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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埃德加.胡佛,原調查局局長。後調查局改製為聯邦調查局,他繼續擔任局長。從1924年,到1942年他總計擔任調查局局長的職務已經十八年了。
沒有人懷疑,隻要他活著那麼調查局局長的位置他會一直擔任下去。的確也是如此,擔任調查局局長多年,他的地位已經不可撼動。
從美國前總統卡爾文.柯立芝開始,一直到羅斯福他經曆了三任總統。而在曆史上,哪怕是到了尼克鬆時期,他依然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局長。
從頭到尾,他總計擔任調查局局長這一職務長達三十七年之久。直到他去世。
“那幾個叛國賊先不要公布他們的罪名,這會對我們聯邦zhengfu的信用造成打擊。”羅斯福轉身,對著胡佛道。
“等戰後,再處置他們。現在先把他們關起來,調查清楚他們所有的罪名。戰後,我們一並處理!”
“如您所願,總統閣下!”約翰.胡佛對著羅斯福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處理,在戰爭結束之前不會有任何泄露。”
羅斯福聽了胡佛的話,這才轉頭對著這些國會議員們道:“好了!那麼我們商量一下關於國防軍在ri本的情況。”
“根據我們最新的消息,ri本海軍已經投降了。他們的艦隊正在前往福岡,下船投降。”羅斯福說著,掃了眼這些個議員們道:“現在是我們應該為那些叛國賊承擔責任的時候了。”
“我們現在需要決定,到底是接收ri本人的提議還是將亞洲交給那位猛虎?!”
現在已經這樣了,難道還有人反對嗎?!約翰.胡佛就像是一頭惡犬一般的站在了羅斯福身後,誰要是敢說個不字或許今晚就得去調查局喝咖啡。
於是,國會裡沒有任何反對意見。所有人直接而明確的選擇了同意羅斯福的提議。隨即,美國國會派人照會了還在等消息的ri本特使。
表明美國沒有插手亞洲的意願,而ri本的情況應該向著國防軍通報。隨即,美國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向中國聯合zhengfu國防軍總司令屠孟賁去電。
表明了ri本秘密派人前來談判,而美國拒絕了的消息。在去電的同時,還派出特使帶了一封親筆信交給屠孟賁。
“這些美國人,倒是對這種事兒乾的很利索啊……”屠孟賁捏著羅斯福的來電,笑著道:“一轉手,就把ri本人給買了。”
蘇宗轍跟著哈哈大笑,他完全可以想像的到現在ri本人那副憋屈的樣子。熱臉湊上去找到的確是冷屁股。
還一股屁熏的人喘不過氣來,這換誰都得氣得要崩潰。
其實彆說是敵人了,就是盟友後世美國也賣了不少次了。ri本被賣的最慘,這不是一次兩次的賣而是經常xing抓出來賣。
“司令,ri本出事兒了!”這時候,負責情報的王亞礁忽然敲門而入。卻見他肅然的對著屠孟賁遞上了一份文件道。
“ri本內閣總辭職,西園寺公望擔任新首相。大本營被勒令整頓,暫時沒有宣布誰擔任總長。但前任總長山田乙三被調往福岡擔任總參謀長……”
屠孟賁聞言先是一愣,繼而笑了。
“甭擔心,ri本人這是打算談判呢!”屠孟賁笑嗬嗬的道:“西園寺是個老東西了,明治時期就擔任過首相。和那些製統派不同,他算是憲政派。”
“簡單來說,裕仁恐怕已經知道自己贏不了了。打算趁著自己手上還有軍隊做籌碼,跟咱們換點兒東西……”
“都這份上了,他們還想要換什麼?!”王亞礁有些疑惑的道:“難道他還想著咱們會撤軍?!還是會不宰了那些ri軍大本營的雜碎?!”
