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誠看到魏忠賢的目光飄向自己的身後,回頭一看,許顯純正站在自己身後,又是做揖又是打恭,無聲地哀求魏忠賢早點把女兒嫁給他。
朱由誠故作驚訝地問道:“許大人莫不是想取更好的寓意,來個十全十美,定在十月初十迎親呀?”
許顯純見魏忠賢態度和藹,趕忙笑道:“狀元郎就不要取笑我了,如果不是六月初六日子太好,我都想明天就娶紅蓮過門呢。”
三人一齊大笑,一起上了魏忠賢的四輪馬車。車夫一甩皮鞭,馬車輕快地馳向兒童樂園。
魏紅蓮和熊瑚坐在客廳等候,熊瑚明顯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魏紅蓮閒聊。
聽到門環一響,熊瑚跳了起來,衝向走進屋的朱由誠。
許顯純不由暗暗佩服,果然是廠公的外孫,真受女人的歡迎。年紀這麼小就有女人投懷送抱,要是大了,那還得了?
熊瑚抓住朱由誠的胳膊,顫抖著問道:“皇……皇上,怎麼說?”
朱由誠怕柳敬亭看到誤會,不著痕跡地把她的手撥開,道:“皇上已經明白你父親的冤屈了,準備放他回家,你可以放心了。不過他畢竟在遼東未建寸功,又沒儘到守土之責,所以已被皇上削職為民。”
熊瑚淚花四濺,哽咽道:“謝謝朱大人,謝謝朱大人!”
朱由誠眉頭微皺,大聲喊道:“柳先生,柳先生。”
柳敬亭正在和淩濛初聊天,探討如何加強士兵的思想建設,聽到朱由誠的召喚,飛也似的趕到客廳。
朱由誠一指熊瑚,道:“你老婆又哭了,趕緊把她帶走吧。本官見不得彆人哭天抹地。”
聽到“老婆”二字,熊瑚的臉一下子紅了,不過保證書也簽了,隻好任由柳敬亭將她拉走。
魏紅蓮聽完朱由誠在朝堂上驚險的經曆,又驚又怕,不由得一把摟住朱由誠,熱淚滾滾而下。
如果說朱由誠拿誰沒有辦法,那麼這個人一定是魏紅蓮。他紅著臉,由著魏紅蓮抱著,隻是輕聲安慰媽媽。
許顯純粗聲粗氣地說道:“紅蓮,彆擔心,朱公子智計詭譎,洪福齊天,在軍隊,有我老許罩著,在朝堂,有魏公公照顧,能出得了什麼事呀。”
魏紅蓮這才略略安心。
許顯純說道:“魏公公和朱公子已經許下日期,就在今年的六月初六,紅蓮,你可要做好準備呀。”
魏紅蓮羞紅了臉,道:“那有什麼好準備的。”
說雖這麼說,但她還是和許顯純到一邊去商量起迎親事宜了。
魏忠賢看著女兒開朗的笑臉,心懷大暢,不由點頭微笑。
忙完兒女之事,魏忠賢想起前段時間朱由誠提出的四大球類運動,覺得千頭萬絮,無處下手,便問道:“誠兒,前段時間你向皇上提出的四大球類運動,究竟該怎麼操作呀?”
“外公,你跟我來……”
朱由誠把魏忠賢領進書房,邊講邊說。
魏忠賢頻頻點頭,心裡很快就有了計劃。
說完四大球類運動的細則,朱由誠笑道:“誠兒有一樁天大的富貴送給您,不知外公想不想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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