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趕緊答應,立即去安排可靠心腹依計行事,李二則一邊讓騎兵驍將高甄生和梁建方組織騎兵準備夜戰,一邊衝著東麵冷笑說道:“陳應良,來吧,為了無垢,這一次我一定要敗你!”
…………
幾乎同一時間的隋軍營地,陳喪良親自率領軍中文武來到大營門前迎接闞稜和秦瓊的軍隊,闞稜和秦瓊受寵若驚,趕緊下馬謝罪,說自軍寸功未建還勞陳喪良親自出營,實在受之有愧,陳喪良卻笑著說道:“誰說你們沒有功勞了?讓叛賊的主力戰兵陪著你們站了大半個白天,就已經是你們的大功一件,今夜我軍能夠大破賊兵,都是托你們的福啊。”
“留守,你今天要發起夜戰?”闞稜和秦瓊都趕緊問道。
“已經在準備了,你們的夜戰乾糧和火把,我會派人給你們送過去。”陳喪良點頭,又說道:“今天晚上你們雖然未必需要參戰,但是為了謹慎起見,你們還是要做些準備,你們有一個半時辰的休息,不許解甲,初更正務必起身吃飯,準備夜戰。”
“初更正?”秦瓊一楞,忙說道:“陳留守,太早了吧?通常劫營都是在三更或是三更之後出手,我們營地距離叛賊營地才十一二裡,就算是二更起身備戰也來得及啊?”
“誰說我要劫營了?”陳喪良笑了。
“留守,你不是要劫營?”旁邊的魏徵和袁天罡等人也大吃一驚,紛紛問道:“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發起正麵決戰吧?”
“不錯,正是要發起正麵決戰!”陳喪良點頭,冷笑說道:“不要小看了李二郎那小子,彆忘了當初雁門大戰的時候,我安排那小子去突厥營地詐降,他才剛聽完我的命令,馬上就猜到了我的整個戰術計劃,狠狠擺了我一道,差點沒把我嚇死!”
“所以,我敢斷定,我準備劫營的夜襲戰術,肯定已經被他看穿了。”陳喪良笑得更加冰冷,說道:“所以這一次我要故意反其道行事,假裝準備安排布置夜襲劫營,實際上卻突然發起正麵決戰,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妙計!”劉黑闥第一個醒悟過來,喜道:“我們的精銳遠遠多於叛軍,那怕是闞將軍和秦將軍今天晚上不能出戰,我們剩下的實力也仍然對賊軍援軍形成壓倒優勢,賊軍疲憊又措手不及,營地也遠遠不夠堅固,我們正麵決戰仍然穩操勝算。”
隋軍眾文武這才恍然大悟,陳喪良也向劉黑闥豎起拇指表示讚譽,誇獎劉黑闥是大將之才,然後又向闞稜和秦瓊吩咐道:“快去休息吧,今天晚上你們和一部分輔兵留守營地,新豐城內的賊軍如果出援,由你們負責迎擊。”秦瓊和闞稜一口答應,然後趕緊率軍回帳休息,闞稜還嘀咕說最好新豐賊軍出城,讓自己可以殺一個痛快。
率眾回到了中軍大帳後,陳喪良立即調兵遣將,決定在利用出動兩萬兵力發起決戰,還是由自己親自率領發起決戰,馬三寶、程咬金、劉黑闥、尉遲敬德和羅士信等得力乾將全部隨行,已經輕易不必出動的報**也被陳喪良點名出戰,十分奢侈的在情敵李二身上下足了大本錢。同時為了保證決戰的突然性,陳喪良又特彆交代在酉時三刻出營集結,暫時不打火把,待到集結完畢,再突然亮起火把,大張旗鼓的向十餘裡的叛軍營地發起進攻。
除此之外,陳喪良又做了兩個安排,第一個安排命令程咬金率領騎兵擔任先鋒,要求程咬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殺到賊軍營地門前,驚攝敵人心膽,有機會就搗毀營門,沒機會就原地侯命,但務必防備來自東南麵驪山方向的騎兵突襲。而陳喪良的第二個安排卻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陳喪良竟然要求報**擔任殿後任務,走在大軍最後。
聽到這命令,郭峰和陳祠頓時不乾了,紛紛抗議道:“陳記室,報**自從建軍以來,什麼時候走在隊伍最後過?除了偶爾留在中軍聽用,否則一向都是先鋒,把我們放在隊伍最後,是不相信我們啊?”
