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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防盜章,你若遇見了我,說明你對作者愛得還不夠深沉……】花田中有部分花卉受到毒物影響,已經呈現枯萎狀態,畢竟隻是普通品種的植物,即便有陣法護持,也很難抵禦強效毒物的侵蝕。雖然安閒原本就打算將這些花卉裝盆出售,以便留出空間,用來栽培第三代種子,但它們至少還有好幾年壽命,結果被人如此糟-蹋,心中的憤怒不言而喻。
安閒蹲下身,折下一朵枯萎的花卉,放在鼻間仔細嗅了嗅。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毒,但絕對不會在市麵上公開出售,隻可能是私人調製,裡麵加入了地陰姆。地陰姆是一種十分特殊的藥草,不同環境、不用氣溫、不同加工方式都會產成迥然不同的效果,甚至影響藥物的品級。其他藥物或許很難看出差異,但唯獨地陰姆,特色非常鮮明。一家公司或者一位藥師培植研發的地陰姆,基本都是獨一無二的。
隨著花花世界的人氣增加,難免會引來同行的嫉恨或排擠。三更半夜跑到花田來放毒的家夥,不太可能是閒得蛋疼的無關路人。隻要找到這種地陰姆的來源,就能找到凶手。
安閒將所有枯萎的花卉全部清理出來,隻要還有救治的可能,她都不打算放棄。正因如此,她才沒有去追那些放毒的家夥。
等全部處理完,已是第二天早上。
安閒回到房間,稍稍洗漱了一下,然後登上星網,先查看了一下昨晚的監控,施毒者全部戴著防毒麵具,沒什麼明顯的身份特征。這也在預料之中,安閒並不怎麼失望,開始在網上搜索相關藥店,篩選出最有嫌疑的三十家,從每家選購一種加入了地陰姆的藥品。
查找凶手是一回事,花田的防護工作也必須考慮一下了。她之前想過布置防禦陣,但防禦陣需要消耗大量靈石,而且容易誤傷過往的路人,所以她最終還是放棄了。
目前有兩個最可行的方法,一是尋找一隻可以看家護院的寵物,二是培植一些具有初級靈智的攻擊性植物。
安閒決定雙管齊下。
第二天,選購的藥物相繼送到,安閒一一辨彆,最終找到嫌疑目標,是一家名為“傳世藥房”的網店。
傳世藥房?這不是出售縱雲丹的藥店嗎?之前有一個叫“謝頂紅人”的網友還試驗了縱雲丹的效果,結果悲催地在直播中暈倒了。安閒當時就覺得這家店有些名不副實,以次充好。
不過,人家畢竟是百年老店,無論是規模、名望還是業務範圍,都不是目前的花花世界可以比擬的,他們有必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一家剛剛起步的小店嗎?
安閒在網上查看傳世藥房的資料,很快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萬世紅。
傳世藥房的大部分藥師都與萬世紅簽訂了合作協議,雙方共同研發新藥,針對不同階層的買家,進行分級銷售。
最近接觸過的閒雜人等,也隻有那位名叫“大器早成”的萬世紅經理了,再加上地陰姆,嫌疑人的身份基本可以確定。
安閒想了想,在花花世界掛上“歇業”的牌子,然後一頭鑽進自己的煉藥房。
深夜,柴子民摟著一個女人踉踉蹌蹌地從酒店出來。
“柴總,您坐好了,我送您回家。”女人將柴子民扶到後座上。
“寶貝兒,等不及了吧,放心,我待會一定把你喂飽。”柴子民浪笑著在她胸口捏了一把。
“討厭。”女人笑嘻嘻地打開他的手,坐到他身邊。
磁浮車啟動,徑直駛向柴子民的住處。
車裡的人完全沒發現,在車頂上,正盤膝坐著一個透明的人影,隨著燈光的晃動,如幽靈一般,在夜風中閃閃爍爍。
十幾分鐘後,磁浮車在一個小區停下,女人扶著柴子民下車,朝不遠處的大樓走去。透明人影從車頂輕盈躍下,悄無聲息地跟在他們身後。
“柴總,你等我一會,我先去洗澡。”女人將柴子民扶上床,正要走開,卻被他一把拉到身上,開始激烈的肢體糾-纏。
安閒站在床邊,自動屏蔽所有不可言說的畫麵和聲音,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瓷瓶,傾倒空氣中。
為了教訓這個家夥,她特彆煉製了一顆隱形丹和一瓶健忘粉。
兩種藥物對厲害的強化者,作用不大,但眼前的柴子民,顯然不是什麼高手,再加上此刻酒-色侵體,健忘粉的效果更容易發揮。
健忘粉,顧名思義,就是一種能夠讓人經常忘事的藥物,直接影響大腦的記憶中樞。越想記住,忘得越快。平時與正常人無異,但即時記憶,隻能維持最近五分鐘。
解除藥性的辦法很簡單,隻要配製一份反作用的記憶藥劑就行了,不過記憶藥劑的品級必須超過她的健忘粉。健忘粉的品級為4星中品,是目前除了配製給h閣下的專精藥物之外,等級最高的藥物,其藥引正是被這個男人毀壞的一種花卉。
做完這一切,安閒退出房間,如來時一般,又悄無聲息地離去。
第二天,柴子民頭暈腦脹地醒來,瞥見身邊的女人,神色有些恍惚。
女人睜開眼,勾住柴子民的脖子:“早安,柴總。”
柴子民:“早……安。”
女人在他耳邊嫵媚道:“柴總,我昨晚的表現怎麼樣?”
柴子民:“嗯……”
“那您可彆忘了答應我的事。”
柴子民盯著她看了半晌,問道:“我……答應你什麼了?”
女人以為他開玩笑,嗔怪地推了他的胸口一下:“討厭,不要逗人家啦。”
“所以,”柴子民一臉困惑,“你到底是誰來著?”
意識到自己可能被白嫖的女人:“……”
安閒回到家,開始整理自己的花田,新培育的種子也到了栽種的時候了。
遠處,一輛外型低調的磁浮車呼嘯而來,穩穩停在安閒的家門口。隨即,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從車上下來,取下墨鏡,直直看向正在花田中忙碌的身影。
來人正是賀凜。
緩步穿過田埂,清風拂麵,花香撲鼻。廣闊的天地,絢麗的色彩,如詩如畫,讓人心曠神怡。
聽到身後的響動,花海中的人影轉過身,一眼看到信步而來的男人。
“賀凜?”安閒不確定地叫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