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強摘下墨鏡說道:“沒有?他們點的是最好的?”
服務員點點頭。
苗強深吸了口氣道:“行啊?我看那小子拿什麼買單。給我來一杯和他一樣的咖啡。”
服務員又搖搖頭說道:“對不起,這個也沒有。”
苗強壓著火氣:“我靠,你們啥意思?他們有,我就沒有了?”
“真沒了,就剩下兩份兒的量了。而且這是專屬的咖啡,沒有老板首肯是不能外賣的。”服務員很為難的說道。
苗強一甩手說道:“我看你們這兒也沒啥了,就連那種人都喝得起了。給我來一杯你們現在還剩下的最好的,然後給我準備一些高級的甜點,我有點兒餓了。”
服務員推薦道:“先生,咱們這兒有剛到的黑鬆露,那桌的客人多半也會嘗,您要一份兒麼?”
“哦?這個和他們的一樣對麼?”苗強問道。
服務員忙點頭道:“當然有,你要是要的話,我們可以給您八折優惠的!”
苗強甩手道:“行了,去吧!真他麼見了鬼了,這店不是號稱全省最貴的高檔咖啡店麼?怎麼感覺跟兒必殺客似的!”
在另一邊,白浩然和方憶安坐在雅座裡,方憶安笑著說道:“還說你不是闊少,這個座位就是我爸爸來都坐不上的。說說,你們家到底是做什麼的?”
白浩然特彆老實的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估計隻是我和徐姐熟唄。徐姐原來是我媽媽救過的一個孤兒,她在我們家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她為了報恩一直幫著做家務。後來我媽說她不能總在山裡玩,就讓她去城裡見見世麵。結果嘞,徐姐出人頭地了,我還這樣。”
方憶安有些想笑,“原來是這樣……看來你這個徐姐還真的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不過咱們這麼吃是不是不太好?我以為是你們家真的有錢,所以才刻意的吃個大戶爽爽的。”
白浩然聳肩道:“無所謂的,我們要是不吃,她還會不開心呢!再者說徐姐是成功人士,這點兒東西對她來說真的不是個事兒。咱們放開吃就是了!”
方憶安歎氣道:“唉,論一個有錢的好親戚的重要性!”
沒多久,白浩然的咖啡和甜點都送了上來。白浩然喝著咖啡問道:“方警官你說查到了,都查到些什麼?”
方憶安從包裡拿出一堆資料,推到白浩然麵前:“根據你說的方向,在陸晴死前一周左右的時間裡,馬鬆頻繁的和她在學校外私下見麵,這絕對能印證陸晴日記的內容。不過我查到了更加重要的線索,那就是馬鬆用的書簽和陸晴的書簽是一起買的,而且都是拆自一個包裝袋內的。我去超市問過,這些書簽正好是一包的樣式,數量也都能對上。我也做過比對,確實是這樣的。還有這是馬鬆近期的電話記錄,尤其是最後一周,兩個人電話的交流頻率甚至高過了陳柯。不過有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就是在他們去體育館之前的前一天,兩個人的電話聯係突然變得特彆少了。”
白浩然看著一大摞資料,在確定了一遍之後,白浩然開口道:“這個陳柯還跟市裡麵一些有頭有臉的公子哥玩車呢!果然是有錢人啊!看來我們現在缺的就是他殺人的手法和工具了對麼?”
方憶安點頭道:“基本上是這樣的。不過這也隻能證明陸晴的死和他有關。其他人的死,他還是有不在現場證明的。”
白浩然幽幽的說道:“因為那幾個人的真正死亡時間是在陸晴之前的,不是麼?”
方憶安點頭道:“沒錯。那三具屍體的屍檢報告出來了,死亡時間竟然是在他們玩遊戲的那個晚上。”
白浩饒說道:“所以總有一些漏洞,隻要證明他在現場,那麼就能印證他殺人了。”
“對了,法醫在陸晴的指甲裡得到了一些人類衣服細碎的纖維,但現在無法確定是誰的。”方憶安平靜的說道。
沒想到白浩然聽到之後,立即追問道:“你說什麼,衣服纖維?”
“嗯,隻要能找到那件衣服就能比對了。”方憶安肯定的說道。
白浩然舒了口氣說道:“這下案子可以破了……”
方憶安搖搖頭:“怎麼能說破了呢?馬鬆要是把衣服藏起來,你也沒轍。”
白浩然笑道:“問題是衣服沒藏起來,還在學校裡。這衣服的纖維若我沒猜錯的話,是陸晴的。不過馬鬆的手法我已經能確定了,而且至少陳柯的死,他逃脫不了乾係的。”
“這話怎麼說?”
“一會兒隻要你跟我去學校圖書館儲物箱那裡看一眼就能明白了”白浩然自信的說道。
方憶安眼睛一亮,她笑著說道:“看來案子終於能破了!”
白浩然歎口氣道:“算不上,隻能說是真相終於能夠大白於天下了。”說到這裡白浩然很下意識的抬手示意結賬。
這時候等了半天的苗強搶著喊道:“服務員,埋單!!”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