屠孟賁掃了眼電報,笑眯眯的道:“至於換什麼……還不簡單麼?!他想要的,是皇族的長盛不衰。”
“那些大本營的軍官,根本就在他考慮範圍之內。”屠孟賁嗬嗬的笑著道:“他要的是皇族的地位繼續保持,隻要滿足了這個條件一切都好商量……”
“司令,那您的意思是……”蘇宗轍皺著眉頭,對屠孟賁問道。
“該打繼續打,該談還得談。”屠孟賁聳了聳肩,道:“還沒有談下來呢,誰知道結果會怎麼樣?!趁著這段時間,那些該宰了的宰掉!該多殺些就多殺些,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個店了!”
蘇宗轍笑著點頭應是,這麼多年的相處他如何能不明白屠孟賁的意思?!趁著這個機會,對ri本往死裡打。
反正他們在福岡的軍隊還有好幾個師團呢,至少先把這批人宰光了再說。
101nove.comhun了,德軍的戰機終於可以使用了。但隨之而來的問題也出現了,泥濘的道路讓運輸變得極為困難。
坦克部隊已經無法出動了,那些占領區的道路在冬天裡被蘇聯的遊擊隊炸的七零八落。融化的雪水又讓道路泥濘滿地。
德軍躊躇了良久,終究是沒有再次發動對莫斯科的進攻。而促使他們停止進攻的,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原因:他們的盟友,ri本。完蛋了。
“我早說過!那些矮子靠不住,我就不明白為什麼當時德意誌要和那些矮個子結盟!”隆美爾在德軍前線指揮部裡暴躁無比的道。
“那些白癡們除去欺負東南亞的土著,還有去偷襲了一下美國人之外還乾了什麼?!我絲毫看不到他們戰鬥力的表現,他們甚至還不如意大利人管用!”
在場的德軍將領們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們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們非常認同隆美爾的說法。其實在德軍內部,一直在腹議為何不跟中國結盟而跑去和ri本人結盟。
至少那位猛虎的表現很亮眼,比ri本那個欺負了一下東南亞土著和英國二流部隊就自稱“馬來之虎”的軍隊強多了去了。
要知道,當時因為歐洲的情況大英帝國都將最為jing銳的部隊布置在歐洲。而在東南亞的是什麼部隊,可想而知。
就打贏了這樣一支部隊,ri本恨不得大吹特吹。
“現在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我們現在需要討論的是如何應付莫斯科的戰役!”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沉著臉,道:“ri本已經不行了,簡單的說那位猛虎即將帶著他們的百萬大軍前來蘇聯!”
“根據我們的消息,那位猛虎的父親正帶著國防軍最jing銳的幾個軍區的部隊在東三省集結。毫無疑問,當ri本的情況確定之後他們就會立即想著莫斯科開拔!”
倫德施泰特說著,歎了口氣道:“我完全能夠想像的到他們的部隊抵達的情況……”
在莫斯科外圍,齊木登率領的部隊早已經抵達了。為此,德軍停止了進攻行動僅僅是保持著對莫斯科的包圍。
而斯大林新組織的百多萬部隊,也抵達了莫斯科城外。現在的莫斯科就是個巨大的火藥桶,而這個火藥桶一旦引爆一刻就會決定軸心國和盟國雙方的生死。
現在,大家都在避免那個火星的出現。因為雙方都沒有必勝的把握,他們都在等待著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軍隊、更多的資源。然後一錘定音決定這場戰爭的勝負……
希特勒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顫抖的將眼鏡拿了下來。站在他麵前的裡賓特洛甫一動也不敢動。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就他們兩人而已。
“裡賓特洛甫,你老實說。我們是不是要失敗了?!”將眼鏡摘下來後,希特勒聲音有些顫抖的對著裡賓特洛甫問道。
“我不知道,我的元首……”裡賓特洛甫沒有猶豫,回答的很乾脆:“但就現在看來,我們獲勝的機會不大……”
“但我們還可以繼續打下去不是嗎?!”希特勒猛然站起來,聲音沙啞的撕心裂肺:“我們還有英國!我們還有法國!我們甚至還有荷蘭和波蘭!!”
