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關於青銅山河圖,在一本劄記中曾經看到過,但是...這東西應該是冥器,一般放置在墓室的正牆上。作為總調冥宅氣運之樞紐,隻是。肖振威將山河圖用在此處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想要在這裡建造墓地?”
方石搖頭,誰知道肖振威要在這類乾什麼,反正方石相信肖振威的這番布置,絕對不是為了對付夏雨欣,隻是夏雨欣適逢其會,或許會吃一個大虧。
“不知道,不過,這陣局強度是非常強的。這點毋庸置疑。”
“你們看,夏姑娘在乾什麼?”
“那是青城山的絕學三籌數算,她準備推算陣局的變化,想要尋找陣局的破綻。”
說著話,夏雨欣已經完成了計算,開始從口袋裡摸出朱砂和紙筆,竟然在陣局中做符。
“她想要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隻是...”
“砰!”
方石的話音未落,夏雨欣拋出去的紙符已經爆成了一個火球,迅速的燒了個乾淨,於此同時,一股黑色的霧氣正在荒涼的院子裡漸漸的升騰而起,夏雨欣的辦法不但沒有起到作用。反而讓陣局發生了意外的變化。
不一會,黑色的霧氣竟然將整個院子都遮了起來,在外圍觀的眾人都驚訝不已,有的見識少的,看得瞠目結舌難以自已。
“這是...小方。雨欣會不會有危險?”
“肯定有,從一開始就有。”
方石隨意的答道。心裡卻在急速的計算著,他比彆人看到的更多,陣局一絲一毫的變化都落在他的眼裡,因此他有更多的計算依據,但是很可惜的是,不管他怎麼計算,結果都是很矛盾的。
跟時序配合不上,跟地力配合不上,跟星鬥日月,跟每一個飛星也都配和不上?這是什麼該死的陣局!?
楊玄義注意到了方石的異狀,不敢繼續出聲打擾方石,看到方石額頭漸漸的冒汗,楊玄義的心也漸漸的提了起來。
對於夏雨欣,楊玄義還是很喜愛的,這個晚輩聰明、善良、直率,雖然有一點點的任性和傲氣,但是這也很符合她的年齡,一點也不讓人討厭,楊玄義很喜歡這個好學的晚輩,現在見夏雨欣深陷危機之中,楊玄義也沒法淡定了。
“楊老,什麼樣的陣局可以完全不用理會時序、地運、飛星,在違背了所有的規律之後,不但不會崩解失效,反而會越來越壯大呢?”
“什麼?有這樣的陣局?這不可能!”
“不可能?”
“絕不可能!沒有任何一種陣局能將這些規律一起違背了!”
方石眼神一亮:“對,沒錯!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那麼就是說,還有一個陣局,跟表麵上這個完全不一樣的陣局!”
“還有一個陣局?在哪裡?”
“等等,楊老,紙和筆有沒有?”
“有!”
楊玄義轉身打開車門,從車裡找出了紙筆,方石接過來迅速的在上麵畫著圖形,這是他昨晚在中間的鐵皮屋裡看到的陣局,根據這個陣局,方石結合眼前的變化,開始重新推演,這次推演他拋開了在院子周圍和倉庫裡布置的那些假象,完全依賴於氣息變化的規則,配合中心陣局核心的布置來進行推導。
符號和數字在紙上越來越多,很快就將紙麵填滿了,方石換了一張紙,繼續快速的計算這,終於,一個新的陣局出現在紙麵上。
方石重重的畫上了最後一筆,一股悶氣從口中吐出,楊玄義目不轉睛的看著方石的動作,知道方石將筆扔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楊玄義才鬆了口氣,失聲問道:“怎麼樣,找到了?”
“昂,找到了!好狡猾的老狐狸!”
“怎麼樣,是怎麼回事?能破局麼?”
“這個肖振威實在是不講究,這裡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大坑,如今的局麵也是他遲早要麵對的,至於夏雨欣,隻不過是一個在錯誤的時機闖進來的小笨蛋罷了!”
楊玄義眨著眼睛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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