“不是不相信你們,是因為絕對相信你們,這次我才把你放在隊伍的最後。”陳喪良嚴肅起了麵孔,鄭重說道:“就我軍掌握的情報來看,我們這次的對手李二郎,最擅長的就是騎兵突襲,喜歡找出敵人的陣列弱點,然後突然奇襲衝擊,這一點和你們報****的作戰方式十分相似,所以我必須要留下你們預防萬一,隨時防備李二對我也來這一手。”
解釋了原因,陳喪良又指著驪山方向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出兵,是東到西打,這一帶的地形也就是驪山有可能隱藏伏兵,敵人如果有什麼奇襲,伏兵肯定是來自驪山山上,屆時我軍的左翼首當其衝,所以你們今天晚上隊形要儘量靠左,彆打太多火把,也暫時彆露出白袍,真發現敵人伏兵下山突擊,再突然亮出白袍,可以收到奇效。”
郭峰和陳祠這才恍然大悟的點頭唱諾,陳喪良又轉向羅士信說道:“士信,我之前安排你在中軍左翼,也是因為對你的絕對信任,敵人真有伏兵從驪山殺出,不必擔心慌亂,隻管迎頭痛擊,報**自然會衝擊的敵人側翼,為你分擔壓力。”
羅士信唱諾,態度甚是輕鬆,知道曆史的陳喪良有些不放心,便又板著臉補充了一句,說道:“再很嚴肅的提醒你一句,記住,彆輕敵!我可是腰腎把交給你保護,我以後還能不能再納幾房美妾,生幾個孩子,可就要看你能不能保護好我的腰腎了!”
聽到這話,隋軍眾文武哄堂大笑,羅士信也是笑得嘴巴咧開,趕緊抱拳說道:“請陳留守放心,你再納美妾的事,包在我身上,過了今天晚上,保管你明天還可以騎美妾,生孩子。”
隋軍眾將再度爆笑,陳喪良也露出了笑容,還又情不自禁的想起根本就沒見過麵的陰世師之****月娥,暗道:“小丫頭,你可一定要活著,你放心,隻要我們能見麵,我就一定會照顧好你,不會再讓你象曆史上一樣被李二那個色魔欺負了。”
“阿嚏!阿嚏!”
同一時間的驪山林中,背著弟弟艱難行進的神秘少女突然連打兩個噴嚏,揉揉鼻子,又看看逐漸陰沉的天色,悄悄叫苦,“糟了,天快黑了,路還遠著呢,小弟又崴了腳,如果天黑前還走不出去,我們可能就要迷路了啊。”“就我軍掌握的情報來看,我們這次的對手李二郎,最擅長的就是騎兵突襲,喜歡找出敵人的陣列弱點,然後突然奇襲衝擊,這一點和你們報****的作戰方式十分相似,所以我必須要留下你們預防萬一,隨時防備李二對我也來這一手。”
解釋了原因,陳喪良又指著驪山方向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出兵,是東到西打,這一帶的地形也就是驪山有可能隱藏伏兵,敵人如果有什麼奇襲,伏兵肯定是來自驪山山上,屆時我軍的左翼首當其衝,所以你們今天晚上隊形要儘量靠左,彆打太多火把,也暫時彆露出白袍,真發現敵人伏兵下山突擊,再突然亮出白袍,可以收到奇效。”
郭峰和陳祠這才恍然大悟的點頭唱諾,陳喪良又轉向羅士信說道:“士信,我之前安排你在中軍左翼,也是因為對你的絕對信任,敵人真有伏兵從驪山殺出,不必擔心慌亂,隻管迎頭痛擊,報**自然會衝擊的敵人側翼,為你分擔壓力。”
羅士信唱諾,態度甚是輕鬆,知道曆史的陳喪良有些不放心,便又板著臉補充了一句,說道:“再很嚴肅的提醒你一句,記住,彆輕敵!我可是腰腎把交給你保護,我以後還能不能再納幾房美妾,生幾個孩子,可就要看你能不能保護好我的腰腎了!”
聽到這話,隋軍眾文武哄堂大笑,羅士信也是笑得嘴巴咧開,趕緊抱拳說道:“請陳留守放心,你再納美妾的事,包在我身上,過了今天晚上,保管你明天還可以騎美妾,生孩子。”
隋軍眾將再度爆笑,陳喪良也露出了笑容,還又情不自禁的想起根本就沒見過麵的陰世師之****月娥,暗道:“小丫頭,你可一定要活著,你放心,隻要我們能見麵,我就一定會照顧好你,不會再讓你象曆史上一樣被李二那個色魔欺負了。”
“阿嚏!阿嚏!”
同一時間的驪山林中,背著弟弟艱難行進的神秘少女突然連打兩個噴嚏,揉揉鼻子,又看看逐漸陰沉的天色,悄悄叫苦,“糟了,天快黑了,路還遠著呢,小弟又崴了腳,如果天黑前還走不出去,我們可能就要迷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