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不是說隻有三十五米嗎?!不是說不會影響軍隊作戰嗎?!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集團軍政委紮波羅熱茨將軍憤怒的在自己的指揮部裡咆哮著:“這是不折不扣的破壞行為!把他們給我抓回來,我明天一定要當著士兵們的麵親手槍斃他們倆!!”
不怪的紮波羅熱茨將軍憤怒。因為這次爆炸的失算導致的是蘇軍兩個集團軍和一個騎兵軍團在渡河時被攔腰截斷,雖然一部分蘇軍克服重重困難最終渡過了第聶伯河,但大部分軍人卻陷入德隊的包圍之中,等待他們的命運是什麼可想而知。
爆破手埃波夫和技術處專家彼得羅夫斯基很快便被找到並被逮捕,同時這裡的情況也被電報傳往莫斯科。
托洛茨基聽到了兩個集團軍和一個騎兵軍團,因為爆炸的計算失誤幾乎全軍覆沒的時候他整個人幾乎癱倒在了椅子上。
“混蛋!馬上把切諾佐夫他們找來!我要把他們關進監獄,他們這是謀殺!謀殺蘇維埃的戰士。也是謀殺蘇維埃的人民!!”
托洛茨基極為憤怒,他幾乎就要拔槍親自把那些建築專家和爆破專家給抓來槍斃了。但此時在邊上的加裡寧苦笑著道。
“托洛茨基同誌,其實這也不能責怪爆破和建築的同誌們。”加裡寧頓了頓,道:“同誌們誰都沒有類似爆炸的實踐經驗。又沒有時間去進行詳細的計算,更談不上去搞什麼試驗,一切都憑感覺,認為20噸炸藥已經足夠對壩體進行一次不大的爆炸……”
“所以。出現了紕漏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加裡寧頓了頓,道:“那兩位爆破手。其實更無辜。他們僅僅是在執行我們最高軍事委員會的命令,如果說有錯那我們也應該承擔責任……”
托洛茨基現在已經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他知道加裡寧這是在告誡他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很容易造成人心惶惶。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蘇聯能夠做的隻有儘力的善後。同時安撫和保護那些受災的民眾,並阻止軍隊撤往後方的防禦縱深。
“加裡寧同誌,現在我腦子裡亂的很。這裡的工作就由你來主持吧,我暫時休息一下……”托洛茨基揉著眉心,苦笑道:“我根沒有任何辦法處理這些事情,我還是去和美國人打打交道。能夠給我們弄來多一些的援助,那也是好的……”
加裡寧苦笑,他沒想到托洛茨基竟然會在這種時候退縮了。其實這也是正常。當人犯下極大的錯誤的時候他們通常都會不由自主的選擇逃避。
似乎這樣就可以躲開錯誤,讓自己心安理得。加裡寧心裡在歎氣,這也是托洛茨基為何鬥不過斯大林的原因。
他沒有勇氣麵對自己的錯誤,而斯大林則有。甚至斯大林可以做到的,是哪怕是明知道自己已經犯錯的依然強硬的將錯誤繼續下去。
同時再用其他方式進行彌補。性格決定了命運,當托洛茨基選擇了逃避的時候那麼便在這場戰鬥中輸給了斯大林。
“好的,托洛茨基同誌。你可以先去找美國人看看,這些事情我來處理……”加裡寧說著,站了起來道:“我會親自去前線一趟。儘量先安撫住戰士們。剩下的事情再一點點的做完……”
而此時,斯大林和丘吉爾等人已經抵達了帝都。在經過了短暫的休息之後,大家一起參加了聯合政府舉行的酒會。
正當斯大林他們興致盎然的打算在酒會上好好的摸摸聯合政府的底的時候,他們卻愕然了。因為就會上竟然出現了德國和意大利的代表。
“該死的!難道他們不知道我們現在正在和德國人交戰嗎?!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挑釁?!還是打算和我們撕破臉皮?!”赫爾臉色鐵青,他看到了那些德國代表在酒會上若武器的晃悠著便滿心怒火。
