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項騰!”一名道胎境強者嘶聲叫了起來,正是之前為項騰辯解的那名道胎境修士。
這人名叫岑鷹,與項騰的關係最為密切,是項騰的死黨。
彆說這岑鷹大吃一驚,便是那安老大,也是被這突然冒出來的腦袋,搞得心神一震。
快步走上前去,仔細辨認了一陣。安老大的麵色變得更加難看,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
項騰的修為,那可是實實在在的道胎境,比他安老大是差那麼一線,但是道胎境的修為卻是貨真價實的。
竟然離開不到兩個時辰時間,身首異處?
被誰殺死的?怎麼殺死的?在哪裡殺死的?
一個個疑問,縈繞在每個人的腦海之中。
這事透著極大的詭異。簡直已經沒辦法用常理來推斷了。
陰陽學宮內,哪怕是青羅宮主,就算能夠單對單壓製項騰,也很難輕鬆斬殺項騰,甚至能不能殺掉項騰都是未知數。
更何況,青羅宮主一直在主塔裡,壓根就麼出來過。
那麼殺項騰的人,就另有其人了。那會是誰呢?陰陽學宮,難道還有隱藏的強者?情報中難道漏掉了這樣關鍵的人物?
岑鷹雙拳捏得咯咯直響,盯著項騰死不瞑目的表情,嘶聲道:“安老大,這廝是打我們的臉啊。殺了人,還把首級送過來!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仇,咱們得報!”
安老大淡淡“嗯”了一聲,卻是沒有急著表態。
而是認真觀察起項騰的傷口:“一劍斬在脖子上,身首異處。這一劍沒有任何滯塞,乾脆利落。換句話說,項騰在中劍之前,其實就已經沒有反抗的力量了。否則,以項騰的能力,這一劍就算躲不過,也會躲一下。如果稍微躲了一下,傷口一定不會是這樣的。”
安老大的分析十分入微,卻是說得其他人不寒而栗。
項騰在死之前,就失去了抵抗力?難道說,項騰還是被對方活捉在先?卸首在後?
如果說是中了暗算,死於意外,那勉勉強強還能接受一下。
要說項騰被對方活捉,那得是多麼可怕的強者,多麼壓倒性的優勢,才能辦到這一切?
一直默不作聲的那名道胎境修士,卻是忽然道:“老大,會不會是對手用毒?或者用了彆的什麼手段,偷襲之下,讓項騰失去了戰鬥力?比如說陷阱,比如說陣法什麼的?”
這倒是給大家提了個醒,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
被活捉,不一定是武力壓製之後被活捉。中毒也可能被活捉,陷阱也可以,機關陣法也都可以!
安老大輕輕搖頭,許久,他才輕歎一聲:“中毒可以排除。他的麵色,不像是中毒的樣子。要說陣法陷阱什麼的,卻是大有可能。隻是,這陰陽學宮,我們情報顯示,他們似乎並無這等厲害的陣法啊。”
這就比較詭異了。
就算是陣法,那也得有人操縱啊。
那人,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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