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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天撤走,白浩然自己也鬆了一口氣。三女忙走過來查看情況的時候發現白浩然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濕了。天香擔心的看著白浩然問道:“什麼情況?怎麼這麼狼狽?”
白浩然長舒了口氣說道:“算是撿了一條命。”
“渾天又強了?”天香吃驚的反問道。
白浩然搖頭道:“不清楚,他應該一直都是這樣的,而且這家夥……我敢肯定他就是冥帝,冥界的初代大帝。”
“什麼?冥帝?!”天香錯愕的看著白浩然,她低聲說道:“怎麼會這樣?”
白浩然歎氣道:“我也不清楚,但現在能確認,他是冥帝……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根本不清楚,他到底想乾嘛?”
天香歎了口氣說道:“說是敵人,可是每一次都不下死手,有的事情,若是沒有他的話,根本就沒有我們的今天。這個人……實在是太奇怪了。”
驚鴻開口道:“一點兒都不奇怪,如果他是冥帝的話,那老冥帝和我三叔是應該知道這件事的。”
白浩然回過頭看向驚鴻,驚鴻道:“初代冥帝的事情疑問重重,當年據說是被黃泉所殺,這黃泉又落入了鐘正道的手裡。當時我就好奇了,弑殺冥帝的凶器,是怎麼流落到外麵的,說是刺殺。那麼這黃泉又為何落入了鐘正道的手裡,這麼多年。黃泉之事隻有極少的人知道。什麼人能知道黃泉的所在呢?刺客?還是主謀。”
白浩然點點頭,他認同的說道:“你說的沒錯,我也開始懷疑一個問題。黃泉是什麼?我曾經查驗過曆史,也對黃泉那東西有一種不同的看法。那東西是冥器,誰都知道。能夠對冥帝有傷害,鐘正道用過,但為什麼渾天不用,那件冥器在他的手裡遠比在鐘正道的手裡威力更強才對。尤其是用來對付我的話,也會有奇效的。可他沒有用……”
“你的意思是說,黃泉對他也有傷害。所以才這麼推測他是冥帝?”天香反問道。
白浩然看著渾天消失的方向說道:“現在他是誰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感覺真像就在我們的隔壁了,知道真相的人就是渾天,他會告訴我們所有的真相……”
驚鴻沉吟了一下,接著抬起頭看著白浩然說道:“這次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一下。我估計,我們短時間裡是不會有什麼大仗可打了。”
白浩然點頭道:“立即通知後方部隊,進駐楊村,在楊村布設防線。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從林場那邊兒坐鎮,這裡作為前線。”
“我看行,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也可以再找個機會潛入獸神內部再來一次穿插,看看能不能弄點兒什麼動靜。”
“好,那先撤退吧!”
白浩然撤回了林場,雖然是贏了,但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很在意渾天說的話。夜皇是在養精蓄銳,它是準備坐收漁翁之利的,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跟夜皇真正的交過手,白浩然不知道這是不是渾天部下的疑兵。不管是不是,白浩然聽進去了。
坐在屋子裡的白浩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顯得十分的沉鬱,白浩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因為自己從來都沒想過,自己的敵人有這麼的複雜,而不是簡單的對決殺掉對方就好了。對於白浩然來說這場仗也變得一點兒都不簡單了……
深秋的季節非常的冷,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看著外麵淅淅零零的寒雨,白浩然的心情怎麼都好不起來。看著手裡可以出的牌越來越少,他知道最後的那一刻距離自己也越來越近了,突然間白浩然真的有些怕了。他似乎怕知道真相一樣,他真的不知道這件事真相到底是什麼,因為事情已經徹底的偏離了他能理解的範圍了。
“乾嘛呢?又一個人在這兒發呆?”
白浩然沉吟了下,笑著說道:“沒啥,就是想一些事情。”
“還在為渾天鬨心?”天香輕聲問道。
“嗬嗬,鬨心談不上,單純的是在靜靜的思考。”說著話,白浩然繼續靠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雨。
天香靠著白浩然坐下,她也看著窗外的雨說道:“這個季節,就算是獸神也不可能再有大動作了。”
“天冷了,我們也該想辦法解決取暖問題了。冬天冷了,龍族是不能這樣抵抗寒冬的,一般來說龍族都要在這個時候冬眠的。”
天香笑著說道:“嗬嗬……龍族也不儘然,你看驚鴻不就沒有冬眠的習慣麼?”
白浩然解釋道:“她在冬天的時候也顯然是比平常要慵懶許多,好在她是龍女,影響不是那麼大,一般的龍族入了冬也就變得不那麼愛動彈了。”
“可據我了解,獸神也很少有在冰天雪地折騰的,好像有的話也都是一些個頭小許多的獸神。我覺得那樣的話,可以調集一部分太史局的部隊,小獸神還是可以被武器殺死的。”
白浩然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想把龍族先調回初陽市裡,那邊兒的補給情況和保暖情況都比這裡好,麵對嚴寒人類終究要比龍族和獸神強的多。”
天香想了下說道:“可是那樣的話,我們的戰鬥力就會嚴重緊縮,可能需要大量的太史局的人,士氣可是一個問題啊!”
白浩然歎氣道:“我也擔心這個,但在冰雪之中作戰確實是人類的特長。我可以把七星衛調過來和太史局一起來頂這邊兒,我們在這兒渾天是不可能打彆的地方主意的。”
天香遲疑道:“可是這邊兒撤出來還好說,白糖那裡怎麼辦?”
“我也是愁這個問題,這個冬天還真的不是那麼好過的。”
白浩然和天香正在商量的時候,驚鴻穿著睡衣一臉倦意的從樓上走下來說道:“你們倆乾嘛呢?起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