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度驚道:“我可是老老實實全都招了,怎麼還打啊。”
楊孝道:“爺四個閒著也是閒著,不打你,怎麼度過這漫漫長夜呀。”
四人對著度度和侍衛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泥堪很幸運,因為暈倒放在一邊,倒是一拳都沒挨著。
度度和侍衛們慘叫連連,他們突然變成了大孝子,不停地喊著“媽呀”,而且用的還是建奴話。
楊孝一聽,說道:“停一下,剛才你們說的話是異族話,你們到底是誰?”
度度喘了口氣,道:“我們是蒙古韃子。”
楊孝冷笑道:“蒙古韃子會自稱韃子嗎?不老實,打!”
胖揍一頓後,度度哭喊道:“我老實交侍,我是大金國人。”
楊孝道:“老實交待了,賞你一頓好打!”
折騰了半夜,度度和四個侍衛被打得遍體鱗傷。不過沈都等人手底下有分寸,沒有下狠手,度度等人是隻傷不死。
本來沈都等人不想打那麼久的,但前段時間聽柳敬亭講建奴在遼東的暴行,又看到報上馮夢龍寫的《洗衣院悲歌》,新仇加上舊恨,怎麼不讓他們越打越起勁呢。
透過天窗,看到外麵的天空的顏色逐漸變淡,慢慢轉白。禁閉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士兵提著飯籃進來,放在鐵柵欄前,道:“開飯了。”
沈都急道:“陳兄弟,我們四人在這裡抓了六個剌客,你快通報一下蔣百戶和朱千戶。”
送飯的士兵哪裡肯信,楊孝提著度度給他看了一眼,他又瞥見裡麵還有幾個被打傷的人,這才急勿勿地跑出去報信了。
朱誠現在很忙,剛才接到通報,守夜的士兵被殺身亡,在圍牆上勘查現場,吳虎平、陳國齊、禇良、蔣庭、馮定邦五個百戶跟在身邊。
馮定邦查看了一下屍體,道:“朱大人,這士兵是我百戶裡的兵。”
朱誠怒不可遏,道:“我當然知道是我們百戶的士兵,我想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殺了我的哨兵?這裡有五個百戶,居然都守不住一個小小的皇莊管理中心,讓人摸進城寨,殺死我們的士兵,傳出去不要讓人笑死呀。”
吳虎平、陳國齊、褚良、蔣庭、馮定邦低著頭不敢作聲。
這時,一個小兵怯生生地說道:“朱大人、蔣大人,剌客好像捉到了。”
他正是送飯的小兵,是蔣庭手下,剛才朱誠大發雷霆,他不敢做聲。不過,看到蔣庭被罵得那麼慘,趕緊上來解圍。
朱誠一愣,怎麼這麼快,他生氣歸生氣,也知道士兵死去有四五個時辰,想抓到凶手難於登天。
他對小兵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是軍營,謊報軍情是重罪。”
小兵道:“沒錯,剌客已經抓到了。是關在禁閉室的沈都他們抓到的,看樣子,凶手還不止一個呢。”
五個百戶看了看這段圍牆,終於注意到掛在氣窗上的飛爪百練索,心道:“這也行,守株待兔也能抓住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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