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新出來的自己其實就是他的分身,分身能力是隻有神祇才能擁有的,但白浩然現在就能使用了。這說明白浩然已經完全打破了法則的界限,現在他根本就不是神祇,也談不上是什麼級彆的神祇。也說不清他到底是屬於哪個陣營的,哪個種族的。不過白浩然覺得,龍祖說的對,難得糊塗,真的是難得糊塗!弄那麼明白做什麼?做自己便好,管自己是是神龍還是神仙,至少他是白浩然!
想到這裡白浩然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他微微的搖頭說道:“是啊,為什麼不好好的弄明白這些呢?”
白浩然從結界裡出來,孫定山和姬泰鬥忙迎過來,他們倆看著白浩然問道:“沒事吧?!”
白浩然微微的搖搖頭,接著他走到荒原的屍體前,他看著荒原微微的皺起眉頭說道:“我不會讓你就這麼白白的死去的,放心,我會送你回去的。”
白浩然說完,他將荒原的屍體放下,荒原的眼睛還睜著,看著前方。白浩然輕輕的用手撫了一下眼睛,荒原的眼睛也終於閉上。白浩然拿起荒原手中的大刀,他緩緩站起身。孫定山低聲說道:“你彆做傻事兒!這個時候你不能進去殺人的。”
“這世上沒有我不能做的事兒。”白浩然的話說到這裡,他一瞬間變成了荒原的樣子,他幾乎是和荒原一模一樣的。此時的白浩然推開門,在門裡草壁永手持太刀坐在門前。白浩然和他四目相對,草壁永平靜的說道:“我知道你會來的,但絕不對讓你再向前一步的。”
白浩然沒說話,他舉起大刀一刀劈下,草壁永還沒來得及反應,額頭間便躺下鮮血,接著整個人栽倒在地上沒了生氣。白浩然拖著長刀在他的屍體上踏過,刀尖在碰觸道他屍體的時候,黑色的死去快速的彙聚向白浩然的大刀。最終纏繞著他的大刀,時隱時現的能聽到哀嚎的聲音。
白浩然拖著長刀緩緩的退卡房門,草壁太禦跪坐在客廳裡,他的麵前放著一把妖刀。而他悠閒的喝著茶,似乎對於白浩然能夠打進來十分不意外的樣子。
白浩然看著草壁太禦,他平靜的問道:“怎麼?現在還有這樣的閒情逸致?”
草壁太禦放下茶杯,他笑著說道:“勝負本來就是很常見的事情,你們華夏也有著勝敗乃是兵家常事,閣下實在是把勝敗看得太重了。”
白浩然將刀插在地板上,他麵無表情的看著草壁太禦。草壁太禦則帶著笑容看著他說道:“怎麼?你不動手麼?”
“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麼輕鬆的,你說你們四大家族如何強大,更是以你們的實力作為囂張的資本,隻是我不清楚,你狂妄的資本到底是怎樣的。有沒有真的達到那種地步,如果你不讓我搞清楚,我有可能會親自去領教的。”
“你是想去東島挑戰他們麼?嗬嗬!數百年來,華夏人有過一次是登上我們東島的時候麼?與之不同的是,我們可不止一次登上過你們華夏的大陸。難道不是麼?”草壁太禦自信的回道。
白浩然笑了一下,他長舒了口氣說道:“那是你們要感謝邪馬台女王為你們定下來的基調,若是沒有她的話,你們難道覺得自己還真的能夠保住自己麼?”
“隨你怎麼所,但曆史就是曆史,不會改變的。”
“問題到現在你們也都沒有承認過曆史。”白浩然笑了出來,他的笑容之中充滿了蔑視。
“弱者隻有申訴,隻有強者使用自己的力量去拿自己想要的一切。”
“比如說?”
“整個華夏的種族是生還是滅。”草壁太禦笑了笑。
白浩然微微的搖頭道:“所以你們想的太天真,太過於狹隘了。你們憑借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卻沒有登上巔峰,現在機會過去了,你們還在妄想著。妄想終究是妄想,終究不能成為現實,正如你說的那樣,曆史就是曆史,不會改變的。你們過去沒有成功,今天,一樣也不會成功。拿起你的刀,堂堂正正的展示一下你們心中的道,讓我也看看,東島人的器量,是不是有著胸懷天下的那份寬廣。”
“我也正有此意……”草壁太禦說著話,他猛的抽出刀,接著刀鋒飛快的閃出,不多不說,草壁太禦的刀非常的快,就算在整個草壁家來說,草壁太禦的刀法也是頂尖一流的。不過他的刀在出鞘的瞬間就被白浩然手中大刀以刀尖點住他的刀刃,草壁太禦的刀就好像砍到了牆壁上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白浩然看著草壁太禦微微的搖頭說道:“刀,不是這麼用的。”
“論刀,華夏人可沒有資格說三道四!”草壁太禦說著話,抽到打算來一套居合斬,但是沒想到白浩然手中的大刀竟然比他還要快。再次攔在他即將出刀的瞬間,白浩然的刀猶如泰山壓頂一樣,力道出奇的強大,草壁太禦根本就動彈不得。白浩然壓著大刀他莞爾一下,眼神之中充滿蔑視的神情問道:“你還有一招的機會,一招之後我就要出招了。”
“呀!”草壁太禦再次收回刀,這次他的手中冒出一個六芒星,緊接著他向前邁了一步,最終低聲念道:“鬼斬!”
一道極大的刀光飛出,房子的天頂都被這一刀給硬生生的砍開。這算是草壁太禦的最後絕技了,用過這一招之後,他已經沒有什麼招式能夠超越這個了。但白浩然依舊是毫發無傷的站在他的麵前,白浩然看著草壁太禦微微一笑,他輕聲說道:“你知道,地獄為什麼叫地獄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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