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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靖宇可不知道王陽認出了那宮女陰靈的來曆,從而得知真正的幕後之人是誰。
他見王陽專心對付那旱魃陰靈,當即就對文三指說了一句:“文兄,你我合力來推算一下這背後注入念力控製那旱魃陰靈的人來!”
“好!”
文三指咬著牙,他也知道現在對王陽最大的幫助就是找出那個幕後之人。
南宮靖宇他們都意識到了光對付眼前這個旱魃陰靈根本不夠,要從根源找出幕後為其注入念力的那個人才行。
可是,想推算出這個人的位置卻異常困難!
控製旱魃陰靈,又時時刻刻都在背後注入念力,這個人肯定距離的不會太遠。
而在他們兩人的聯手推算下,雖然算出了這個幕後之人的位置,但卻陷入一個詭異的怪圈。
這幕後之人的位置,時而就在這鬼市當中,時而又在鬼市之外,這樣飄忽不定,讓文三指和南宮靖宇根本拿不準。
“混蛋!”
南宮靖宇推算了好幾次,可都無法確定對方的位置。
“這裡是青龍抬頭的七寸之地,本身就很難推算方位,南宮兄,千萬不能急!”
文三指趕緊勸了南宮靖宇一句,他何嘗不是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種情況,越是不冷靜,就越不可能推算出這個幕後之人所在的方位。
“大家不要害怕這個旱魃陰靈,更不要想著逃走,都冷靜一點……”
另一邊,向易則在努力的維持著周圍的混亂,隻有秦鎮江一個人,什麼都沒有做。
他隻是在左顧右盼,仿佛在找什麼人。
終於,秦鎮江還是找到了自己想找的那個人。
姚勝金,此刻還躲在眼下混亂的場麵當中,他跌坐在地上,一直看著正和旱魃陰靈苦苦相鬥的王陽。
那個旱魃陰靈,是姚勝金出來之後才出現的,要說他跟這旱魃陰靈沒有關係,秦鎮江首先不相信,尤其是在剛才確定了這旱魃陰靈背後有人驅使操控,秦鎮江不需要推算就首先懷疑起姚勝金來。
現在找到了姚勝金,秦鎮江就發現,從表麵上來看這個姚勝金似乎很害怕,可在他的身後,還是有一絲絲的念力運轉痕跡!
“白月生,果然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大怒之下,秦鎮江飛快的衝向姚勝金,他不知道姚勝金為什麼要針對王陽,可很明顯,這個姚勝金的手段,已經完全超過了一位風水相師的底線。
姚勝金聽到秦鎮江的喊聲,意識到自己可能被發現了,急忙抹去背後的法陣,不過在這點時間,他也不可能全部抹去!
衝過來的秦鎮江一把抓住姚勝金的衣領,眼睛往他身後的那個法陣望過去。
但這一看,秦鎮江的怒火卻被抽走了一半。
這被抹去一部分的法陣,明顯是在對外施展,而不是注入念力的法陣。
姚勝金也很快平複下來,使勁掙紮道:“你乾什麼!”
“你這是在做什麼法陣?”
秦鎮江還是帶著對姚勝金的懷疑,指著那被抹去的法陣說道。
“你看不出來麼,我想催動那白琉璃寶塔,專門畫了一個法陣!”
姚勝金故作鎮定,強行把催動他留在農家彆院當中的那個書法法陣說成是自己想要幫助王陽,而催動那個白琉璃寶塔的法陣。
事實上,他這個法陣還真跟白琉璃寶塔有關係,那個先前被文三指他們拿著研究的白琉璃寶塔,此刻正時不時的冒出一片象牙白光澤。
好像姚勝金真是想催動這白琉璃寶塔幫助王陽,但最終都失敗了。
旱魃陰靈從那白琉璃寶塔吸收能量的方式根本沒人看得出來,所以秦鎮江一時半會兒根本判斷不出他是不是在說謊。
倒是姚勝金,為了讓秦鎮江放心,還專門攤開雙手到秦鎮江的麵前。
“我什麼都沒做,你看,那旱魃陰靈仍然有念力注入,它的出現,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說了一句之後,姚勝金又故意的提醒了一下秦鎮江:“對了,我催動不了這白琉璃寶塔,說不懂王陽他可以,你把這寶塔交給王陽,也好讓他對付那旱魃陰靈更有勝算!”
疑狐的看了一眼姚勝金,秦鎮江對他還不是太信任,不過他說的又沒一點錯誤。
點了點頭,秦鎮江隻能暫時放下對他的懷疑,轉過頭對和旱魃陰靈對峙的王陽大聲喊道:“王師傅,快用那白琉璃寶塔!”
“對啊!還有那白琉璃寶塔!”
正因為無法推算出背後之人的下落,文三指受秦鎮江提醒,也想到了那白琉璃寶塔。
現在王陽無法使用這白琉璃寶塔,文三指便決定自己出手,借用這白琉璃寶塔來相助王陽!
白琉璃寶塔,就在他們的手邊,文三指立刻拿起那白琉璃寶塔,將念力注入其中。
驅使這白琉璃寶塔的心法咒語文三指並不清楚,不過催動一件法器對他來說並不算難事。
然而,當他把念力注入到這白琉璃寶塔之後,那白琉璃寶塔並沒有如文三指想象當中那樣發揮出作用,相反的,白琉璃寶塔在得到他念力注入之後,反而貪婪的吸收起他的念力來!
文三指臉色大變,想要中斷對其的念力輸入,可卻根本來不及了!
猛地顫抖了一下,文三指抓著白琉璃寶塔,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怎麼回事文兄!”
等著文三指催動白琉璃寶塔的南宮靖宇第一個注意到文三指的異常,他趕緊站起來,扶了一下文三指。
但就是這一扶,他發現從文三指身上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吸收他的念力。
如此不對勁,怎麼想也知道這白琉璃寶塔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