“我們可以繼續打下去,德意誌還有數百的軍隊!我們還能夠讓我們的人民武裝起來,我們還能夠贏得勝利!我相信我們能夠贏得勝利!”
希特勒像是在對裡賓特洛甫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裡賓特洛甫不由得苦笑,自從ri本被逼會本土,而莫斯科戰役又失利了之後。
希特勒就開始出現了這樣的狀態,而他的這種狀態讓裡賓特洛甫很擔心。希特勒似乎已經陷入了一種癔症之中。
他開始回避現實,開始想像自己有很多部隊並贏得很多勝利。但事實上,德國的軍隊卻在失利。
雖然有時候他會清醒一下,但隨即又會出現這種癔症。
“行了……你出去吧……”喃喃自語了一段時間之後,希特勒疲憊的對著裡賓特洛甫揮了揮手,道:“如果再有什麼情況的話,馬上彙報給我!”
“嗨!希特勒!”裡賓特洛甫行了一個納粹禮,隨後轉身悄然離去。
而此時,在柏林之外的某處莊園裡一群人正在聚會。這裡是一個容克老貴族的莊園,這位莊園的主人的親戚便是某位現任德意誌的將軍。
因此,不會有人來注意這裡的聚會。而參加這場聚會的人,都是深夜抵達。並且換乘了好幾次的車馬。
“皇儲,陛下怎麼說?!現在已經到了時候了麼?!”聚會裡,大家都在喝著酒。這裡有最好的勃艮第葡萄酒。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這次召集大家來就是說明這件事情的。”卻見那位被叫做皇儲的男子搖了搖頭,道:“我們需要耐心。隻有耐心才有機會品嘗到最好的果實……”
“果實的成熟,是需要時間的。而我們現在需要等得起。”皇儲拿起酒來,遙敬了在座的這些容克們一杯,道:“我們比我們的敵人等得起!”
眾人麵se各異的將酒喝下,隨後才見一位相對較為年輕的男子急聲道:“皇儲,不是我們等不起。而是德意誌等不起了!”
“ri本現在已經倒在了那位猛虎的撕咬下,據說他們已經更換了內閣並派人前往和談了。而莫斯科的情況不容樂觀,我們需要儘早考慮……”
“否則,一旦盟軍取得了絕對的優勢我們想要翻盤就很難了……”
這位皇儲聞言,笑著回應道:“那人現在在德意誌極有威望,情況你是看到的。人民都在期盼著他帶來勝利,而他確實也帶來了勝利……”
“除非戰火燃燒到了我們本土,否則的話人人們不會相信他會把他們帶進地獄……”
說著,皇儲歎了口氣道:“我們不得不承認,他的確善於鼓動人群。當時他還僅僅是和我們合作,我們隻是將他當成了傀儡。”
“但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擺脫了我們甚至隱隱壓住了我們一頭。導致現在我們聚會都不得會謹慎……”
說著,這位皇儲放下了酒杯輕聲道:“我們不得不承認,他即使有萬般不是。至少他是一個天才,一個擅長人心的天才啊……”
話說到了這裡,這位皇儲不再提起這件事。轉而聊起了現在莫斯科的情況,和ri本現在的窘境。
主題談完了,無趣的人群終究散去。
而在眾人散去之後,王儲獨自在書房裡悄然坐著。他知道,一位最重要的人物今晚上沒有出現。而他隻會在沒有人的時候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威廉,你老實告訴我你的想法。我們之間不必說話,你知道我是站在你這邊的!”yin影中,果然出現了一個人。
而這個人,赫然便是屠孟賁妻子的父親——恩斯特.奧古斯特三世!這位王儲,自然便是德國威廉皇儲!
“我說的是實話,但隻不過有一點我並沒有和他們說明白……”威廉對著奧古斯特輕聲道:“我們和大英帝國皇室,還有美國的羅斯福聯係上了!”
