸阻者,除了彈壓沒有彆的辦法!”
“不聽話?!我拿槍打到他聽話!!”蔣中證將張學良痛罵了一頓,然後趕出了華清池。
原本對於張學良他們還有些猶豫的蔣中證此時狠狠的下定了決心,他提起筆寫了一封信讓自己的機要秘書拿去交給陝西省主席邵子粒。
信上曰:
子粒主席均鑒
可密囑駐陝大公報記者發表以下消息:蔣鼎文、衛立煌、陳誠後皆到西安。聞蔣委員長已派蔣鼎文為西北“剿匪”前敵總司令,衛立煌為晉、陝、綏、寧四省邊區總指揮。陳誠亦來陝謁蔣,聞將以軍政部次長名義指揮綏東中央軍各部隊雲。但此消息不必交中央社及其它記者,西安各報亦不必發表為要。
中證十二月九日
而在蔣中證發出此信之時,張學良在自己的書房內密會楊虎城。
“虎城兄,看來你是對的!我們已經到了不得不發動的時候了……”奉上了茶之後,憔悴的張學良對著楊虎城便沉聲道。
楊虎城不出意外的笑了笑,對著張學良便道:“那是你的人去還是我的人去?!”
“我的人去吧!”張學良狠狠的一咬牙,對著楊虎城便道:“華清池的大門是由我東北軍衛隊一營營長王玉瓚擔任的,路線他熟悉!而且進入不容易驚動人。”
楊虎城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畢竟自己的十七路軍可不熟悉那裡。去了亂闖,要是被蔣中證跑了那可就出大事兒了!
“那,誰去?!”楊虎城對著張學良便道:“這人可必須信得過!而且手上的本事得硬,不然一個閃失,你我性命及東北軍、十七路軍皆休矣!”
張學良聽楊虎城這麼一說,不由得笑了笑!對著楊虎城便道:“虎城兄莫急,此事我早有安排!”說著,張學良讓自己的衛隊長譚海出去把白鳳翔、孫銘久找來。
未幾,譚海便帶著東北軍騎兵六師師長白鳳翔、衛隊二營營長孫銘久一起來到了書房內。張學良也不客氣,對著兩人便道。
“我和楊將軍苦勸良久,委員長始終不願意停止內戰而進行抗日!所以我們決定兵諫!將他扣押,逼迫他進行抗日!”
毫無意外,白鳳翔和孫銘久一點兒也沒有異樣!相反的,孫銘久還有些興奮!這是要抓委員長啊!現在可謂是民國權勢最高的人,這可真是大手筆!
“司令,我們倒是可以行動。不過我得先見見這位委員長。”白鳳翔倒是比孫銘久穩重多了,卻見他對著張學良便道:“照片和人不一樣,我得見到真人才好動手。免得抓錯人,或者不小心給殺了……”
楊虎城聞言,轉過頭對著張學良點了點頭。這人果然靠得住,但卻疑惑的看了看孫銘久。張學良笑著對楊虎城解釋道:“銘久是我組織的‘抗日同誌會’的成員,早已對委員長國策不滿!知道我要動手了有些高興過頭。”
楊虎城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隨後張學良對著兩人便道:“明天,我將帶著你們去見見委員長。但記住:不要露了馬腳!此事若是走漏一點風聲,我們皆死無葬身之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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