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兩個道胎境的話,秦易可不敢保證,黯然宮第一層的四個殺陣,依舊可以壓製對方?
雖然秦易對黯然宮很有自信,卻也不敢連續去冒這個險。
沒到萬不得已,黯然宮這個底牌,秦易還是不願意暴露的。
事實上,項騰的有些吹噓的。他和其他道胎境的夥伴,關係好的也有,關係一般的也有,甚至關係惡劣的也有。
而所謂的心有靈犀,也是誇大其詞。
秦易斬殺項騰時,是在黯然宮。黯然宮的禁製,早就阻擋了這一切傳出去。
如果是在外頭,項騰這種道胎境強者,生命機能消失前那一瞬間,是會有極為強悍的生命波動。作為道胎境強者,是有可能感應到。
但是,項騰死的死活,生命波動卻是在黯然宮內,完全阻隔了。
所有,此刻的地方陣營內,並沒有什麼巨大的波動。幾個道胎境強者,也是各司其職,並沒有聚集在一起。
畢竟,圍攻陰陽學宮,這是一個非常艱巨的挑戰。四個道胎境自然要形成分工。
隨著時間的不斷流失,項騰遲遲沒有返回,這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影響的。幾個道胎境修士雖然沒有人心惶惶,但心頭總有些不太安寧。
按常理來計算,項騰出去了這麼久,早該回來了。道胎境強者,帶著好幾個道基境高階的修士,去對付一個偷襲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為何遲遲不見回來呢?
難道那家夥那麼能逃?已經將項騰他們引到很遠的地方去了?若是離開了月印山地界,項騰至少要派個人回來通知一下吧?
可是,這一去,所有人都音訊全無,這算什麼節奏啊。
這節奏非常不正常!
隻是,圍攻月印山學宮主塔的戰鬥,打得如火如荼。
原先摧毀地底靈脈的方案被秦易粉碎之後,他們隻能采取第二方案,就是通過對主塔防禦的幾個要害,發起猛烈攻擊。
試圖通過關鍵區域的鑿穿,來摧毀整個防禦體係。
這個方法相對難度就大多了。陰陽學宮到底是千年底蘊,這主塔的防禦層次,防禦強度,壓根不是外圍防禦能比的。
四個道胎境強者,帶著大批手下,用上了許許多多的攻擊方式,始終是無法將這防禦要害給攻破。
彆說攻破,就算是一絲絲裂痕,都沒能製造出來。
這種窩火的戰鬥,挫敗感可想而知。直到傍晚時分,攻擊一方的修士們,都已經累得快癱軟了。
四大道胎境強者也是無奈,隻得選擇暫停。
連續攻擊不利,有人的火氣難免就有些大,開始有些遷怒項騰了。
“安老大,這項騰也太不靠譜了吧?追個人這麼久都不回來?是不是消極怠工啊?”
說話這人,也是道胎境,修為也不弱於項騰,看得出來,這人平素就和項騰關係一般,這個時候自然要給項騰上點眼藥。
被他稱為安老大的,卻是一個黃袍漢子,麵色焦黃,乾瘦的身軀頂著一個碩大的腦袋,顯得極不勻稱。
但便是這麼一個人,其他幾個道胎境,對他都明顯更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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