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隨著一聲聲的轟鳴,一架架的戰機和轟炸機從航母上騰空而起!向著遠處的海島飛去,而同時艦隊的戰列艦、巡洋艦也在開始逐步的調整炮口。
關於海灘上日軍的工事坐標。都已經由島內的遊擊隊總隊長陳昭藻探明並發送回去。簡單的說,日軍的一切都暴露在了國防軍海軍的火力之下。
為了這場登陸戰。國防軍準備了太多。
臨高縣城內,一位裝束似老農一般的中年漢子正在一角賣糯米蕉。邊上賣魚的漢子,不時的轉過有來看著這賣糯米蕉的中年人,神情有些著急。
但賣糯米蕉的漢子僅僅是笑著隱蔽的搖了搖頭,繼續老神在在的賣他的糯米蕉。在臨高縣城裡走來走去的偽軍和日軍們都不知道,這位就是他們朝思暮想取其項上人頭的陳昭藻!
陳昭藻之所以能夠扮老農扮的那麼像,是因為他本來就出身於農家。雖然他年幼時曾在家鄉的私塾讀書一年,但由於八歲時母親病故,無奈之下輟學回家,幫助父親耕地、放牛。所以裝成老農,對於陳昭藻來說完全是輕車熟駕。
但同時,鮮為人知的是陳昭藻還是一位機械能手!電工、汽車駕駛、機械維修、船舶機輪維修……等等,他都是行家裡手。
如果有需要,老陳還能客串一把廚師和翻譯。他曾經在英國人的遠洋郵輪上做過機修,同時還學會了西點製作、調配咖啡以及英語。
海軍曾經想要把他挖到自己的機械隊伍裡去,可無奈的是這位瓊省遊子鐵了心的要回到瓊島內參加抗日作戰。
無奈之下,海軍隻能是歎息而還。而陳昭藻則是在接受了陸軍極為嚴苛的訓練之後,偷渡回到了瓊島,開始在瓊島領導當地的抗日武裝。
陳昭藻吸了口旱煙,他想到了自己曾經在新加坡的時候和老哥、鄉親們一起開辦的“天和堂藥店”。卻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國防軍已經攻下新加坡的情況,他早已經知道。他現在記掛的。是自己和鄉親們一起集資做的那間藥店。那時候自己和老哥的日子過的多好啊~
每個月都可以存一大筆的錢,孩子頓頓都能吃上肉。自己有空還能去喝個咖啡什麼的。要不是這些該死的日本矮子來侵略,自己大概就會這麼過下去吧……
“嘛碟!嘛碟……”忽然間。街上的日軍開始慌張了起來。卻見他們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一群群的不斷的向著城外的海灘跑去。
偽軍們也都被集中了起來,向著城外奔跑著。
陳昭藻笑了,他開始裝作慌張的收拾地上的糯米蕉同時對著身邊的賣魚的小夥兒打了個眼色。這小夥兒會意的一起收拾魚攤,然後隨著人流看似慌張的向著先城外跑去。
幾處樓頂上,日軍開始架設機槍。此時,眾人已經可以聽到戰機“嗡嗡嗡……”的轟鳴聲了。而陳昭藻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裡拽出來一截紅巾。係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隨後從糯米蕉堆裡抓出了兩把手槍對著最近的兩名日軍“砰砰砰……”的便打了起來!
這像是一個信號,頓時街麵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一大群的人手臂上都係著紅色的手巾。他們拿著長短火,對著街麵上暴露的日軍、偽軍便是“砰砰砰……”的一陣射擊。
日軍和偽軍徹底的慌神了。一些日軍迅速的尋找掩體試圖要進行反擊。但隨即被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子彈擊斃。
那些高處的日軍機槍手,則是早被一陣亂槍打成了篩子。破布一般的屍體從閣樓上被扔到了街麵……
“轟!轟!!轟……”陳昭藻的槍聲似乎是信號一般,在他開槍後不久遠處便傳來了陣陣的爆炸聲。
隨後,卻見一群群的戰機飛抵臨高上空。距離縣城不遠處的日軍炮樓遭到了毀滅性打擊。數枚炸彈直接擊中了炮樓。整個炮樓直接爆炸開來。
“轟轟轟……”在爆炸中,日軍慘叫著被炸飛上半空。甚至你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些日軍士兵頻臨死亡的絕望表情……
“國防軍瓊島遊擊縱隊隊長陳昭藻在此,誰敢與我一戰!!”陳昭藻這聲怒吼,直接讓整個街麵的日軍心震不已。
對於這位陳昭藻隊長,他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在瓊島的日軍口中,這就是一位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在陳昭藻沒有來瓊島之前,這裡是日軍的天堂。是中國人的煉獄。
“距離這個部落(指東寧街)一條街遠的地方,苦力的死骸就那麼散放在外邊。汽車區和街頭都有。離這裡三條街遠的地方已經乾涸的小河河道裡橫七豎八地擱著十二、三具苦力的死骸和裝在箱子裡的屍體,野狗啃食著他們。一點也不剩。”
“海灘方麵同事已經開始站崗,聽說強奸事件每天都有。同事通過地理和語言判斷強奸的對象清一色是中國女人,然後不分日夜對其強奸。很多女人被數百名男子強奸……”
“二月六日我中隊在警備中,接到全部殺光的命令,雖然我們對小孩子多少抱有一絲同情,但我們終究是他們一起殺掉的也不少!”
