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兒大為高興,興奮的點頭答應下來。
沒界河,林曉東隻好帶著洪秀兒回客棧。
楚臨河此時也已經回到城堡內,他考慮一番,覺得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這裡可是洪家地盤,他做為洪家人,怎麼能被一個外人給嚇唬得不敢反擊了?
這事要是傳出去,他還有臉出去見人嗎?
越想越不服氣,楚臨河最終決定,必須得想辦法報複林曉東,找回場子來。
第二天一大早,楚臨河就去見到洪家家主。
家主叫洪勝天,掌管著整個家族,自從他一上位,整個洪家的勢力,起碼增強了兩倍,受到洪家人的擁戴!
洪勝天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實力處在元嬰期境界,算得上是個大修士。
一直以來,洪勝天對楚臨河都很喜愛,收了他為義子。
否則,楚臨河年紀輕輕,休想混到城衛兵百夫長的職位。
畢竟盯著這個位置的洪家嫡係子弟,那可是多如牛毛呢。
“義父,楚兒來給你請安了!”
楚臨河小跑著上前,單膝跪地。
“起來吧,沒外人。以後就不用如此多禮了。”
洪勝天一臉微笑,親自把楚臨河拉起來。
“義父,有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楚臨河露出猶豫表情道。
“有什麼事儘管說,跟我何必有顧慮?”洪勝天皺眉道。“主要是這事牽扯到洪家子弟,我一個外姓義子,屬實有些不好指手畫腳!事情是這樣,昨晚我收到舉報,有人在城南地區鬨事。我擔心影響到家族聲譽,第一時間趕過去
處理。結果遇到一位刁蠻小姐,叫洪秀兒。她無理取鬨,打傷了不少人。關鍵是她有一個護衛,實力相當了得,連我都不是對手啊。”
楚臨河真厲害,嘴皮子一翻,竟然冤枉起洪秀兒和林曉東來。
“洪秀兒?我好像有些影響。”洪勝天認真回憶起來。想了一會兒,洪勝天一拍腦袋道“想起來了,那丫頭是洪武一脈的子弟,小時候在洪家堡學習過一段時間,但資質太差,沒能力修練成修士,我就把她打發回去了。怎麼
著,她現在是修士了?”“家主的眼光怎麼可能會錯?那丫頭確實是個修士,但就隻是一個剛剛練氣成功的低階修士。努力這麼多年才那點實力,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不過,她身邊那位護衛倒是很
厲害,輕輕鬆鬆就把我打倒了,據我觀察,很可能是位元嬰期修士。”
楚臨河一步一步來,也不知道準備給林曉東安個什麼樣的罪名。
洪勝天雙眼精光一閃,冷聲道“這裡可是洪家堡,就算法王來了,也得給我麵子。一個區區元嬰期修士,算得了什麼?膽敢鬨事,依法處置!”“家主,你有所不知,那小子仗著有些本事,目中無人,已經是打傷了好幾個貴客了。如果不阻止,恐怕會對我們洪家名聲不利啊!畢竟那小子,怎麼說也是洪家子弟的護
衛啊。若有人借題發揮,說我們仗勢欺人,這往後誰還願意跟我們洪家打交道?”
不得不說,楚臨河口才極為了得,簡簡單單一件事,從他嘴裡一說出來,事態就被放大了,感覺不把林曉東乾掉,洪家堡就要完蛋了。
洪勝天還真是忽悠住了。“你說得有道理,不能讓那小子胡鬨下去。來人了,傳令下去,中午舉行家族內部會議,各大長老必須參加。還有,幾大分支的首領也要參加。特彆點名一個人,洪武一脈
全員都得來。”洪勝天考慮一下子,打算先找洪武一脈問清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