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朱由誠轉身對王平說道:“插箭遊街斷斷不可。如果你不滿意,我可以增加賠償數額,十倍不夠,二十倍行不行?一百倍行不行?”
王平冷笑道:“王某是個讀書人,富貴不淫,貧賤不移,威武不屈,頂天立地,豈會被你幾個臭錢收買?我的要求並不過分,隻是討個公道而已。如果少將軍堅持己見,那就請長沙府的父母知府來斷案吧。”
這時就聽見前方一陣鑼響,有心人數了一下,四棒鑼,四品官,應當是長沙府的知府到了。
朱由誠見事情已經無法善了,麵含慍色,問道:“你這樣威逼我的士兵,不後悔嗎?所謂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要是真激怒了本官,不僅是你的性命難保,你的家小也要跟著糟殃。”
王平聽到鑼聲,知道知府大人駕到。
他知道大明的國策是以文製武,文官麵對武將有心理上的優勢,正好可以管住這個固執的小將軍。而他則是長沙府重要的士紳,知府斷案時,一定會傾向他。
想到這裡,他頓覺膽氣一壯,麵對朱由誠充滿殺氣的目光,心中湧起一種英勇不屈的英雄感。
王平道:“我逼迫你又如何,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賊配軍。彆以為你是個將軍就能無法無天了。見了知府,你也得跪下磕頭。知府說打,脫下褲子就打;知府說殺,按倒就砍頭。你還真當你自己了不起呀?我尊敬你,叫你一聲將軍,要是不尊重你,喊你一句匹夫……”
“嗆啷”之聲不絕於耳,錦衣衛聽到王平這樣公然侮辱朱由誠,義憤填膺,紛紛拔出繡春刀,想砍了這個狗膽包天的家夥。
王平見士兵們拔出了腰刀,仿佛戲子聽到了喝采聲,更得意了。
他扒開上衣,露出胸膛,道:“來,刀往這裡捅。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這些賊配軍敢敢不敢殺害大明的士紳。我去你們這些爹不疼娘不愛,生下來就應該填炮筒,當炮灰的料。你們今天膽肥了,竟敢拔刀嚇我。你們當王大爺我是嚇大的嗎?”
錦衣衛有嚴格的軍紀,朱由誠沒說動手,士兵絕對不能亂動。剛才他們激於義憤拔出腰刀,等回過神來卻是羞刀難收鞘。
錦衣衛剛才的行動恰似配合王平的話樣。
他見狀得意洋洋,而錦衣衛士兵卻怒火中燒。
這時就聽到一聲略嫌諂媚的聲音說道:“下官參見龍圖閣大學士大明翰林院掌院學士兵部右侍郎大明行政學院大明軍事學院司業朱大人!”
說話的是長沙府的知府,他是被王平請來的。
他聽完來人的講述,心中憤憤不平,小小的士兵居然敢偷士紳家裡的雞,簡直目無王法。
他正想派捕快把犯案士兵拘來,一位師爺說道:“大人且慢,這幾日經過長沙的部隊隻有一支……”
知府立時明白,道:“就是皇上的紅人朱由誠率領的錦衣衛?”
師爺點了點頭。
知府急忙命令大排筵宴,準備宴請朱由誠和信王一行。
師爺擺了擺手,道:“東主大人,此事有兩不妥。其一,朱大人和信王既然過城不入,必有他們的考量。我們貿然邀請,恐怕打亂他們的計劃,反為不美。其二,信王是藩王,雖然當今聖上極其寵愛,但藩王結交地方官員乃是大忌,聖上和朝廷必然有所猜疑。信王可以推說年少不懂事,大人就成了代罪羔羊了。”
知府深以為然,問道:“那麼此事應當如何處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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