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應該知道?”
婁景中清了清有些發癢的嗓子:“呃...我可沒這麼說,隻不過這是常識吧。一些世家和門派,無分正邪,都喜歡豢養一些死士替自己乾些臟活,這些人都不會放在明麵上,而是躲在黑暗中行事,所以說各大正道門派其實就是邪道的米飯班主也是有道理的。”
“那你們婁家怎麼沒有,我們青城山怎麼也沒有?”
如果這話是夏雨欣說出來的,婁景中肯定會認為夏雨欣是在挑刺兒,但是這話從夏雨瑤嘴裡說出來,隻會讓婁景中認為夏雨瑤是真的不懂,正在虛心向自己求教。
“我們婁家就那幾口子人,又沒有什麼名聲,根本就用不上死士,至於青城山,你能保證沒有一些死心塌地為青城山努力的人麼?或許你隻是看不見而已。”
婁景中說完,看了方石一眼,注意到方石的表情並沒有不妥,婁景中繼續道:“所謂的死士,都是報了必死之心的,所以很難抓到死士,等你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方石思慮著說道:“所以安全局才不願意花費力氣收拾那些極為麻煩的家夥。”
婁景中點了點頭,夏雨瑤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婁景中苦笑:“你說的我明白,但是如今我在明敵在暗。我們隻能被動的接受他們的攻擊,或許,他們覺得沒有辦法刺殺方石的情況下,會放棄這個誘人的任務。”
夏雨瑤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將希望寄托在彆人的仁慈和無能身上,這個似乎有些不對勁吧?”
婁景中動了動嘴唇,有些無言以對,方石笑眯眯的看著被夏雨瑤兩句話就給堵得沒話說的婁景中。
“不這樣還能如何呢?難道我們也玩失蹤?”
“玩失蹤?不錯啊。這麼一來不就是我們在暗了?”
“說得簡單,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你想要在這裡玩失蹤,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有方石...”
方石看到兩人有嗆起來的跡象,趕緊插話道:“玩失蹤確實是一個辦法,想要化明為暗並不複雜。問題是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遲早還是會被找出來的。”
夏雨瑤撅起了嘴:“那怎麼辦?安全局那邊不肯出力,我們自己在這邊的情報幾乎是一片空白。”
“所以我不是讓景中去終南山嘛,不將他們拖進來,我們何來的的情報呢。”
夏雨瑤反駁道:“不是還有徐科長他們麼?”
“不一樣,安全局的情報線跟終南山的肯定不同,一個盤踞上千年的門派。你能想象他們的根須有多深麼?”
夏雨瑤眨了眨眼睛不說話了。
婁景中苦笑道:“隻怕終南山那邊也不會輕易鬆口,就算他們願意合作,可他們在本地勢力雖然龐大,但是死士是從鵬城的飛機上一路過來的,具體情況終南山未必就能查知。”
方石聳了聳肩:“聊勝於無吧,至少能起到打草驚蛇的作用,而且,讓終南山陷入被動對我們是有好處的。”
婁景中點了點頭。這點是肯定的。
方石繼續道:“當然,我也不認為能從他們那裡得到什麼非常有用的情報,否則他們現在已經動手了。但是,我們也不能就此撇開此事,如果不能找到背後黑手加以報複,白白墜了我們青城山的名聲。”
婁景中眼神一亮:“莫非你有辦法?”
方石笑眯眯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塑料袋,裡麵裝著一些黑灰和一角黃色的紙張。這是一個沒有完全燃燒的符籙。莫非,這個符籙就是在機艙裡發現的?
“這個難道是符籙的殘餘?”夏雨瑤驚喜的問道。
方石點頭:“沒錯,就是符籙殘餘,在飛機駕駛室裡發現的。”
“方石。其實我挺奇怪的,他們是怎麼將符籙送進駕駛室的?”
夏雨瑤的問題好像有些跑偏了,不過方石很有耐心的回道:“很簡單,在對麵上動的手腳。這個不重要,安全局的人會去追查,如今重要的是能不能通過這個媒介,挖掘出更有價值的人。”
“你是說術算?占卜?”
“對,如果沒有這個,我們可能真的很難找到他。”
婁景中想了想道:“隻能試試了,如果是我,在行動一開始之後就立馬消滅痕跡,他們難道不知道他們在對付的是什麼人麼?”
“人總是喜歡冒險的。”
夏雨瑤的話讓方石深以為然,當時在飛機上,他似乎還沒有這種覺悟,認為沒有人會乾這種傻事,可如今偏偏有人就這麼做了,難道他們以為能得過自己的報複麼?還是他他們認為自己更聰明?
方石衝著夏雨瑤讚賞的笑了笑:“不管怎麼樣,先試試吧,說不定就找到線索了呢?”
“恐怕我們找到的會是一具屍體。”
“嗬嗬,屍體也好,能逼的他們斷臂求生也是我們的勝利,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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