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兩個家族心存憤怒。但之前礙於局勢,他們無可奈何。當時日本從政界到軍界,都是有長洲藩和薩摩藩把持著。
稍有異動,可能導致的將是兩家身死族滅。於是。他們隻能是背地裡訓練一些武士以求自保。好在兩家曆代以來,累積下了不少的財富。
這才讓這兩家。得以利用自己的財富訓練一些人手來自保。
“哈伊!在下明白了,德川家和鬆平家將會竭儘全力去做!”卻見德川家正無比激動的對著張學良一個深深的鞠躬,道:“在下,必不讓將軍失望!”
“這就好,你們需要知道如果我失望了那麼就意味著你們失去了價值。以後我們不會再有打交道的可能性了……”張學良依然微笑的,對著兩人道:“你們還有七天的時間,七天之後我們總司令就會來日本簽署接受裕仁無條件投降的投降書。”
“在這之前,如果你們表現的不錯。那麼我會建議總司令,讓你們恢複你們曾經的地位。”說著,張學良目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
“至於長洲藩和薩摩的人,他們就應該隨著曆史消失了去吧。反正他們活著,也不會有任何的價值。至少在我們看來,他們沒有任何的價值……”
把該說的話說完了,張學良一揮手。德川和鬆平兩人會意的離開了這裡。在門外,便有張學良的副官帶著他們前往領取答應他們的武器。
這些武器也不是什麼好武器,都是一堆繳獲自日軍的三八式步槍和一部分南部手槍。甚至連輕機槍都沒有,但這樣也足以讓德川和鬆平感激了。
當日軍繳械之後,日本民間所擁有的武器也不多了。更多擁有的人,是不敢拿出來使用的。國防軍將整個日本都占領了,任何一點兒風吹草動都可能會導致他們過激的反應。
這種反應的後果,就是敢於動用槍械的人和他們身後的勢力將會被連根拔起。比如頭山滿,他之前和日本軍方的關係極好。
是以他是少數能夠從軍方得到大量槍械的人,但他從來不動用這些武器。僅僅是留下了一部分步槍和手槍防身,其餘的全數上繳給了國防軍。
而德川家、鬆平家這種曾經的叛逆。肯定是被嚴防死守的。彆說槍械了,就是武士刀多了幾把都會引起當局的注意。
這導致的是很多時候,德川家和鬆平家隻能是用竹刀來訓練。那些太刀、長刀都被收起來了。隻有行動的時候才會發放。
長洲藩毛利家,一群前日軍中的退役或預備役軍官將佐們憂心忡忡的等待著毛利家家主的發話。最近的情勢,哪怕是傻子都看出來國防軍在清理舊日本長洲藩和薩摩藩的勢力了。
作為日本軍中的主要勢力,長洲閥首當其衝。大量的現役軍官、士兵被逮捕。所有涉及長洲閥的產業,幾乎都遭到了查封或打擊。
“怎麼說?!現在這個情況,我又能怎麼說?!”毛利家現任家主毛利元道陰沉著臉,對著下麵的這些將校們低吼道。
不怪得毛利元道怒火中燒。因為他也是死裡逃生活下來的。作為毛利家的人,自然是不可能脫離戰場的。
所以,很早的時候毛利元道就是日本陸軍炮兵少佐。隻不過。在中國戰場的時候毛利家看到了情勢的不利,於是他父親毛利元紹將他調回國內。
現在,毛利元紹已經過世了。家中做主的,邊是這位少主。
“大人。現在情勢已然非常危急!陛下選擇了投降。而那位猛虎和他的軍隊似乎根本就沒有放過我們的打算。如果再不製定應對策略。很可能導致的是長洲閥的傾覆啊……”
“馬鹿野郎!!難道我是白癡嗎?!難道我不知道這點嗎?!但主戰的、出戰的,幾乎都是我們長洲閥的人,你叫我如何去跟國防軍請降?!”
毛利元道一下子暴怒了起來,你們這群混蛋當時意氣風發的時候把我這個家主丟哪兒了?!現在倒黴了,就來找我做主。
我做個屁的主啊!毛利元道心裡在罵著,這件事情發展到現在哪裡是自己能夠控製的了的啊?!看看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那些背地裡謀劃著反擊的原日軍軍官或激進派們。
幾乎都被清理一空,僅僅是在長洲藩就發生了超過三百宗的無頭命案。一些浪人們或是當街殺人。或是衝進家中滅門。
而那些負責治安的警察和軍隊,總是會在這個時候失蹤。事後抓到了幾個人。也隻有一人伏法。還不是死刑,僅僅是被判勞役。這難道還不夠明白的嗎?!
國防軍就是要借著這些人的手,徹底的把包括長洲藩在內的原閥門家族全數清理掉。尤其是曾經在日本軍政界有著巨大勢力的家族。
“大不了,我們跟他們拚個同歸於儘!!”一名藩士站起來,憤憤不平的道。而毛利元道則是用看著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其餘的藩士們也是如此。現在的國防軍,彆說你一個人上去找死了。就是把曾經的日軍部隊都集結起來,也不過是多些人去送死而已。如果你讓國防軍的人傷亡了,那麼等待你的就是身死族滅。
這點上,裕仁已經看的很明白了。不然他不會選擇放棄所有的軍隊和保皇派,而選擇投降。傻子都知道,這麼打下去完全沒有任何的意義。
“彆的我不敢肯定,但頭山滿等人一定已經做出了抉擇並得到了國防軍的支持……”作為前陸軍步兵大佐的安原樹理看著眾人,道。
“顯然,這位張將軍對於我們有著很深的戒備。如果這個時候德川家和鬆平家請求張將軍給給他們支持……”
安原樹理讓所有人不寒而栗,鬆平家、德川家和毛利家那是不共戴天之仇啊!毛利家當年擊敗了他們,甚至暴屍當時的鬆平家士兵。
隨後,擔心遭到報複的毛利家和長洲藩不遺餘力的推動一切可能壓製鬆平家的政策,如果不是天皇不允許,甚至長洲閥都想要徹底的讓鬆平家消失了。
“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辦?!”那位剛剛還叫囂著要魚死網破的藩士,現在開始傻掉了。畢竟叫囂是一回事兒,但真正麵對了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王亞礁此時有點兒頭疼,麵前的這個人他想過很多種的處理方式。但始終沒有找到一種合適的。但這個人,卻不得不去處理。
原本最為簡單、最為粗暴的方式,就是讓他去死。但顯然,總參的大佬們認為這個人還是有一定價值的。
所以,從總參收回的命令就是讓他看看這個人是否有和國防軍合作的可能性。
“石原先生,這大約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但對於你,我已經是久聞大名了。”王亞礁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些,對著麵前的這名男子道。
沒錯,這便是曾經閒院宮載仁的心腹、日本軍部內的大將——石原莞爾!
“這的確是我們的第一次會麵,但我也是對您久聞大名了……”石原莞爾很憔悴,這段時間的關押,讓他的精神變得很差。
日本投降了,軍部內的大部分人都被關押了起來等待審判。一些曾經進入過中國戰場,並參與了屠殺與奸淫的軍官們早早的就被審批處死了。
石原莞爾知道,自己之所以至今沒有被做掉。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沒有指揮過部隊在中國這麼做過,至於他在俄羅斯做的。中國人似乎沒有打算因此而找他麻煩。(未完待續。。)
ps:我這個二缺……昨兒竟然上傳了,卻忘記...更新了!我了個擦……好吧,我今兒加更給大夥兒。一會兒還有一章,還是五千字!為自己的犯傻買單……/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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