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身子骨還好?”
“謝萬歲惦念,老臣這副身板倒是還算硬朗。”
“聽聞太師最近又納了一房妾室?”
“咳咳,”
柳史青乾咳兩聲,心裡卻在納悶,究竟是誰的嘴這麼欠,自己做得如此隱秘之事,即便是府中人知道的都不多,何以已經傳入皇上耳朵裡了?
“萬歲誤會了,隻是老臣偶爾外出聽戲,見那位小戲子唱得好,所以收進府中,閒極無聊之時,命其唱上一曲解悶而已,實非納妾。”
“哦,是這樣啊。”
由皇上的語氣中明顯聽出來,並不相信自己的話。柳史青不由暗暗發恨,回去一定徹查究竟是誰泄密。明明皇上安插在府中的人都已經被自己借故疏離了,難道還有未曾發現的不成?
“太師可曾聽說彩鳳公主遇刺的消息?”
“怎麼,”
柳太師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還有這等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皇上隨意看了一眼看起來義憤填膺的柳史青,淡淡說道:
“如此看來,太師是不知情了。”
“老臣回來後這幾天一直在府中靜養,並沒有聽到相關消息。”
“坐吧,你自己看看。”
說著,皇上把禦書案上,關於彩鳳公主在四洄縣,以及在臨山府兩次遇襲的奏報遞給了柳史青。
“喪心病狂,真是喪心病狂。”
連說了兩遍之後,柳史青突然輕輕“咦”了一聲。
看到皇上望過來的疑問目光,急忙指著手中的奏報解釋說:
“看這奏報,公主殿下兩次遇襲時都有吳崢在場。”
皇上顧舒點點頭沒有說話。
“萬歲,會不會歹徒隻是奔吳崢去的?”
皇上還是沒說話,隻是看著柳史青。
“江湖中可是到處在流傳有關吳崢與神秘司南車的關係。而且,人人都說,原本在武林盟主金翅大鵬蕭鵬舉手中的神秘司南車能量源,經由吳崢母親,也就是左庶子寧澤中女兒寧雲燕之手,傳到了吳崢手上。”
“究竟是傳說,還是事實?”
顯然沒想到皇上會有此一問,太師柳史青愣了愣才答道:
“雖是傳說,不過也八九不離十。”
“那就是說,起碼太師是這樣認為的?”
突然感覺今天皇上的話有些怪怪的,柳史青頓時警覺起來,仔細想了想才說道:
“不僅是老臣這樣認為。”
“那太師可曾對吳崢暗中動手?”
“沒有,絕對沒有。”
柳史青急忙分辯道。
“若真的沒有,前幾天太師與顧凡在臨清運河碼頭為何要襲擊吳崢,而且還用出如此下三濫的招數?是太師的主意,還是顧凡的主意?”
柳史青聽到這裡,雖是數九寒天,臉上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
“太師很熱嗎?來人。”
此時胡靜早已回來了,隻是因為皇上正與柳太師在講話,所以沒有得到允許不敢隨意進來。聽到皇上的聲音,這才應聲而入。
“萬歲。”
“為太師寬衣。”
直到胡靜把柳史青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隻剩下貼身的內衣,看到太師柳史青悄悄攥緊的拳頭,以及內衣之下,前懷左側腰間微微鼓起來的一件東西後,皇上顧舒轉身離開了禦書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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