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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在打雞洞前又呆了兩天,不為彆的,就為那些願意嫁給錦衣衛女子的家人。自從聽說嫁給錦衣衛將士的女子可以把家人接入北京,並且有房子分配,許多女子動了心,紛紛回去通知家人。
分配房子可不是一句謊言,朱由誠計劃在京西再買下一些地皮,用混凝土建設一批家屬樓。每幢都三層高,分配到戶,每戶大概都是後世*十平米的三居室。立體居住,用不了多少地皮;而混凝土又是京西皇莊的特產。這麼算起來,建築成本不會太高,朱由誠完全負擔得起。
雖然軍情似火,但為了錦衣衛將士的家庭幸福,朱由誠還是決定在原地等上兩天。
信王有些不解地問道:“安邦彥已經被活捉,安位也已經遠遁,還有什麼軍情呢?”
朱由誠問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打雞洞裡除了安位的妻妾,再無一個安氏家人。那些人到哪裡去了?”
信王天真地猜測道:“是不是安家人丁不旺,隻有安邦彥、安位父子兩人呀?”
“當然不是,”朱由誠咬牙道,“安家乃百年世家,豈止這麼一點點人。他們的主意,我大概猜得到,安邦彥如果成功,他們就是皇親國其戚,享受榮華富貴。安邦彥如果不幸失敗,他們還是大明順民,依然享受榮華富貴。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信王也恨恨地說道:“原來是這樣,那幫反賊實在是太可惡了。”
“本來我們的事情很多,錦衣衛在全國大剿匪,需要我們居中調度;兩大學院裡。文官武將的忠君報國之心不強,需要我們時時抓緊思想教育工作;朝堂上皇上獨木難支,需要我們出謀劃策。我原本想把安家的事情放上一放,等我騰出手來再分化瓦解,和平解決此事。想不到。他們居然勾結殘害百姓的建奴,真是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他們不仁,也休怪咱們大明不義了。”
信王道:“對,滅他滿門,看還有誰敢和大明作對!”
當然,在這兩天裡。朱由誠也沒有休息,而是在甄彆俘虜。凡是欠下大明血債的,無論官職大小,統統列入必殺的名單。兩天的時間,一共甄彆出了四千多個雙手沾滿大明百姓鮮血的凶手。
依據朱由誠的意思。就在打雞洞前把他們全部處死。但被朱由誠灌輸了滿肚子厚黑學的信王陰陰地建議,在安邦彥的祖屋附近將這些俘虜斬殺,首級拿走,送到北京換取賞格;屍體就在原地堆成京觀,好好震懾一下心存造反歹念的刁民。
兩天之後,在俘虜的指點下,錦衣衛一萬多人,浩浩蕩蕩向安邦彥的祖屋殺了過去。
安邦彥的祖屋離打雞洞不遠。不過兩個時辰就到了。
安家位於山穀之中,山穀的入口處修了一個堅固的寨牆。
錦衣衛派出士兵前去叫門:“錦衣衛東西鎮撫司前來此處抓捕安黨餘孽,速速打開關門。”
牆上有人回話:“軍爺。安邦彥造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與安家其他人無關,你們不要冤枉好人哪。”
朱由誠道:“執迷不悟,死有餘辜。來人,上炮!”
炮兵百戶衛泰早就做好了準備,指揮士兵從馬車上抬下八尊虎蹲炮。推到寨牆前。
炮兵熟練地裝填炮彈,“轟轟轟”。連續不斷的炮聲響起。
城寨大門像紙紮的一樣,被二十四發虎蹲炮的炮彈轟得粉碎。
千戶曹化彰一聲怒吼。率領士兵衝上了城牆。
城牆上的士兵本來就被炮彈震得暈頭轉向,現在又碰到如同複仇惡鬼般的錦衣衛戰士,登時被殺得屍橫遍地,血流飄杵。
進入城寨,發現裡麵分為東西兩麵,涇渭分明。東麵是一片青磚碧瓦的房子,房子占地麵積很廣,圍成一個“回”字形。西麵是竹木編成的寨子,裡麵儘是些小木房、茅草屋。
東西兩麵都看不到人影,連狗吠聲也沒有,如果不是有間或響起的嬰兒啼哭聲,簡直一座死亡城寨。
信王一指磚瓦房,道:“這邊應該就是安家祖屋吧。”
磚瓦房的正門上沒掛牌匾,但留有牌匾的印痕,想來取掉的時間不長。猜也猜得到,拿掉的牌匾上寫的應該是安府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