“什麼?!你們和他們聯係上了?!”奧古斯特震驚無比,看著威廉皇儲目瞪口呆。
“是的!我們和他們聯係上了。”威廉皇儲保持著微笑,輕聲道:“雖然一戰的時候,我的父親和大英帝國皇室鬨的很不愉快。但說到底,我們終究還是親戚……”
“我們同為歐洲皇室,我們有著共同的利益。而這個利益,需要我們的保護……”威廉笑著,輕聲道:“而且,我們還和戴高樂聯係上了……”
奧古斯特隻覺得自己眼花繚亂,一時間竟然沒有辦法接受如此之多的信息……
“嗡嗡嗡……”卻在此時,ri本福岡近海一架小型運輸機緩緩的在國防軍臨時機場上降落。而在這簡陋的臨時機場上,國防軍海軍司令沈鴻烈、聯合艦隊總司令陳紹寬皆肅然而立。
等待著這架飛機上的來人。這架小型運輸機,在十餘架國防軍戰機的護航之下,緩緩的降落在了機場上。
飛機停穩之後,機艙緩緩的打開。卻見一個小分隊先行從艙內走出,jing惕的看了看四周覺得沒有問題,這才將機內的人接出來。
“我都說了!為我這老頭子興師動眾的做什麼?!隨便找架飛機過來就成了,還派什麼人保護啊?!”飛機上走下了的老人對著接機的這些將星們不滿的哼哼道。
“這些戰士們應該物保護其他更重要的人,比如咱們聯合zhengfu的林主席、比如顏總理!而不是來保護我這個行將就木老頭子!”
“您這話說的,您可不是我們海軍的當家人麼?!”首先迎上去的,便是國防軍海軍總司令沈鴻烈,卻見他笑著對老人行了一個軍禮道。
“您可彆忘了,您還是我們海軍的元帥呢!這可是頭一份啊,現在咱們國防軍就兩個元帥。一位是您,另外一位就是總司令了!”
老人聞言哈哈大笑,擺著手道:“總司令那元帥是實至名歸,他為咱們中華民族打下了多少勝仗?!看看我老頭子能在有生之年來ri本接受投降,這可都是咱們總司令的本事哪!他才是真正的元帥,我呀!不過是就個老不死罷了!”
這位老人很是消瘦,但jing神卻很好。最為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穿軍裝或其他衣服。反而是穿了一身的清朝武官官服。
“這場仗是厚甫指揮的吧?!厲害!後生可畏啊!”老人顯得極為開心,不斷的開懷大笑:“知道你勝利的那天,我專門跑到總司令家裡搶酒喝了!”
“你可不知道我的那個高興啊!就想喝酒,當時就想誰家有酒呢?!這一想就想到了總司令家裡,於是直接跑到他家裡二話不說就把屠老虎藏起來的燒刀子給喝了!老虎回來,得哭鼻子嘍!他珍藏的燒刀子啊,說是三十多年的陳釀。他自己都沒舍得喝!”
“哈哈哈……”眾人聽的又是一陣大笑,而老人和眾人寒暄了一陣這才向著前往走去。老人走著一轉眼就看到了薩師俊。薩師俊手上纏著繃帶,眼眶有些泛紅的站在機場。
看到了薩師俊,老人便走到了他的身邊。沒等老人開口,薩師俊用著那還能舉起來的手鄭重的行了一個軍禮。
“元帥!!”薩師俊的話剛出口,老人便還了他一個軍禮。隨後將他行禮的手按下,握著道:“好了!剛才是元帥還你禮,現在叫叔公!”
薩師俊聽了這話,眼淚嘩嘩的一下子就掉下來了。卻見他泛紅的眼眶裡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嘴唇顫抖著道:“叔公……”
這聲叔公喊出口,薩師俊猛的一下就抱住了這老人。八尺高的漢子,一下子哭的稀裡嘩啦。老人眼眶也紅了,抱著薩師俊猛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