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要讓你知道,我才是你父親。”邵文墨有些惱恨,說道,“他能夠給你的,我都能夠給你,我還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
“是,我知道,秀才跟我說過,你沒有孩子了。”楊康說道,“你專情,或者說,見過素素,你就再也容納不下彆的女子了,嗬嗬……”
說到最後,楊康有些諷刺的笑了笑,邵文墨是一早就知道素素的身份,而湯辰才是那個沉迷美色的人。
“老板,你的目標,不是要一個兒子這麼簡單嗎?”楊康低聲問道。
“啊?”邵文墨愣然,不解的問道,“阿康,你什麼意思?”
“你一早就認識木易,還和他有些生意往來,你還知道木家龐大的血統問題,素素的木易的女兒,而且,可能還有些異常之處,所以,你想要借個種,培養一個強大的血統的孩子,才是你的目的?”楊康說道,“隻是可惜啊,我讓你失望了,我小時,平淡平庸,遠不如小寒殿下,甚至,那個時候你都曾經想過,趁著木家內亂,你把小寒搶走算了,對吧?那一對花瓶,根本不是送給我的見麵禮,而是試探,要是我懷疑它的真實性,不具備木家那種天賦異稟,我會被放棄……我就是如意坊的一個夥計,或者,念著一點血脈親情,你會被我一點東西,讓我富貴榮華的渡過這輩子?”
這一次,邵文墨沒有說話,隻是從口袋裡麵摸出香煙,衝著楊康晃了晃。
楊康微微的搖頭,他一點抽煙的**都沒有。
這次,他思考再三,還是準備找邵文墨坦白——有什麼就說什麼吧,免得這麼遮遮掩掩,弄不好,他真的會把湯辰坑死。
“我一早就知道,湯先生根本不是我父親。”楊康說道,“但是,那個時候我認識了湯浩,知道湯浩參與了那個計劃,而湯先生對於素素和楊煬一直很內疚,他把對於楊煬的感情,全部傾注在我身上,而我,為著報複湯浩,將錯就錯,就這麼認他做父親,我已經對不起他,所以,我絕對不能讓容忍,因為我的緣故,你在做出什麼傷害他的事情,如果你要做,那麼,今晚你除掉湯先生,我給他報仇——然後我自儘謝罪就是。老板,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跟著你,直到我確定湯先生安全為止。”
邵文墨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這才說道:“阿康,你騙我回來,就是因為——如果我傷了湯辰,你就拚個魚死網破。”
“我沒有法子。”楊康搖頭道,“你們要人有人,要兵器有兵器,我什麼都沒有,隻有這個法子,我也利用了你對我的在意,騙了你。”
邵文墨再次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用一種楊康從來沒有聽過的語言,說了幾句話,然後,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就知道,你還會有保留。”楊康淡淡的說道。
“阿康!”邵文墨把手中的煙摁在煙灰缸裡麵,說道,“我今晚放過湯辰,並且命令我的所有人確保他的安全,但是,有一個條件。
“從此以後,我是你邵家嫡子,對吧?”楊康說道。
“對,我才是你父親。”邵文墨說道,“我不希望你再和他有什麼瓜葛。”
“我坐著你的私人飛機,來到你的私人地盤,花著你的錢,自然就意味著我必須要認了你這個父親。”楊康隻感覺心中苦澀無比,認下邵文墨,就意味著,楊崇軒的仇,他是沒法子報了。
沒有邵文墨或者是某些人的助理,他根本就奈何不了胡清。
“我知道你心裡很苦,我知道!”邵文墨歎氣道,“我在心目中,就是一個卑鄙的人,楊崇軒一死,我就知道,我根本就洗脫不了嫌疑,哪怕老歐代替我去死,還是一樣的,你早晚會懷疑我,除非我這輩子都不打算認你。”
“既然認了你,那麼,很多事情,我都會站在你的立場考慮,放心。”楊康說道,“認你,就代表著,某些事情我已經不能夠追究了,用你們的說法,站起金錢權勢的巔峰,心胸自然要比普通人更寬廣一些,否則,哪裡容得下這麼多?”
“那就好!”邵文墨點點頭。
楊康正欲說話,邵文墨的手機卻是響起來,他摸出手機看看,微微皺眉,但還是接通電話,並且開了免提。
“做什麼?”邵文墨問道。
“你在哪裡?”電話裡麵,楊康聽到了胡清的聲音。
邵文墨當即就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笑道:“你不是知道?”
“你為什麼回掬花島?”胡清問道,“不是說好了,你在南非嗎?”
“阿康來了。”邵文墨說道。
“為什麼取消成湯計劃?”胡清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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