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
方石嗬嗬一笑,徐立權也笑了,雖然有些班門弄斧的意思,不過徐立權到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練拳不練氣,到頭一場空,拳法...健身罷了。”
徐立權笑著搖了搖頭,他就沒有練氣,屬於一場空的那一類。
“方師傅,我有些疑問在心裡一直難以解答,所以想要請方師傅幫忙解惑。”
“關於洪家?”
徐立權點了點頭:“既然洪家願意投效,為何方師傅不予接納呢?之前的婁家方師傅卻欣然接受了。”
“首先,接受婁家的不是我。而是青城山,再說了。婁家雖然出身邪道,但是行事還是很講究的,洪家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就罷了,還總是自作聰明,以為彆人都是傻子,這種人我可接受不了,倒是很適合你們用。”
徐立權想了想,雖然對方石的回答不是很滿意。但是也沒有繼續深究這事。
“方師傅覺得洪家有沒有將那些資料擴散?”
“徐科長到底想要說什麼?以徐科長的聰明勁,連這個都看不透麼?”
“我的意思是,方師傅覺得洪家背後有人麼?”
方石神秘的笑了笑,拿起水瓶抿了一口,然後大有深意的看著徐立權道:“這是你說的,我可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徐立權若有所悟的看著方石:“湘西有什麼大門派麼?”
“當然沒有,所以人家才山長水遠的跑到鵬城來發展嘛。隻不過,之前他們有沒有在彆的什麼地方發展過就不得而知了,這個不是你們擅長的麼?”
徐立權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了點頭:“確實,多謝方師傅為我解惑,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方石看著徐立權走遠了,嘴角微微勾了起來,這個徐立權果然是個聰明人。
......
張克鑫一隻腳翹在紅木茶幾上,徐立權不滿的將他的腳趕了下去,然後拿出紙巾心痛的在茶幾邊緣上擦拭著。還仔細看了半天,生怕張克鑫的皮鞋將家具的漆給掛花了。
張克鑫有些好笑的看著徐立權的動作。撇了撇嘴到:“我找人問過了,你這絕對不是晚清時期的,應該是民國後期的,其中一張似乎還是翻新過的,用得著這麼寶貝麼?”
“我就那麼點錢,能買到這個已經不錯了,你有錢又不見你送個給我?”
“我的錢那是我的,憑什麼送給你啊?你怎麼不讓婁景中送?”
“人家金林公司才開業,急不來的。”
使勁的蹭了蹭茶幾的邊角,徐立權滿意的直起身子。
“你就不怕這事被上頭知道?”
“上頭要是不知道才鬼了,這是上頭擺明了給我們的福利,你沒見我們立了這麼大的功勞,除了嘉獎記功,就沒有獎金麼?”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說這回上頭這麼小氣呢!”
“上頭的都是人精,所以彆以為他們不知道,他們什麼都知道。”
“那,洪家的事情他們也知道?”
“不好說,這事我們最好彆張揚,單獨跟局長聯係一下看看,方石這招借刀殺人之計我們恐怕躲不開。”
“切,又不是借我們的刀,再說了,他從來都不向上麵提要求,現在這個算是變相的一種要求麼?”
徐立權苦笑:“不算,他根本就不會承情,事實上,我們本來就不會這麼輕易的停止調查的,如果洪家背後有人,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接近方石又是為了什麼?另外,敢與鼓動洪家做這種事,這個後台的實力一定不簡單,如果不弄清楚,恐怕上頭睡覺都睡不安穩。”
張克鑫想了想,覺得徐立權的推測應該是接近真相了:“這個方石真是狡猾,竟然想出這麼一招借刀殺人之計,我們還不得不幫著他找出洪家背後的人。”
徐立權摩挲著紅木椅子的副手,搖了搖頭道:“我想,方石隻不過是懶得理會這個事情而已,事實上,他根本就不關心洪家身後的人,如果有人想要對他不利,我們首先就不會答應,從某種意義上,我們就是方石的保鏢,所以這事交給我們處理是理所當然的,方石這麼做也表明他清楚的知道我們之間的定位。”
張克鑫不耐的搖了搖手:“好了,這事跟我沒關係,下麵怎麼折騰洪家的人。”
“我們隻要...把腳給我放下來,弄花老子的家具你給我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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