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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院門口,方憶安看著書簽,緩緩的抬起頭看著白浩然說道:“你心裡一定很難受吧?”
白浩然咬著嘴唇先是搖搖頭,之後又是點點頭。
方憶安拍了拍白浩然的肩膀笑道:“放心,相信你這樣的癡情種一定會找到一個喜歡你的人。”
白浩然蒼白無力的笑了笑說道:“謝謝啊!不過既然找到這個線索,你隻要去調一下學校體育館的監控想必很快就能縮小範圍了。”
方憶安笑道:“那謝謝了,回頭我請你吃飯!算是回請你,怎麼樣?”
“是嘛?!你還是第一個請我吃飯的女孩子呢!”白浩然開心的回道。
方憶安被逗樂了,看著白浩然問道:“其實你這個人要不是成天這麼吊兒郎當的,我估計喜歡你的女孩子一定會一大票一大票的。”
白浩然搖搖頭:“是麼?可我是三千弱水我獨取一瓢的人呢!多了也會煩惱的。不說笑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咱們倆兵分兩路,你去沿著這個線索往下查,我去找找看有沒有新的線索。你覺得怎麼樣?”
方憶安豎起小手和白浩然擊了個掌,說道:“合作愉快!”
白浩然轉身回到學校,隻是這次大家看到他都跟見到了瘟神一樣躲著他,當然白浩然自己並沒有太在意。原來他也不招人待見的,現在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進了學校,白浩然就直接去了圖書館。早上的圖書館雖然有人,但也是淅淅零零的。昨天男生離奇死亡的事情對於學校的學生已經產生了巨大的陰影,基本上除了一些學霸,已經沒人敢接近圖書館了。
白浩然走進圖書館第一件事就直奔昨天晚上他去過的那個角落,白浩然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調查那個亡靈。雖說白浩然現在要調查清楚陸晴的死因,為女神報仇,但是他還沒忘記自己現在還背著巨額外債呢!他從孟姐接到的任務是了斷圖書館的事情,但可沒說是了斷陸晴的事情。那麼孟姐指的圖書館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圖書館裡那個白糖見過的亡靈,這個亡靈極有可能才是他真正的任務。
到了那個角落,白浩然發現角落裡有一道破舊的木門,似乎是一間單獨的辦公室。木門很舊,門框有點點燒焦的痕跡,不過這道門好像是很久都沒有打開過的樣子。在門邊上,白浩然看到有一個白色的瓶子,這瓶子不像是當下的製品,看樣子應該是十幾年前的老東西。白色的瓶子上落滿了灰土,但瓶口還是光亮的。
白浩然又看向最靠近這邊兒的書架,這邊的書架都是教育類的書籍,出版時間最新的也都是八八年的東西,白浩然從下向上挨層仔細的打量的書架,等抬頭看最上層書架時發現書架的頂端有一個黑色的木盒。圖書館的書架上竟然放著木盒,這的確讓人很不解。這裡一般都是放著書,很少有木盒什麼的。
懷著好奇心,白浩然爬上書架將那個黑色的木盒拿了下來。木盒上麵全是塵土,灑了白浩然一臉的塵土。拿著木盒,白浩然四處看了看,似乎是沒有人注意這裡,因為這個角落實在是太僻靜了,基本上是沒有人會過來的。白浩然將盒子放在地上,他小心翼翼的打開木盒,結果打開盒子的之後他驚訝的發現裡麵竟然隻有一張舊的發黃的照片和幾頁紙以及一支鋼筆。
白浩然拿起照片,他看到照片上的時間是八八年,照片上有一男一女,女孩子年紀不大,應該是學校的學生。而男人的年紀卻不小了,大概四五十歲了,應該是教授。中年男人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製服,帶著黑色寬邊的眼鏡,他有些謝頂,但臉上滿是嚴肅的神情。而他身邊的女子卻一直都帶著笑容,這女孩兒看起來清純漂亮,那個年代並沒有現在這麼濃妝豔抹的風氣。她梳著披肩發,而且穿著碎花的長裙。下麵寫的是教育講座攝影留念。看照片的背景好像就是現在的圖書館,因為學校已經有很多年的曆史了,這座圖書館也是當年學校的老建築翻新。
白浩然再看看黑色筆杆銀色筆帽的鋼筆,這隻筆是過去最常見的英雄鋼筆。白浩然拿起鋼筆仔細的看了看,沒有什麼發現。把照片和筆放回原位,白浩然又仔細的翻看裡麵那幾頁發黃的稿紙,其中有一頁是有字的,觀看一下內容,似乎是有關教育方式的,裡麵很多字眼都提到了改革。就在白浩然翻看的時候,他隱約間聽到有一個中年男人聲音很嚴厲的說道:“同學,把東西放回去。”
白浩然一驚,他四處看了看,結果就在愣神的時候他發現手裡的照片竟然不翼而飛。再一回頭,那個盒子竟然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這位老師,昨天晚上是你指引我的,對吧?”白浩然四處張望著說道。
就在這時候白浩然背後的門猛的一下打開了!白浩然立即回頭,看到一位穿著白色襯衫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內,男人看著白浩然臉上充滿嚴肅,赫然就是照片上的男老師。
白浩然剛想進門向男老師問些什麼時,從外麵傳來方憶安的聲音:“白浩然?”
白浩然回頭看了一眼,結果再回頭的時候那道門已經關上了。
方憶安這時候也走到了近前,她好奇的看著渾身塵土的白浩然問道:“你在這兒乾嘛?”
白浩然抖了抖頭上的塵土道:“沒什麼,在這裡找線索呢!你那邊兒查到什麼沒有?”
方憶安豎起大拇哥說道:“你還真的幫了大忙,剛才調取了一下監控,果然死者在死前的兩天和另外三男兩女在體育館門前集合來著,而且你知道麼?昨天的死者陳柯應該就是書簽上寫信給陸晴的人。”
方憶安說完這句話,白浩然全身僵了一下,隨著他恍惚一下之後又問道:“方警官,那這些人去了體育館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