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看來,錦衣衛的千戶要調整一下了。(800)某些人久居高位,已經喪失犧牲的勇氣。
不過,這三人畢竟是錦衣衛的高官,不能當眾訓斥,否則容易影響錦衣衛指揮員的威信。
正在心裡盤算之際,蔣庭、馮定邦、褚良三人突然轉身,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塊白帛。
三人用鏗鏘有力的聲音齊聲說道:“請大人看標下的請戰書!”
說著,三人把白帛往前一遞,準備遞到朱由誠的麵前。但因為圍著朱由誠請戰的戰士太多,三個人分開人群時,用力過猛,書信竟然直接拍在朱由誠的臉上。
朱由誠哭笑不得,道:“既然是請戰書,肯定是給本官看的。你們把信貼在我的臉上,竟究是想讓本官看,還是不想讓本官看呢?”
三人不由臉上一紅,訕訕地把信後撤了些許。
就在信拿開的一瞬間,侍衛們忽然驚道:“有剌客!”
說著,他們分開人群,把信王和朱由誠護在一邊。各個千戶的侍衛也上前護住了各自的長官。現場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朱由誠把侍衛推到一邊,怒道:“搞什麼鬼!這裡全是錦衣衛,哪裡來的什麼剌客?”
信王道:“真的有剌客。誠哥哥,你的臉上都出血了。怎麼樣?疼不疼,要不要緊?”
朱由誠疑惑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他並沒感覺到臉上有什麼地方受傷,不過,當他看了一眼手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手上居然有血跡。
想了半天,剛才接觸自己臉的隻有三個人,就是把請戰書拍在自己臉上的蔣庭、馮定邦和褚良。
“搞什麼鬼呀?你們三個。”朱由誠不滿地嗬斥這三個人
三個人猜到了“剌客”事件的真相,尷尬地笑了笑。
褚良說道:“大人,可能是我們三個人寫的血書造成的誤會。剛剛遞血書時,血書不小心蹭到大人的臉上,結果被大家誤會了。”
朱由誠瞪了三人一眼。對錦衣衛將士說道:“一場虛驚,大家暫且回到各自的隊伍裡耐心等待。我和各位千戶商議一下,然後把下一步的計劃告訴大家。”
聞言,戰士們各自回歸本隊。
朱由誠沒好氣地問道:“你們三個人,好端端的,寫什麼血書?難道出了什麼大事嗎?”
蔣庭道:“大人,您可千萬彆撤軍哪。我們好不容易才來到大涼山。又搭上了幾十條人命才找到奢崇明的老巢,如果遇到一點困難就撤走了。那些犧牲的將士不就白白犧牲了?”
褚良說道:“是啊,朱大人。錦衣衛的將士不怕犧牲。俗語說,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朝廷恩養我們,已經有十多年了,不就是希望我們能夠拯救黎民百姓,舍身紓國難嗎?現在,這個時刻終於到了。”
馮定邦道:“朱大人,你體恤錦衣衛的心情。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但與其老死田舍之間,不如為國儘忠。這樣,還可以青史留名。大人,請把這份榮耀讓給我們吧!”
朱由誠心中感動,說道:“奢崇明不過是流寇而已,而你們是錦衣衛的精銳。用精銳的錦衣衛士兵去換流寇的性命,彆說一個換一個。就算一個換十個,換百個,我也舍不得。如果是……”
“朱大人……”朱由誠的話被一個少年的聲音打斷了。
不用說,敢打斷朱由誠的話的唯一的少年就是信王。
朱由誠轉頭問道:“阿檢,什麼事?”
“朱大人,我記得我們似乎把孫先生新鑄的九節鋼炮帶來了。九節鋼炮的射程遠。而且可以分拆,便於搬運。如果把九節鋼炮搬上那兩座山峰的話……”
朱由誠大喜,一拍信王的肩膀,道:“阿檢,真有你的!哼哼,奢崇明啊,奢崇明。彆以為你躲進烏龜殼,本官就拿你沒有辦法了。這回,我把你的烏龜殼砸爛,看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招。”
煩悶的心情一掃而空,朱由誠朗聲命令道:“炮兵百戶衛泰何在?”
衛泰上前行了個軍禮,應道:“報告朱大人,末將聽令。”
“你速速將車上的九節鋼炮取下,讓士兵背上那兩座山峰,然後將九節鋼炮組合,把奢崇明盤踞的山洞砸個稀巴爛!”
衛泰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