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酋奴兒哈蚩有意讓十四子多爾滾繼承王位,而黃太極手握重兵,是多爾滾的唯一敵人。如果黃太極孤身進沈陽,你說他的下場如何?可惜陳國齊沒有抓住這個機會,黃太極帶兵進了沈陽,不僅奪了多爾滾的王位,而且逼死了多爾滾的生母、黃太極名義上的母親阿巴亥,徹底掌握了建奴的最高權力。”
“為了爭權奪利,建奴居然逼死自己的母親,真是一幫畜生。”信王不屑地說道。
“建奴就是一幫畜生。”堂上的人想起建奴在遼東犯下的人神共憤的罪行,不約而同地說道。
會議結束,天色已經擦黑,眾人一起離開帥帳。
外麵等候的幾位夷人長老領著信王和朱由誠前住篝火晚會舉行的地點。
兩個滿腦子限製級畫麵的兄弟來到篝火晚會現場,就看到兩個笑盈盈的女子迎了上來。
“誠哥哥。”
“誠哥。”
“你們……”兩個色|情兄弟看到這個場景不由大吃一驚。
客青青笑咪咪地說道:“誠哥哥,今天是歌舞晚會,非常祥和,你弄二三十個彪形大漢保護你,知道的是你膽小如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被俘虜的叛軍呢。”
信王接口道:“而帶著我們這些女子出門。那就不一樣了。鶯鶯燕燕的,既好看,又實用,誰敢動你,我的娘子軍可不會讓他們囫圇回去的。”
客青青道:“哦,信王也知道這個道理呀。”
信王道:“上次你不就是這套說辭嗎?我都背下來了。”
馬雲娘問道:“那麼朱大人、信王,你們要不要我們的保護呢?”
朱由誠無奈地說道:“你們先斬後奏,我想不答應也不成了。”
信王眼珠一轉,道:“對了,誠哥哥,我有點事兒,想到那邊去看表演,你就在這裡好好陪著兩位嫂嫂吧。”
客青青道:“不打緊,信王安全第一,我再從醫護千戶裡調個幾十人保護信王。反正醫護千戶裡女人多,再多護衛任務也不怕。”
信王乾笑道:“嘿嘿,我的事情好像又不急了,就和誠哥哥一起看吧,到時候也好對那些白夷品頭論足一番。”
貴客沒到,白夷們不敢擅自開始。所以篝火雖然已經燃起,男男女女已經彙集在火堆旁邊,卻沒有唱情歌的人。
夷人老者請朱由誠唱第一支情歌,朱由誠也不推辭,誰讓他的外號是“廁所情歌王子”呢?
不過上次他吃過一次虧,差點被人動了“乾糧”,所以這次他把客青青和馬雲娘叫到旁邊,對她們唱了一首情歌。
他的意思是,這兩塊乾糧雖然可口,但都是朱某人的,你們都彆動,否則朱某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朱由誠唱的歌曲是《婚誓》:“阿哥阿妹的情意長,好像那流水日夜響。流水也會有時儘,阿妹永遠在我身旁。阿哥阿妹的情意深,好像那芭蕉一條根。阿哥好比芭蕉葉,阿妹就是芭蕉心。燕子雙雙飛上天,我和阿妹打秋千。秋千蕩到晴空裡,好像燕子雲裡穿。弩弓沒弦難射箭,阿妹好比弩上的弦。世上最甜的要數蜜,阿妹的心比蜜還甜。鮮花開放蜜蜂來,鮮花蜜蜂分不開。蜜蜂生來就戀鮮花,鮮花為著蜜蜂開。”
這支歌本身就濃情蜜意,朱由誠又唱得聲情並茂,客青青和馬雲娘聽得心中曖暖的,有種被朱由誠捧在掌心的感覺。
客青青低聲問道:“這支歌好好聽哦,叫什麼名字呀?”
“《婚誓》。”
客青青紅著臉說道:“你壞死了……”
“你們不喜歡嗎?那我把這支歌改個名字。”
客青青和馬雲娘雖然紅著臉,但都異常堅決地搖了搖頭。
朱由誠的歌就像在油鍋裡澆上了一滴水,整個歌舞晚會現場頓時熱鬨起來,一時間情歌聲此起彼伏。
有不少女子聽了朱由誠的歌曲,想上前來認識認識這位情歌王子,當然,她們都未能如願,因為有客青青和馬雲娘這兩隻攔路虎在這裡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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