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白冰在這幫學生中的威信,不是一般的高。他縱橫商海,信心滿滿,有這幫學生為他撐腰,也是他的底氣之一。
副院長羅裡羅嗦講了些什麼,郭小凡沒聽進去,但他和江波等人,都覺得副院長此舉很不妥當。
在座的47位學員,有35位畢業於浙省烹飪學院,你跟他們講白冰的遺言,那毫無問題。
但還有12位是民間派啊,你讓人家怎麼想?這算是拉幫結派了麼?
校領導宣布儀式結束。
齊b女宗豔紅突然站起來,大聲問道:“校領導,我們在坐有個初級職稱的,能不能麻煩他站起來,跟大家打個招呼呀?”
果然是哮天犬投的胎!
宗豔紅當著所有師生的麵,說出“讓初級職稱的學員打個招呼”的話,已屬無視之極,甚至連坐在她身邊的蘇淮河都微側了下頭,輕聲說:“阿紅,彆胡鬨。”
現場,頓時像炸開了鍋般。
“宗豔紅居然當眾讓初級職稱的學員難堪,泥妹的想想也醉了,太過份了吧?”
“她呀,人生詞典裡就沒有過份這兩個字,在學校讀書時,就是個撒潑大王,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是呀,我跟她同屆的,這娘們睡了老師睡同學,連剛進校的小鮮肉都不放過,睡完還跟人去炫耀,說這個強那個弱,特麼的簡直就是人間奇葩。”
“喂,這位同學,你也是徽省的吧,對宗豔紅應該了解更深吧?”
“咳,彆提了,說起她,就是咱徽省烹飪界的痛。反正你遇見她,能躲儘量躲開走,她就是一條瘋狗,逮誰都要咬幾口,不咬渾身難受。”
“這娘們口無遮攔,她家真沒人管麼?這麼沒教養,怎麼當的少掌門?”
“她爹娘從小慣著她,讀小學就開始罵老師了,被連退了三所學校,這德性特麼的這輩子都改不了。”
“誒,我聽說宗豔紅也不是一無是處,她在烹飪理論方麵的研究還是挺深的,是吧?”
“鬼知道,國內權威雜誌的確發了些論文,在咱省有理論界女俠的稱號,不過誰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寫的?”
“這一點你彆小看她,我聽過她的幾次報告,理論功底還是很深的,是國內烹飪理論界的新秀。她從浙省烹飪學院畢業後,主攻方向也是烹飪理論,在我們徽省青年一代中,地位還是很高的。”
“這種小人,越有能力就越猖狂。有什麼了不起啊,今天當眾奚落初級職稱的學員,我就很看不起她。”
現場議論聲中,幾位校領導已經站起了身,但對於宗豔紅的問題,又不能不回答,常務副校長彎下腰,湊近了話筒:
“嗯,小宗說得對,我們這次培訓班,確實有一位初級職稱的學員。不過培訓班不以職稱、學曆論英雄,看重的是操作實力,這位學員既然能走進培訓班,他的能力是十分出眾的。這樣吧小宗,等下晚宴時,我來安排你們認識一下。”
常務副院長講完,郭小凡已經挺身而起:
“領導,不用等晚宴了,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本人郭小凡,是培訓班中唯一一名初級職稱,括弧,這個初級職稱,還是廚師長開後門開來的。再括弧,本人從業年限實在太短,僅有區區兩個月,再再括弧,兩個月還差四天——按正常報考職稱,無法滿足從業年限要求。”
“哈哈哈……”現場,響起了一片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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