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突然露出了笑容,淡淡的說道,整件事情王陽已經明白了大概,這次不管和馮四海有沒有關係,彆人都是衝著孫正中錢來的。
對一個父親來說,女兒出了事,他願意付出一切,更不用說是金錢,不得不說這個人拿捏的很準,而且孫正中正巧剛賺了一大筆錢,隻是這方法實在太過於歹毒。
“莫名其妙!”
鄧大師猛一甩手,就想走出去,結果古風往前一站,攔住了他出門的路。
“你們什麼意思,還想強留我不成,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是一般人!”
鄧大師厲聲喝道,他的話還引來周圍走廊不少人往這看,還有人圍在了病房兩側。
“鄧大師,在下青烏門護法,我師叔說不讓你走了,那就裡麵請吧!”
古風也現出了笑容,低下頭,還做了請勢,他聲音很小,隻有鄧大師他們近點的人能聽到。
隨著他的手伸出,鄧大師隻感覺一股大力襲來,讓他不由自主的跟著進了病房,走進病房,古風把門一關,王陽則在門縫牆邊撒了一把糯米,裡麵的聲音再大,外麵也聽不到了。
“你,你們想乾什麼,我是易經協會的人,就算你們是青烏門的人也不能亂來!”
鄧大師這會臉色則有些蒼白,其實古風說出青烏門之後他臉色就變了,他的確是易經協會的人,正因為如此才知道青烏門的厲害。
在商丘的玄術界,明麵上是易經協會最厲害,但所有的人都知道,這裡還有個龐然大物存在,有一個非常厲害的門派。
不僅僅是商丘,乃至整個淮河以北地區,青烏門都屬於泰山北鬥級的存在。
所以平時無論是易經協會,還是其他散修,又或者小門派,都不會到芒碭山那一片區域行事,他們都清楚那一片地方就是禁區,同樣,附近城市的人做事也不會太出格,都要顧忌著青烏門的臉麵。
“你們易經協會的人做事,我們青烏門確實不會過問,但有人在這下那歹毒的頭尾釘,你說我青烏門還會袖手旁觀嗎?”
古風又說了句,說的很慢,聲音也不高,可那鄧大師臉色瞬間變的更為蒼白,頭尾釘三個字更如同巨錘一般砸在了他的心上。
之前他還存在著僥幸心理,就算是青烏門的人也沒事,隻要不抓住他的把柄,不知道這件事是他做的,或者不知道他怎麼做的就行,大不了這次的生意放棄,趕緊將那頭尾釘起出來就是。
隻要沒有證據,他們也奈何不了自己。
“你,你說什麼,我不懂!”
鄧大師心跳加快,臉色慘白,聲音還微微有些發顫,哪怕是孫正中這會也看出他極為恐懼,很害怕的樣子。
“你不懂嗎,鄧大師,鄧興大師吧,你08年便加入了易經協會,算是易經協會的老人了,真不知道這種歹術害人,謀人錢財帶來的後果嗎?”
古風冷冷的說著,孫正中總算感覺到了不對,走到王陽的身邊,小聲的問道:“陽陽,這到底怎麼回事?”
“小姨夫,一會我在詳細告訴你,反正你隻要知道,這個人不懷好意,惠惠之所以這樣,就是拜他所賜就行了!”
王陽的話讓孫正中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憤怒,不僅看向那鄧大師,還看了看他的老朋友。
孫正中不是笨人,王陽說的這麼明白他哪還會不知道,這次自己女兒並不是平白無故如此,是遭受了小人暗算,暗算他們的人就是這位他以為能救自己女兒的大師,可笑他之前還想著重金請人家出手相救。
“你說的這些我當然懂,但你是什麼意思,你們青烏門是厲害,但不能隨便栽贓吧?”
那位鄧大師咬著牙,還在那反駁,死不承認的樣子,古風心裡則冷哼了一聲,果然是他。
他剛才的話其實是在試探,他之前見過馮四海四個徒弟的資料,但隻是簡單資料,他要調查的是馮四海而不是這四個人,得到的資料有限。
他並沒有見過馮四海大徒弟鄧興的照片,隻知道有這一個人,是易經協會的人,又姓鄧,和資料中的鄧興很符合,他剛才問過之後鄧大師沒有反駁,等於默認了自己的身份。
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也能證明這次的事和馮四海確實有關係。
“是不是栽贓,很快便知,你現在老老實實的在這呆著,要是敢亂動,我可不保證你身上的零件能夠一直完好!”
古風慢慢的說著,說話的時候還散發出一股淩厲的威勢,他四層念力全部釋放出來,加上他本身修的就是外力,這樣一散開,鄧興立刻感到一股龐大的威壓淩空而來,壓的他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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