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聲尖叫傳出,甚至傳出了石室,“有沒有搞錯,老娘穿的是白衫!”
不多時,言笑夢衣冠楚楚地走出了石室,她麵容清秀,長發經過適當的剪裁和梳整,在她腦後盤起一個高高的發髻,身上則是一係白袍,纖塵不染。
“哦,是言仙子駕到。”榮勳閣的看門人,是一個一臉尖嘴猴腮的家夥。
事實上,在榮勳閣沒人敢小看他,這不僅僅是因為,此人也是九級靈仙。
這廝是正經的十代氣修傳人,平日裡陰陽怪氣,但是手上功夫不凡,對藍翔的忠心,更是無可挑剔,藍翔的上上一任執掌說過一句話:本派可能失了傳承,毛家不可能失。
“我要去聽這個上人…,嗯,是東上人的講道。”言笑夢麵無表情地發話,“有問題嗎?”
她在石室裡靜坐三十年,麵部表情都僵化了,而且她並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說話沒有必要太客氣。
“嗬嗬,言仙子有話,我哪裡能不照辦?”這位笑眯眯地回答,然後他麵色微微一整,“不過機會難得,南執掌說了,不信者沒必要去……,你肯定是相信的嗎?”
我隻剩下二三十年好活了,為什麼不信呢?言笑夢眉頭一皺。
“言師姐定然會相信的。”就在這時,她身後傳來一聲輕笑,一個大眼睛、單眼皮的女修笑吟吟地走了過來,“我也要聽課,老毛你不會不讓我去吧?”
“哎呀,喬上人你這是怎麼說的呢?”尖嘴猴腮男乾笑一聲,“那你倆同去。”
後來的女修姓喬,名叫喬任女,跟言笑夢關係極好,當初兩人一起去跟獸人作戰,一起受了重傷,又一起進了榮勳閣,關係好到不能再好。
喬任女在跟獸人大戰之前,已經是半步天仙,人們都提前叫她喬上人了,怎奈一場大戰過後,她就進了榮勳閣。
“我隻是閒得沒事,出來走走罷了。”喬任女笑著回答,榮勳閣的日子,實在枯燥得緊,這一點大家都能理會,不過她也強調,“若能登仙,哪怕我和言師姐一起嫁給他,也是無妨的o”
“這個……就當我沒聽見了。”尖嘴猴腮的老毛乾笑一聲。
五天時間,說起來很長,但其實也很短的,眨眼之間就過去了,時日到了,大家都來到一座不大的山穀。
這山穀,正是陳太忠昔日試驗“束氣成雷”神通的地方,南忘留早早地就遣人,在一處峰頭搭冇起一個石台。
石台不高,卻也能俯瞰山穀,而山穀左近,早被弟子判鎖了‘雖然這裡是藍翔的根基,但是沒資格聽講道的,那就是沒資格。
天色剛剛放亮,穀中就聚集了三百多人,其後還有人匆匆趕來,但是南執掌和祁長老親自點驗進穀資格,那些想渾水摸魚的,注定要失望了。
有資格進場聽東上人講道的,不過是那完成任務的兩百靈仙,但是東上人一旦放寬要求,人數必然會驟增,其中很多旁聽的名額,是名正言順的
比如說榮勳閣的來人。
大家靜靜地等了差不多半小時,一個黑臉膛大漢自遠處破空而來,正正地踏上石台。
他左右顧盼一下,沉聲發話,“好像……,遠遠超過兩百了,我沒有來錯地方吧?”
“哈,”有幾人輕聲笑了起來,沒想到東上人還有如此幽默的一麵。
南忘留衝著他微笑著點頭,“來的人多了點,東上人海涵。”
“無所謂,你才是執掌。”陳太忠一擺手,然後放出一張椅子,又放出一張桌子,摸出了茶杯等物。
“我們來吧。”李曉柳和穆珊都在石台旁邊,見狀連忙走上台來,幫著他衝茶倒水。
陳太忠見狀,也不會客氣,他自顧自地坐下,也沒有什麼客套話彰顯自家身冇份,他直接開講,“大家今天來,是聽我講上古氣修之道的,那麼,誰知道上古氣修和現在氣修的區彆?”
這個問題,讓現場足足冷了有五分鐘,不是沒人知道,而是答案太多了。
嚴格來說,上古中古,這都是按年代和重大事冇件來劃分的,但是對氣修來說,上古的功法輝煌完全,現在的功法缺失嚴重,上古的天才地寶極多,現在就要差很多,所以不得不改變部分功法。
但是這種是個人就能回答的內容。肯定不是標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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