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一開始見這家夥單獨留下來,還微微有些驚訝。
聽了這些話之後,他也明白過來了。敢情這家夥,就是和薑心月指定了婚約的人啊。
看這家夥的賣相,倒是一表人才。
隻不過,這家夥正如薑心月說的,眼高於頂,極度自負。從這三言兩語,便是可見一斑。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透著一種莫名的優越感,一種頤指氣使。聽起來似乎是為薑心月考慮,但出發點,竟然是——
關係著王室的臉麵,不能兒戲!
這說明什麼?說明薑心月在他眼裡,隻是襯托門麵的花瓶擺設!
這讓驕傲如薑心月,又如何能開心得起來?秦易總算明白,為什麼薑心月會鬱鬱不快了。
如果是秦易自家的姐妹,這楚天涯再怎麼了不起,他也斷然不敢高攀。
果然,薑心月麵上,閃過一絲羞惱之色:“楚天涯,你自我感覺不要太好了。你王室的所謂臉麵,在本姑娘眼裡,屁都不是!”
這話,對那楚天涯而言,顯然是極大冒犯。
聞言之後,楚天涯那俊朗的臉上,頓時布滿陰霾:“薑心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知不知道,你這番話,對於兩國邦交是多大的傷害?”
薑心月也是有些豁出去了,叫道:“楚天涯,等你能活著回金頂長城,再來說這些高調的言語吧。”
楚天涯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淡漠了瞥了薑心月一眼。
隨後,目光又緩緩移向秦易:“你叫秦易,我聽雲峰說,在青羅國,你是一個低賤的私生子。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有點覺悟。”
秦易苦笑,這家夥眼光射過來,他便知道自己要躺槍了。果不其然。
“覺悟?”
“沒錯,離心月遠一點。她身邊像你這種人越多,就會越平庸。就跟高貴的花朵旁邊,卑賤的雜草,最好是遠離。否則,總會難逃被人拔除的命運。”楚天涯嗬嗬一笑,轉身便走。
“楚天涯。”秦易冷冷喊道。
“說到覺悟,總有一天你會覺悟到,今天你這番話有多麼愚蠢。”
秦易並沒有咬牙切齒,但他此刻的心,卻無比的冷。
這是第一次,他對一個人萌生殺意,而且是堅決的殺意。
哪怕是當初的雲峰那麼討厭,秦易也隻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而已。而這楚天涯的嘴臉,讓秦易覺得,讓這種人在世上多活一天,都是一種罪過。
等那楚天涯遠走之後,薑魁輕輕拍了拍秦易的肩膀:“秦易,這楚天涯是金羅國王室天才,一身天賦,比雲峰的雲犀血脈還要顯赫。此人,是個勁敵。我看他對你萌生殺意,你要留神。”
薑心月也頗有歉意地看了秦易一眼。因為她的事,讓秦易莫名躺槍,她自然是大感內疚。
“我沒事。”秦易深吸了一口氣,“不早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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