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人遲疑一下,沒有跪下,陳太忠身子一晃,手中長刀晃了幾晃,幾具無頭屍身倒在了地上,“我不喜歡不聽話的。”
就這幾刀,又是一個靈仙和幾個高階遊仙沒了。
在場的人登時會部跪倒,呼啦啦一大片。
陳太忠衝江川微微一笑,“還記得我嗎?”
“記得,”江川沒命地點頭,眼淚刷地就流出來了,我把刀譜賣給您了。”
陳太忠見不得眼淚,於是走過去,一腳踹翻那捉人的靈仙,“你很會侮辱人啊,居然敢尿他?膽子不小。”
他來這裡也有點時間了,看到小家夥一個勁兒地問母親和妹妹的消息,他就覺得,自己沒有白趕路。
“我……”那靈仙卻是嚇壞了,他要表示,自己隻是隨便尿了一泡,但是想到自己還沒有舉手,就開口了,馬上把手舉了起來一一我有話要說。
陳太忠一腳就踹了過去,直接將此人的胳膊踹做兩段,“我允許你們舉手了嗎?”
這靈仙身子一抖,好懸一口血噴出來一一舉手也要允許嗎?
往常隻聽說散修之怒霸道,今天他算見識到了一真有那麼霸道啊。
陳太忠不容他多想,直接將此人四肢打斷又將下頜卸掉,然後衝江川一招手,“來,尿一鬼……我做東。”
“做……做東?”江,愕然,總覺得話不該這麼說,撒尿也做東?
可是其他蒼家人,卻是氣得臉都紅了一一蒼家什麼時候遭遇過這種侮辱了?
然而,生氣歸生氣,還真沒誰敢說什麼,陳太忠斬靈仙,真的就是跟砍瓜切菜一般,前腳敢說個不服,後腳就沒命了。
隻要能出了心中的鬱氣送命也不算多大的事,但是站在家族的角度上講送命事小,影響了家族事大!
這時江川卻是明白了過來,看到地上那靈仙大張的嘴巴下頜掉了,他兩步跨了過去,冷笑著去解身上的腰帶。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靈仙就怎麼了,老冇子就是要尿你!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他隻滴答了幾滴黃濁的尿液,就沒辦法繼續了,他苦笑一聲,“這個……我這幾天就沒喝水,沒尿。”
他很苦惱,地上躺著的那位卻是好懸沒把隔夜的飯吐出來一一有兩滴尿液滴進了他嘴裡。
幾天沒尿這尿液得有多麼腥臭,都不需要想像的。
陳太忠也無所謂江川尿多尿少,他此來是了結因果的“當時買你的那個刀譜效果很好,一萬靈算是占你便宜了現在……你提要求,想要什麼?”
“我希望我母親和妹嫣太平,”江川的要求倒也不高,“最好,是以後也沒人打擾。”
“江川的母親和妹妹,怎麼樣了?”陳太忠冷冷地掃視一眼四周,“若是她們遭遇不幸,你們也不用指望活了……現在可以舉手了。”
他讓彆人舉手回答,倒是沒人敢舉手了。
陳太忠等了一等,就有點火了,長冇刀又直接砍翻十幾個人,一時間血光四濺,“啥都不知道,你們活著有什麼意思?”
終於,有人舉手了。
陳太忠停下手裡的刀,下巴一揚,“你說。”
“我們在場的都不知情,”這位哆裡哆嗦地發話,“江川的家人,信息都是封冇鎖……”
“不知情你舉什麼手?”陳太忠冷笑一聲,一指點過去,直接將此人腦袋點爆一區區的高階遊仙而已,他打個噴嚏都能弄死的。
現場一片寂靜,大家真是連生氣的勁兒都提不起,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就是這樣了。
知道江川家人行蹤的,不敢說:不知道的,也不敢亂說:可是不知道的,依舊是個死一一真的是太難為人了。
陳太忠等一等,見沒人說話,就又提起了刀,他獰笑一聲,“看來我一年不出現,很多人忘了我的做事風格。”
“閣下且慢,”就在此時,遠處飛來兩人一一不是肉冇身飛行,而是用的靈器,也就是說不是天仙。
“你算什麼東西,敢讓我且慢?”陳太忠獰笑一聲,不過也沒著急出手一都是砧板上的肉,他予取予求的。
“可是散修之怒大人?”這倆離著老遠就降了下來,卻是不敢失了分寸,深深地鞠一躬。
“既然知道我的名號,你們還敢追殺江川?”陳太忠聽得冷笑一聲,“蒼家好大膽子!”
“大人年餘未見,我們才生出點不該有的心思,”一個中階靈仙拱一拱手,誠惶誠恐地回答,“大人若肯饒恕這一遭,以後鬱州蒼家,唯大人馬首是瞻。”
“嘿,你蒼家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陳太忠氣得笑了,“我滅你蒼家,不過舉手之勞,怎麼會稀罕這種臂助……江川的娘親和妹妹,何在?”
那中階靈仙猶豫一下,硬著頭皮回答,“江川的母親,大病初愈不堪勞頓…,仙去了,其妹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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