“有些‘特殊工人’已經沒有用處了,他們沒有辦法再繼續挖礦了。我們接到了命令要把他們全部都殺掉,這件事情必須要在夜裡進行。而且不能有任何的記錄……”
這些,都是當年的一些記載。記載著斑斑的血淚。但陳昭藻抵達瓊省以後,這種境況終於改變了。
在陳昭藻把三百多含著他們自己**的日軍人頭擺在公路上後,肆意殺戮嘎然而止。日軍終於驚恐的發現,一位比他們更猙獰的惡魔進入了瓊島。
他們發了瘋似的想要把陳昭藻找出來,但卻從來沒有成功過。反而是那些試圖追捕他的日軍,總是會被以各種分屍的形式出現在公眾場合。
日軍恐懼了,而這時候中國內陸戰場的日軍開始撤離。同時東南亞戰區抽調了瓊島大部分的兵力,無奈之下他們他們隻能選擇不再追捕陳昭藻。
而陳昭藻也似乎沉寂了下來,除非日軍做的太過火。否則陳昭藻極少主動進攻日軍。雙方維係著瓊島上一種詭異的平靜。但日軍沒有想到,這個節骨眼上讓他們無比恐懼的惡魔再次出現了!
“馬鹿野郎!殺了他!殺了他!!”一名日軍少佐紅著眼大聲咆哮著,可惜下一刻他就變成了一具無頭的屍首……
“碰!”一聲槍響,這名日軍少佐的腦袋如同爛西瓜一樣的爆開來。那白色的腦漿和腥血直接噴灑在了街麵上。身體在不住的抽搐著,手上還握著那把軍刀。
“噠噠噠……突突突……”日軍的部隊和偽軍一起包圍過來,咬牙切齒的要將陳昭藻擊殺於此。而同時,海灘上的日軍則是在國防軍的炮火和轟炸中苦苦掙紮。
“嗵嗵嗵……轟!轟!!轟……”無數的大口徑艦炮將海灘上為數不多的日軍工事轟的支離破碎,那些不斷增援而來的日軍被艦炮轟的抬不起頭來。
海灘上多了無數具殘破的日軍或偽軍的屍首,腥血將沙灘染成一片紅色……
“戰術協助!閣下,我現在需要戰術協助!我可以肯定,國防軍已經將登陸作戰的區域定在了臨高角,如果您不對我提供戰術協助那麼整個瓊島都將暴露在他們的進攻之下!”
臨高守備大隊大隊長黒沢幸對著電話大聲咆哮著:“野田將軍!我需要支援!我現在就需要!國防軍的空軍部隊和海軍部隊已經抵達了,我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堅守住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大約還是能夠堅守的,因為沈鴻烈就打算對日軍的陣地進行長達一個小時的炮擊和轟炸。
“嗵嗵嗵……”戰機上的機炮不斷的轟鳴著,那些在製高點暴露出來的日軍工事被機炮打的塵土亂飛。
機炮的破片從射擊孔裡打進去,將裡麵的日軍撕裂成了塊塊碎肉殘屍。
在戰艦後麵,一艘艘加裝了柴油機的帆船正在靠近。船上的海軍陸戰隊戰士們都分到了一碗酒,通訊的喇叭裡傳來了沈鴻烈的那慷慨激昂的聲音。
“弟兄們!乾了這碗酒,殺鬼子啊!!”
“國防軍!殺!殺!殺!!”
一碗酒飲儘,艦船猛的衝進了淺海。無數的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從船上一躍而下,抓著武器咆哮的向著海灘殺去!
日軍的工事已經被炸的千瘡百孔,那些支援過來的偽軍私下逃散。而支援過來的日軍則是被炸的支離破碎。
餘下的日軍被陳昭藻拖在了臨高城裡出不來,從望遠鏡裡看到了國防軍的戰士們咆哮著撲向了海灘,臨高守備大隊大隊長黒沢幸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未完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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