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毛海峰沒有絲毫猶豫,立馬就叫來了當初陪自己去木橋赴會的親信,將朱平安當初給他的令牌交給這人,對他仔細交代了一番,又令他重複了一遍,確認沒有遺漏錯誤後,令他持著令牌去浙軍大營,向朱平安邀戰。
“就看朱平安有無膽量了。”汪直望著浙軍大營,微微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隻有充滿野望的年輕人才能容得下我們這尊大佛。”
“從我跟我接觸來看,他的野望,將會超乎義父您的想象。”毛海峰回應道。
“哼!隻要他敢應戰,我會打的他懷疑人生;如果他不敢應戰,不過膽小鬼而已!”
薛濤自信滿滿,明軍官兵老弱病殘,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尤其是朱平安的浙軍大部分都是才招募了不到三個月的泥腿子,他們有個屁的戰鬥力啊。
毛海峰和大友貞川兩人也是廢物,連這種貨色浙軍都打不過,真是給我們倭寇丟人!
他能想到的唯一一種朱平安能打敗他的可能就是,就是朱平安用徽王的母親妻兒做人質,威脅他
哼!
如果明天朱平安敢用徽王母親妻兒威脅,威脅我被動挨打,我可不受他威脅。
朱平安如果這樣做的話,那他就是怕了我,打不起了,隻能用這種盤外招!
那我才不會受他威脅呢,如果他搞這一手的話,那我肯定就不跟他打了。
你這樣做,那說明你怕我了,你怕我,那正好說明你打不過我,我都不用跟你打了。
想到了應對朱平安絕招的辦法後,薛濤更加自信了。
“義父,外麵寒風刮起來了,請入營帳吧,有煮好的薑茶,驅驅風寒。”
毛海峰請汪直等人入帳。
“好,不知道朱平安要考慮多久呢。”汪直微微笑著點了點頭,率先入帳。
營帳裡麵果然暖和了很多,汪直將披著的皮草脫掉,坐在了主位上。
“嗬嗬,能趕在天明前回複,都算他朱平安有種。”薛濤嗬嗬了一聲道。
“一個時辰應該就夠了。”毛海峰一邊給汪直等人斟薑茶,一邊篤定的說道。
以他對朱平安的了解,一個時辰內,朱平安肯定會給出肯定的答複。
朱平安的野望那可是超乎想象,而且浙軍才大勝了一場,火器凶悍,不可能會拒絕的。
“嗬嗬,海峰賢侄很看得起朱平安啊,不會是被他打敗了,也打服了吧?”
薛濤嗬嗬笑道。
“薛叔,不是服不服,而是朱平安此人自信且充滿野望。”毛海峰扯了扯嘴角,淡淡回道。
你個老東西,我看你明天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自信?充滿野望?嗬嗬,海峰賢侄,看吧,明天過後,他朱平安就自信不起來了。”薛濤一臉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