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誠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怎麼回事,莫名其妙,自己的初吻就不見了,而且還不見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這未免也太倒黴了吧。
客青青見朱由誠臉色煞白,心知說錯了話,但又不知如何勸解,腦子一抽,道:“其實我的初吻也沒了,扯平了。”
“什麼就扯平了?快說,那個人是誰?老虎不發貓,你當我病危……錯了,老貓不發虎,你當我病危……不管了,說,那個人是誰?”也許是太急了,朱由誠連話都說不利落了。
客青青見朱由誠吃醋的樣子,心裡一甜,嘴裡卻嗔道:“是我的姑媽客巴巴。怎麼了,你想對她怎麼樣?”
“既然是你的姑媽,那就算了,不過,你最好離她遠一點。不對,長輩親,一般是親額頭親臉,那可不算親吻,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還不是人家長得太可愛了。記得六歲那年,姑媽第一次見我,說我長得特彆像她,便抱起我,在我的嘴上親了一下。”
“這還差不多。不行,不行,一家有女百家求,得早點定下來,否則就後悔了。”
客青青聽朱由誠說早點定下來,心裡大感奇怪,因為朱由誠早就派人上門提過親,連庚貼也換過了。隻是因為魏紅蓮說朱由誠不能太早成親,否則會壓他的官運,要求推遲幾年再成親,否則早就圓房了。從民俗上來講,客青青已經是朱由誠未過門的妻子了,還定什麼定呀。
正奇怪間,客青青就看到朱由誠雙手一張,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嘴唇親了過來。
朱由誠感覺客青青的小嘴軟滑香糯,怎麼親也親不夠。
客青青並不排斥朱由誠的親昵行為,但這是大庭廣眾之下,她又是將軍,怎麼好和他親熱呢,便極力掙紮。不過朱由誠是武狀元,力氣哪裡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客青青根本無法掙脫。當朱由誠溫熱的嘴唇貼著她的嘴唇時,她聞到一股奇異的男子氣味,身子一軟,全身乏力,隻得任由他輕薄了。
“好看,好看。誠哥哥,再用力一些!”一個少年的聲音響起,不用說,是信王到了。
信王聽到親兵報訊,說客青青哭著去看朱由誠了,心裡“咯噔”一下。
客青青,他知道,是一個極其堅強的女孩,艱苦卓絕的條件、難以克服的困難,都不足以讓她哭鼻子。那究竟出了什麼天大的事情,讓如此堅強的女孩號啕大哭?
一定是朱由誠,一定是他。難道朱由誠出了什麼事了?信王嚇得腿都軟了——自從朱由誠中箭以後,信王覺得死亡從來沒有離自己的誠哥哥那麼近過。
“誠哥哥,你千萬不能出事呀,我還等著你陪我一起去領略大明的大好河山呢。”信王心裡暗暗念叨。
他準備立刻去探望朱由誠,可是他的腿被嚇軟了,走不動道,便讓兩個親兵扶他去。也正是這樣,他才看到一出好戲。
可惜信王不是位好觀眾,他看著看著,情不自禁地做起了場外指導,大聲指點兩人應該怎樣表演。
客青青被點醒,羞得滿臉通紅,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推開朱由誠,道:“你壞死了。”
說完,她一跺腳,飛也似地逃跑了。
朱由誠笑道:“信王和周盈盈小姐玩親親的時候,我可沒有打擾哦。怎麼我稍一動心,信王就急匆匆地趕來阻擾,難道你就那麼忍心看我一直形單影隻地孤單下去嗎?”
信王有點抱歉地說道:“嘿嘿,想不到像誠哥哥這樣的英雄豪傑也會玩情情愛愛的事,我看得入了神,不知不覺就為你呐喊助威。誠哥哥,我也在為你的終身大身操心,比如上次和秦將軍說的話,就是為你找一個配得上你的好夫人哪。”
“秦將軍?不要侮辱大明難得的女英雄,好不好?秦將軍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我和她差著輩份呢。”
“誠哥哥就是實誠,”信王耐心地啟發朱由誠,就像大灰狼誘|惑小白兔,“秦良玉將軍自然是不行了,可是她還有女兒呀,再不濟還有侄女、外甥女呢。”
朱由誠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信王會對秦良玉說那樣近似於調戲的話。
朱由誠拍拍信王的肩膀,沒有說話。有兄弟如此,還能說什麼,還需要說什麼嗎?
兩個人正惺惺相惜的時候,金明理突然大哭了起來,道:“朱大人,師父,為什麼你們兩個人都把人救活了,可我這個怎麼救也救不活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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