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符籙都是屬於秘術,書本裡或者網絡上可是見不到的,方石樂滋滋的收了,等著有空再慢慢的研究,然後拿出電話給楊玄義打去。
“楊老,那家夥又來了?”
“許亦?”
“可能是吧,我叫他許先生他也沒否認,不過從他口音聽,怎麼都像是北方人,他自己也承認不是巴山樓的,說是一脈相承的野路子。”
“他跑你那裡乾什麼去了?”
“說是賠禮道歉,結果在我這裡貼得到處都是鬼打牆符籙!”
“鬼打牆!?這東西對你沒用吧。”
“昂,我破了他的秘術之後就跑了,您也小心點,說不定會去你那裡搗亂,哦,對了,楊老的師門是叫雲山觀,南華一脈的麼?”
“沒錯,那家夥告訴你的?”
“嗯,他以為我是你的徒弟,我也沒跟他說。”
“嗬嗬...我倒是想呢,可惜我沒啥能教你的,要不你教教我如何破除鬼打牆。”
“謹守元神,見怪不怪自然就破了唄,我發現,這鬼打牆實則是精神力的戰鬥吧。”
“不錯,鬼打牆和幻術都是精神力滲透,擋出,或者是反滲透都能破解,不過這都是理論上的,需要經過大量的練習才行,單純防禦我還是能做到,破除的話,就有些力不從心了,還是你厲害。”
“嘿嘿,誤打誤撞罷了,這幾張符籙都在我手裡,明天一起研究一下。”
“好啊!”
“這家夥跑了,您說他真的撤了麼?”
“他這麼說的?”
方石想了想,這家夥似乎並沒有說過撒手撤走,隻不過話裡有這個意思,想到這家夥的無恥和反複,方石覺得他其實完全沒有撒手的意思。
“沒說,不過話裡話外都朝這個方向引導我,我想,這家夥可能還不想放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如此執著,難道真的是有仇?”
“不好說,現在他還保持著身份的隱秘,所以占著主動權,可進可退,所以還希望搏一搏也是有的,若是真被他得逞了,我們也不可能在事後找到任何證據,若是還有謝家人從中協助,那麼他的把握就更大了。”
“也是,那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什麼也不用辦啊!難道你還想主動去找謝荃盛,人家可未必領你的情,說不定還會得罪人。”
“沒,我是說要不要給謝荃盛提個醒?”
“不必了,那畢竟是他的事情,我們該做的都做了,升米恩鬥米仇,做得多未必是好事。”
“明白了,那就這樣,昨晚沒睡好,今晚好好睡個好覺。”
“明天過來喝茶?”
“不了,下午再去,早上要開檔呢,我可是不勞動不得食的!”
“嗬嗬,隨你,中午請你吃飯!”
“那感情好!”
掛掉電話,方石坐在床上想了一會,那許亦的目的恐怕還是想找回個麵子,順便給自己來個下馬威吧,誰知道卻被自己輕易破去,為了保持他的隱秘身份,才不得不趕緊的溜了。
方石並不擔心他買凶殺人,在許亦眼裡,自己隻不過是楊玄義的弟子,要買凶殺人除去擋他財路的人,也應該去找楊玄義,找自己,不過是嚇唬嚇唬人罷了。
方石對自己沒有因此而膽怯感到很滿意,江湖啊,還是很鍛煉人的,要是放在以往,此刻方石肯定在想著溜走躲災了吧。
躺床上練習了一會搬運術,冥冥淼淼中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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