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仔細一想,卻也是這個道理。
齊軒若有所思:“說起來,這家夥正麵對抗能力並不差,但要說和我們四人聯手匹敵,肯定是做不到的。所以,紙麵上的實力,我們還是更強的。隻不過這家夥,比我們更能逃一些。隻要我們能夠想辦法將他困住,我們四人合力,殺他的機會,還是極大的。”
費一震沮喪道:“難就難在,怎麼才能困住他。上次那麼好的機會,本來是必殺的,都被他逃走了。”
“上次若不是夏姬這賤人從中搗亂,那小子早就是白骨一堆了。”莫魑恨恨道。
紀庚邪卻還是有些賭氣:“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你們一個個都不肯儘全力,都帶著私心。我就不信,那小子出現,還跟你們鬥了嘴。你們會沒有任何防備?為什麼還讓他忽然對我發動攻擊?說到底,你們根本沒有儘力,沒有拿出自己最強的底牌!”
剛才那一刻,齊軒已經開始發動攻擊,而莫魑一直是蓄勢待發階段,倒不是他故意不防備,但要說他沒有儘全力去搏殺秦易,卻也的確如此。
“小紀,讓那小子攻擊你,的確是我對戰局的誤判,當時我隻是等齊軒攻擊他,同時在醞釀殺招,準備纏住那廝。卻沒想到,這家夥如此堅決,完全不按常規出牌。”
莫魑這還是第一次,姿態放低下來,主動跟紀庚邪妥協了一下。
他倒不是在撒謊,他剛才的確是在醞釀殺機,是準備在齊軒纏住對方的同時,再發動強勢攻擊的。
按常規而言,他自然認為,對方會全力對付他跟齊軒的。
哪想得到,對方根本不跟他們動手,而是直接對付紀庚邪。
這不按常規出牌的打法,仔細想想,正是那小子高明的地方。攻擊紀庚邪,為夏姬解圍。
同時以神奇的弓箭射術,震懾他們,趁機離開。
也就是說,對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在這裡跟他們苦戰纏鬥。出手的第一下,便是衝著避戰而去的。
這也是莫魑為什麼會說這個對手,比兩個夏姬還難對付的原因。
一個人的實力,或許可以靠修煉得了。但是對戰局的判斷,瞬間做出決斷的能力,卻不是那麼容易鍛煉出來的。
對方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做出如此聰明的選擇。毫無疑問,定是經曆過許多實戰,才能鍛煉出來的。
紀庚邪經他這麼一解釋,再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也知道莫魑並不是在撒謊。
“小紀,你也必須控製自己的情緒。對付這種狡猾的對手,更需要冷靜,更需要動腦子。”莫魑勸道。
紀庚邪恨恨道:“這小子不死,我怒火難消。”
“滅殺那小子,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莫某毫不誇張地說,他不死,很有可能,就是我們死!我總覺得,這小子,肯定也同樣在打著獵殺我們的算盤。隻是,他也在尋找時機!”
莫魑的話,給所有人再次敲響了警鐘。
齊軒忽然道:“如此說來,下次我們再遇到這小子,必須用儘全力。誰也不能再隱藏實力!”
費一震卻道:“這小子這麼能逃,我覺得下次動手,應該選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讓他不容易跑掉。”
這倒是一個好的提議,莫魑也是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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