相對的。斯大林和丘吉爾倒是極為冷靜。卻見斯大林晃著酒杯,對著赫爾道:“不!國務卿閣下,我想您這是誤會了。聯合政府並沒有表態,他們僅僅是告訴我們德國人確實也在。這是光明正大的告訴我們,他們沒有隱藏什麼……”
赫爾一愣,但沒有等他說什麼邊上的丘吉爾便點了點接口道:“的確。如果他們僅僅是宴請我們,那麼免不了我們還是會去打聽德國人到底來沒來、來了後做了什麼……”
“沒想到會在這裡碰麵。丘吉爾先生、赫爾國務卿……”沒等他們想好應該如何做,德國的格哈特便已經笑著迎了上來,道:“哦~斯大林副主席,好久不見了……”
“的確是很久不見了。我以為我會在柏林遇見你……”斯大林冷笑著道:“我已經吩咐了我們蘇維埃的戰士們,遇到了格哈特先生要把他請來和我喝酒。”
“很遺憾,這個願望或許很難實現……”格哈特並不生氣,聳了聳肩笑著道:“但我更願意在我們元首的帶領之下。前往莫斯科喝上點兒伏特加。鮮美的魚子醬,我是早就想要嘗嘗了。”
“你會嘗到的。在你成為囚徒的最後一餐。我會以個人的名義給你送去一瓶。”邊上的丘吉爾並沒有因為格哈特叫他“先生”而不是首相感到憤怒。
但他的語氣很冷,這卻是不爭的事實。赫爾乾脆連頭都懶的轉過去,直接把格哈特當成了空氣。這種無聲的蔑視,比言語的交鋒更甚。
“哦~感謝丘吉爾先生的盛情,當您前往柏林接受審判的時候我也會給您準備一紮上好的慕尼黑啤酒,相信我您會喜歡的。”
格哈特依然是笑眯眯的樣子,但眼角的寒光任誰都看的出來。
“我說,他們不會在這兒打起來吧?!”海軍司令沈鴻烈看著這些白人們明裡暗裡的交鋒,摸著下巴道。
“我說老陳,要是打起來你覺著誰會贏?!赫爾他們有三個人,不過丘吉爾那胖子的戰鬥力實在不咋地。聽說斯大林曾經也是玩過刺殺的人物,不知道手底下的功夫還在不在了……”
陳海華聞言不由得苦笑,人家就是再不濟也不會在酒會這種場合打起來吧?!他們現在都代表著各自祖國的顏麵,戰場上打生打死無所謂。
但要是在這種場合公開打架,無論是輸了贏了傳出去那都是極為難聽的。
“那赫爾腳下虛浮,看就知道這丫的腎虛。平時肯定沒少起夜……”炮爺此時已經趕回了帝都,對於湊熱鬨炮爺從來都很有興趣。
“唔……那倆德國小子倒是不錯!尤其是那個不說話的,我估計那小子手上至少有二十條人命。要動起手來,丘胖子和赫爾他們肯定不是對手……”
“雖然斯大個子事也不差,但畢竟年紀擺在那裡。而且看樣子多年不動手了。估計手生的很。不似那不吭聲的德國小子,至少在三月內他在在沾人命……”
這種判斷,沈鴻烈一向都很相信炮爺。屠三炮既然說了要真動手德國人會贏,那麼毫無疑問的德國人肯定會贏。
屠三炮的那雙招子毒的很,基就是個戰鬥力計算器。掃上兩眼,大致就能夠判斷出這人到底是能打不能打。心狠不狠。
“要不,三炮咱下個盤子如何?!”沈鴻烈嘎嘎的低聲笑著:“讓大夥兒都來參與,看看到底誰贏誰輸唄!”
“我估摸打不起來,沒看那不吭聲的小子雖然在準備但沒有動手的意向麼?!”屠三炮摸著下巴。道:“丘胖子也是,這小子大概知道自己虛的很。所以他上去就是挨揍的份……”
“斯大個子倒是無所謂,但動起手來他也討不了好。倆沒啥拳腳的同夥站在身邊,他要是動手肯定是被對方第一個收拾的……”
在後麵聽著沈鴻烈和屠三炮高談闊論的顏正清和林森滿頭黑線,你們好歹都是國防軍、聯合政府的高級將領吧?!
這言談舉止能有點兒份兒不?!倆高級將領。一個是東南亞戰區的總指揮,一個是海軍總司令竟然在這裡討論美國國務卿、英國首相他們打架誰厲害?!
傳出去了,顏正清和林森得丟人丟到太平洋對岸去……
“我說你們兩個都是國防軍的重將了,能要點兒臉麵不?!”顏正清氣得差點兒就把胡子給揪下來了:“這是酒會!你們談什麼不好,非得談談人家打架?!你們很希望他們打起來麼?!”
原站在邊上的陳海華見勢不妙,早就溜了。沈鴻烈一邊心裡暗罵陳海華這狗日的實在不夠兄弟,一邊打著哈哈:“那啥……知常兄。我們也就說說!說說嘛!三炮,你說是不是?!”
