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麵相唄,我見過陳先生跟陳夫人,陳夫人命中無子,雖然略顯隱晦,但是還是能看的出來,至於陳先生,怎麼看都像是嶽父相,不應該隻有一個兒子卻沒有女兒,且當時他臉上還有離人相會之征兆。所以我才有了這個猜測,而後來阿信抱來的那一隻三足金蟾,更是有力的佐證。”
婁景中點了點頭道:“你能看得出來,未必彆人就看不出來。或許,某些人的疑心都是由此而起,不然你以為陳先生的弟弟,為什麼會無端懷疑起阿信的血緣來?不過奇怪的是,那兩個女人又是怎麼攪和進來的?”
“嗬嗬,這或許隻不過是你的胡死亂想而已,人家哪裡有攪和進來?我看攪和進去的是你才對,說說看吧,你為什麼對這個事情如此有興趣?”
婁景中遲疑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著方石認真的說道:“人脈是需要一點一點的建立,陳家在鵬城頗有勢力,如果我們將來想要自立門戶,也萬萬不可小覷這些世俗中的勢力。所謂財侶法地不可或缺,這些人不正是財麼?”
“你想得到是深遠。”
“這叫皇帝不急太監急,你老大不著急。我這個做小弟的豈能不著急。不管你願不願意,或者自立,或者加入門派,這都是必然的選擇。”
“我明白了,謝謝你。”
“不用,這都是我身為屬下應該做的!”
“我已經決定了,暫時掛靠在青城山門下。就當是托庇於其下吧,至於將來如何我們可以慢慢考慮,如果你對我的決定不滿,現在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
婁景中笑著搖頭道:“不必了,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雖然我出身邪道,但也知道重信然諾。”
方石點了點頭:“隨你。到時候不要後悔就是了。”
“後悔什麼,將來你要是成了青城山的掌門,我不是也水漲船高麼!像青城山這種高門大派,想要進去都不那麼不容易呢,我這也算是免費搭便車攀上了高枝。”
兩人對視一笑,各會與心。
......
鵬城某處高檔彆墅區的一棟彆墅中,另一場關於陳育英的談話也正在進行著。
“那個女人和她的女兒已經到了鵬城。是阿信那個廢物去香江接她們的,這家夥是不是傻子啊,他不會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是來分他家產的吧?”
說話的中年男人叫陳育才,陳育英的親弟,陳育才普通工人出身,是一個典型的攀附型人才,攀附型很好理解,那麼為什麼還是人才呢?因為他確實是人才。輔助型的人才,智商心機都不缺,唯獨缺乏大局觀和決斷力。
坐在他對麵的是兩個男人,其中年輕的那個叫陳必貴,陳育才的兒子,陳必信的堂哥,聽到父親編排自己兄弟的話。他臉上有些尷尬。
另一個黑黑瘦瘦的男人名榮沁,是一個出身東南亞的華裔,據說是那個時代某一個在國內難以立足而遠走他鄉的門派後人,正兒八經的職業術士。而且他自稱不但繼承了華夏的正統道術秘法,還學習和融彙了當地的巫覡之術,也精通放蠱降頭秘術。
“爸,您不要太小看了我這個弟弟,他可不像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那麼不堪。”
“哼!那個整天隻知道花錢,被人稱作金牌敗家子的人有什麼地方值得彆人高看?至於那兩個女人...大哥這個時候讓她們到來,不是添亂麼?這麼看,這兩個女人也不簡單,來得到是真巧,正是我們發力的時候她們就來了,既然如此,我們不妨跟她們合作一下。”
“合作?爸,你傻了是吧?她們可是大伯的女人和女兒,我們跟她們合作?”
陳育才嘿嘿一笑:“沒錯,她們是大哥的女人和女兒,但是她們是外室,一個不受承認的黑戶,這個時候她們來乾什麼?不要告訴我,她們是來給大哥搖旗呐喊的?哈哈...”
“這...可是,或許隻是個巧合,又或者我大伯有什麼計劃?您也知道,我大伯一向精明的很。”
“陳先生說得對,如果這兩個女人是趁機來爭奪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的,那麼自然有了合作的基礎,如果她們是陳育英招來的,那麼陳育英的打算可能是用他的親生女兒作為名義上繼承人,以此來堵我們的嘴。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們就更應該爭取她們了,哪怕是讓陳育英起了疑心都好,陳公子,你說呢?”
陳必貴看了看這個樣貌醜陋的男人,心裡有些嫌惡也有些害怕,雖然他心裡不很讚同這個說法,但是他沒有正麵對抗這個邪惡男人的勇氣。
“嗯...也有道理,就像是三國時候的吳蜀聯盟一樣?首先要打倒曹操這個大敵對吧?”
陳育才笑著點頭:“沒錯,正是這個意思,這樣,明天你去找阿信,向他打聽那兩個女人的住所,然後找機會跟她們接觸一下,看看她們的想法,如果她們有意思,我們不妨聯合起來。就算她們沒有整個想法,那麼你也要想方設法的讓阿信覺得,她們就是有這個想法的。”
陳必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爸,您是不是早就認識那個女人,對這個女人有所了解,才有了這計劃的?”
“謝芳華?當然認識,那時天天見麵呢!她可是大哥的得力臂助,人又長得漂亮。”陳育才的臉上的神色有些古怪:“後來她跟大哥有了一腿,然後嫂子出麵,她就神秘的消失了,想不到竟然還給大哥生了一個私生女,嗬嗬...我這個大哥表麵上一本正經,其實...嗬嗬...”
“既然認識,爸你覺得這個女人可以合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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