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立即放空了心思,將所有精力,悉數投注到修煉上麵。
……
而此刻,在深淵聖穀,一股難以言喻的陰霾,籠罩在正中大殿上。
老頭舒玉軒,正低垂著腦袋,猶如一個犯錯孩童一般,端正站在那裡。
正中主位上,端坐著一名麵容極為陰翳的中年男子。
二人都沒有說話。
這種沉默,猶如冰山中呼嘯傳來的寒風,讓四周空氣都是不由自主凝固了起來。
舒玉軒頓時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後背濕漉漉一片,讓他感到極為難受。
“一頭至尊血獸,舒玉軒你膽子還真不是一般肥啊?”
片刻後,陸鋒遙緩緩開口。他臉上雖然帶著一抹不鹹不淡的笑意,可聲音之中的冰冷,卻是讓舒玉軒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至尊血獸,乃是深淵聖穀的真正寶物。
它是深淵血獸中,真正的至尊王者。
一頭至尊血獸的出現,往往需要上千頭深淵血獸的互相拚殺,最後留下的一頭,才有資格成為至尊血獸。
而且,培養一頭至尊血獸不僅需要海量資源,更是需要大量時間的堆砌,才能造就一頭深淵血獸。
甚至培養一頭深淵血獸,所消耗的精力與物力,完全可以培養五名天才弟子!
毫不誇張地說,一頭至尊血獸的價值,幾乎比得上一個四鼎宗門大半的財富。
可就在前不久打賭當中,舒玉軒卻是擅作主張,將深淵聖穀的一頭至尊血獸,拱手讓給了作為隨時都有可能成為敵人的羅浮大宗。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對陸鋒遙來說,簡直是糟透了。
舒玉軒定著莫大壓力,感覺自己身體似乎都沉重了數十倍,就連站著,都感覺到無比吃力。
“穀主,屬下該死。”
“該死?”
陸鋒遙眉頭一挑,笑容之中的陰寒,卻是更重了幾分:“不,你不該死。本座現在,完全可以將你判為叛宗罪人,用你鮮血,去喂食其他至尊血獸。”
一股窒息的感覺,從靈魂中傳了出來。舒玉軒想要跪下,可他的雙腳似乎變得不聽使喚,完全沒有了下跪的力氣。
這種感覺,早在他回來的那天,就已經經曆過。
而且上次的他,承受的怒火,比今日更加狂暴,幾乎讓他心臟都要被壓迫碎掉。
經過幾日時間,陸鋒遙雖然怒火漸消。可今日,羅浮大宗弟子前來討要至尊血獸。讓陸鋒遙剛剛壓製下去的怒火,又一次爆發了出來!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讓羅浮大宗帶走一頭至尊血獸,將會引發怎樣的代價。
毫無疑問,作為深淵聖穀的寶物,至尊血獸一直都以強大與神秘,給人莫大壓力。
可如今,至尊血獸卻是拱手讓於他人。就等於把至尊血獸神秘麵紗給揭開,赤裸裸地擺在其他人麵前。
顯然,羅浮大宗是不可能使用至尊血獸對敵的。可一旦讓他們研究出至尊血獸弱點,對深淵聖穀的打擊,將會是毀滅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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