屠三炮身份夠格,又是屠猛虎的老爹。不抓他頂缸抓誰頂缸?!沈鴻烈也是狡猾大大滴,他可不想吃掛落。乾脆拉上炮爺。這就算吃了掛落好歹有個墊背的。
“老顏,搞那麼嚴肅乾嘛?!我都說了他們打不起來。”屠三炮撇了撇嘴,道:“你看,他們都散開了。就算是背地裡想要把對方大卸八塊。至少表麵上大家還得和和氣氣……”
顏正清苦笑,這屠三炮從來就是這幅德行。從頭到腳的混不吝。整個聯合政府也就自己能說說他而已。
林森抹不開情麵,宋夫人自己忙的要命沒空跟炮爺閒扯淡。顏正清自己那也是隻有碰到的時候,才能說幾句。
“我說三炮,你最近不是應該在安南守著陣地麼?!怎麼就回來帝都了?!要是安南出現了什麼狀況怎麼辦?!”見到說了沒有什麼作用,顏正清隻能是想著趕緊把這混不吝給遠遠打發開去。
好歹眼不見心不煩,至於安南那些人顏正清沒空理會他們的觀感。就算是炮爺指著他們的鼻子罵他們娘他們也得受著。
“現在安南都沒事兒,小鬼子縮的比烏龜都厲害。我讓崽子們按照計劃練兵就是了,等咱們準備好了我一口氣的乾挺他們。”炮爺聳了聳肩,道:“再說了,慕凝這不是快要生了麼?!我還等著抱孫子呢!你個老家夥該不會連這個都不準吧?!”
顏正清聞言一滯,他這才想起來費德麗卡的預產期好像快近了。難怪這頭老虎從前線跑回來,向來他都覺得帝都無趣的跑回來肯定是有情況。
“喲!老顏,這情況不對啊!”屠三炮摸著下巴,忽然道:“一會兒你最好找王亞礁那小子說說,給那倆德國人安排點兒保衛。不然我怕那斯大個子會背地裡對他們動手……”
顏正清點了點頭,這類事情顏正清從來很相信屠三炮的判斷。廝殺場裡合著血混了無數個來回的人,這些判斷炮爺從來不會出錯。
“三炮,你覺得斯大林會動手的話大概會在什麼時候?!”顏正清頓了頓對著屠三炮問道,而後者則是給了顏正清一個白眼。
“我一不是神仙,二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屠三炮嗬嗬一笑。拿起一杯酒走向斯大林,對著身後的顏正清道:“算了,甭找王亞礁那小子了。我跟斯大個子說說便是……”
斯大林見到屠三炮拿著酒杯向自己走來,不由得嗬嗬一笑。他是極為喜歡這位老虎的性格的,當然對於這位老虎的那個凶狠的兒子他有些忌憚。
“斯大個子,咱這多久沒見了?!”炮爺上來就笑嗬嗬的用俄語打招呼,斯大林接過酒杯笑著道:“我可不似你,瀟灑的在安南弄日人。我這在莫斯科有著不少事情呢!”
說著,兩人碰了一下酒杯一飲而儘。邊上的丘吉爾和赫爾目瞪口呆。赫爾小聲的想丘吉爾介紹這位便是那位猛虎的親爹。
現在帶著部隊在安南殺的日人落花流水,被迫撤到了未江對岸苟延殘喘。
“赫爾,咱就不用介紹了。”三炮笑嗬嗬的拿起一杯酒,遞給了丘吉爾道:“我知道你,英國的首相丘吉爾。第一次見麵。咱走一個!”
說著拿起酒杯來一飲而儘,丘吉爾倒是不疑有他將那杯酒直接灌下去。邊上的斯大林抱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戲虐的看著丘吉爾不說話。
赫爾倒是想要說些什麼,但見的丘吉爾已經一飲而儘了他隻能是苦笑。
“咳咳咳……該死的!這是什麼?!難道是工業酒精嗎?!”丘吉爾將酒灌下去後,頓時感覺一團火從自己的喉嚨燒到了胃部,差點兒就要噴出來。
“哈哈哈……差不多,這酒七十度。味道還不錯。是最好的燒刀子。”斯大林哈哈大笑著幫丘吉爾拍了拍背,道:“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呢!你平時不是最好酒麼?!”
