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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冰居然在會議室說出這番豬狗不如的話？
郭小凡在門外吐血連連，要不是劉佳依使出吃奶的勁，緊緊抱著他，當場就操菜刀宰了丫的。特麼的還集團領導，領導能這麼損人、這麼胡說八道的嗎？
嚴總終於怒了：“娘希匹！白冰，你這是純粹的信口開河，標準委來人那次，我就在現場，郭小凡沒有任何汙辱專家的字眼，他隻不過說出了個人見解，我完全讚同……”
好家夥，嚴總口頭禪衝著上級領導噴出，這火氣，說明也是沒救了。
“啪！”白冰一巴掌拍桌上，“老嚴，這事已經爭論半天了，你無非胳膊肘想往郭小凡處拐。我不想再廢話了，還是那句，推薦郭小凡，我這兒過不了關，要不你就換個人，要不你們酒店就放棄。”
“啪！”
嚴總也是怒不可遏地拍向了桌子：“娘希匹！白冰，老子在酒店都乾了四十年了，還沒碰到過你這種不講理的領導。好，我也是原先那句話，集團所有推薦名單，有哪一個人能力、榮譽、貢獻能比得過郭小凡？有，我撤回名單，沒有，就讓郭小凡上！”
白冰怒目而視：“老嚴，注意素質，彆動不動就是老子老子，你想以資格壓人嗎？”
嚴總氣得一把拿起報表單，朝四周揚了揚：“各位，你們自己比一比，比不過，就主動撤掉名單。其他我不舉例，就舉一條，郭小凡進店第一個月，對酒店餐飲業務拉動率，達到了驚人的10%，第二個月、也就是十一月份，更是達到了史無前例的17%，你們哪一個人做得到？這樣的年輕人不推薦，我們這幫老家夥，還算人嗎？”
沉默中，一個胖嘟嘟的中年女性站起了身，她正是劉佳依前上司——調到集團行政辦當副主任的那個娘們蔡瑛。
“嚴總，你彆發火。還是聽白冰副總的吧，你們酒店推薦雷寧。小雷雖然現在在貴豪大酒店，但他的人事關係、待遇都在大酒店，萬一能評上，也是大酒店的榮譽。”
“雷寧有什麼貢獻？取得過什麼成績？”嚴總厲聲質問，“無非是在學院裡出了一套書，在座各位都是專業人士，我想問問大家，這種學生寫的烹飪理論書，有多大的價值？”
蔡瑛臉色陰沉：“嚴總，話不要說這麼難聽，這本書的編輯委員會主任，還是白冰副總呢。小雷的能力明擺著，否則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就上了王牌菜灶台？你一心偏袒郭小凡，他外婆做壽，你還托人送禮相慶，我不知什麼用意，但郭小凡人品有問題，我當餐飲部經理時，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他品行惡劣、目中無人、賄賂領導、大話連篇……”
郭小凡聽得眼睛都出血了，推開死抱著他的劉佳依，踢開大門就闖了進去，蹬蹬蹬就衝到蔡瑛麵前：
“蔡副主任，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哪兒品行惡劣了？哪兒目中無人了？哪兒大話連篇了？我特麼的又哪兒賄賂領導了？”
會議室裡被這個不速之客嚇了一跳，蔡瑛回過頭，瞧見渾身噴著怒火、雙拳緊攥的郭小凡，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推開椅子，連連朝後退去。
郭小凡一拳揍趴丁二狗的那天，她聞訊立即趕到了現場，這小子當時按著菜刀見誰滅誰的凶樣，她能不心有餘悸嗎？
“啪！”
白冰威嚴地拍了記桌子：“郭小凡，誰叫你進來的？這是集團公司在研究工作，你想乾什麼？你是不是在外麵蓄謀已久地偷聽機密事項？”
“哈哈哈……”郭小凡突然抬頭長笑，笑完，眼神犀利地逼視著白冰，“白冰，你送給我的小鞋已經夠多了，今天又送了蓄謀已久這頂帽子，謝謝你對我的關愛。我是偷聽嗎？我告訴你，集團行政辦找我有事，路過時會議室恰好有人出去，也恰好，我聽到了你對我的崇高評價！”
白冰臉色墨色：“你給我出去！”
“出去可以，但我必須要問問集團副總經理白冰同誌，請問你們領導開會，就可以隨便給員工的人品作定論嗎？說我人品差，依據呢？”
“郭小凡，這不是你可以問的問題，做好本職工作，才是你本份！”
“哈哈哈，好一個本份。我們在基層拚死拚活，你們在這兒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還不許我問？今天我偏要問到底！”
他也不管白冰幾乎要暴跳如雷，走到了蔡瑛麵前：“蔡副主任，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我跟你沒完。你剛才說我賄賂領導，證據呢？”
有白冰在，蔡瑛倒也鎮定了下來，胸膛一挺：“證據？誰心裡都清楚，還要什麼證據？”
“姓蔡的，我郭小凡賄賂了哪位領導？”
“郭小凡，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裡有數。你以為一個酒店總經理，會無緣無故地給你外婆去祝壽？”
“嘩！”
“啪啦啦……”
嚴總手裡的茶杯，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娘希匹！蔡瑛，老子告你誹謗！”
郭小凡轉向了大家：“各位領導，我郭小凡是當事人，今天把話撂在這兒，首先我保留起訴蔡瑛的權利。其次，嚴總托他好朋友給我外婆祝壽，我事先根本不知情，不存在我賄賂嚴總的問題。另外，我也順便告訴蔡副主任，當天除了嚴總委托祝壽外，杭市香格裡拉廚師長江波等四傑都去了，徽宗派掌門父女也都去了，難道也是我賄賂他們了？”
白冰朝愣在門口的劉佳依怒喝：“劉助理，你現在代理經理職責，管好你的手下，立即把他給我帶出去，否則你要負領導責任……”
郭小凡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劉助理剛才一直在門口死攔著我，但是她攔不住。所以她根本不需要負領導責任，所有責任，由我郭小凡一人承擔。白冰，你彆特麼的轉移話題，我問你，你剛才評價我人品不行，證據在哪兒？今天你說不上，老子連你一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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