“我是喜歡酒,但沒有說喜歡工業酒精!!”丘吉爾被辣的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原他還打算給炮爺做做宴會的。可現在看看這酒他決定取消這個宴會。
“沒事兒,這酒多喝兩口就順了。”炮爺笑嗬嗬的道:“男人的酒,就得烈!軟綿綿的那像個娘們兒,你看看斯大個子這就不錯!”
你們這是臭味相投!丘吉爾在心裡憤怒的罵著。那斯拉夫人和我們央格魯薩克遜人一樣麼?!他們那都是酒精泡大的,從小喝的就是伏特加!
“好吧。那裡有些人參酒。其實我建議你喝一些,最好帶些回去。”屠三炮哈哈笑著,捏了捏丘吉爾的胳膊道:“我看你應該經常熬夜,也沒啥動。這人參酒適合你補補。”
說完,轉身用俄語對著斯大林道:“那倆德國小子斯大個子你還是彆碰他們,畢竟他們是來看我兒媳婦的。我兒媳婦最近要生娃了,我可不希望這個時候出什麼意外。”
斯大林聳然一驚,自己剛剛心裡有這個打算竟然馬上被炮爺看穿了。而且這屠三炮還顧及了自己的顏麵,低聲用俄語和自己說。於是斯大林點了點頭道:“好的,我不會這麼乾。”
“難得你來一趟,明天和丘胖子、赫爾來家裡吃個便飯吧!”屠三炮笑眯眯的道:“我會把老顏找來,能不能說服他就看你們的事了。我這做朋友的,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斯大林點了點頭,拿起一杯酒和屠三炮碰了一下表示自己領情。
其實,某些的政治事務並非是炮爺不懂他隻不過是懶的摻和。冷眼看著,當可能會有不良影響的時候他也會插上一手。
比如在美國的時候,他就是羅斯福的座上賓。而回到國內後,他便收斂了自己的這種態度。隻有在外人出現的時候,他才會適時的表現出自己的作用。
顏正清和林森等人不好出麵的事情,隻有他能夠以非官方而適當的表述出國防軍和聯合政府的態度。比如剛才,炮爺就告誡了斯大林不得動格哈特他們。
“赫爾,這段時間我正好在帝都。要不咱們明天去打獵一把?!”屠三炮笑嗬嗬的對著赫爾道:“聽說帝都郊外的山上有狗熊,咱們可以獵一把看看……”
“算了!我心臟不好,就不跟你去了……”赫爾可是聽說過這位炮爺那赤手空拳獵熊的暴虐作風,他苦笑著對炮爺表示:“你的狩獵方式實在是太特殊了,我年紀大了無力承受……”
邊上的斯大林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因為他見到過那塊掛在屠猛虎家裡完整的熊皮。據說那是屠三炮為了保持熊皮的完整赤手空拳打死的。
然後整料拉出來,以保證熊皮的完整性。對於這位老虎的凶殘,在那之後斯大林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
屠三炮跟著三人嘻嘻哈哈的寒暄了一會兒,便端著酒找到了正在酒會的一角嘀嘀咕咕的格哈特兩人。
“你們來這裡,明麵上是說來看慕凝。具體想要乾嘛咱們心裡都有數。”三炮對著這兩人還是笑眯眯的樣子。
“不過,這做客就應該有做客的樣子。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好,客人太過霸道會讓主人生氣。這種生氣,想必也不是你們想要的。”炮爺一邊說,一邊眯著眼睛望向了弗朗茨道:“你小子是把好手,但在帝都還是收一下為好……”
說著,屠三炮給兩人倒了杯酒道:“我希望你們在帝都過的愉快,我想你們的公主殿下我的兒媳婦也是這樣想的。”
格哈特點了點頭,拿過酒杯和炮爺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
“他是誰?!這是個危險的人物……”弗朗茨眯著眼睛,道:“剛才他雖然沒有想要宰掉我們的打算,但我還是感覺他很危險。甚至他接近我,我都感覺危險……”
“他?!他的兒子是整個亞洲最危險的人物,不過我想他也不會比他兒子差多少。”格哈特放下了酒杯,道:“他兒子就是國防軍總司令——那位猛虎!”
弗朗茨點了點頭,也放下了酒杯道:“看來我們的想法要放棄了……”
格哈特有些意外弗朗茨會主動的放棄自己的想法,不由得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卻見弗朗茨苦笑著道:“剛剛那個男人,我覺得他很危險……甚至,我覺得哪怕是我全副武裝他赤手空拳也能夠殺掉我一百次……”
“我不想招惹這樣的人,除非我不想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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