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的陣地在羅迪的幾句命令下迅速恢複了穩定,他迅速檢查了一下奈菲與阿卡莎的傷勢,想要報複的情緒無可阻攔的蔓延出來——但他臉上卻沒有任何怒意,隻是低聲對麵前三人道:“保護好自己,護盾儘力施放,我很快回來。”
他身上全是戰馬碎裂時噴濺的血液,此時看上去極為駭人,可就在他撿起“針刺者”角弓之後,奈菲卻緊緊拉著他的手:“羅迪哥哥,你彆走,危險…”
“因為有危險,所以我才不能讓它威脅到你啊。”
羅迪笑了笑,拎起兩隻箭囊後衝入了旁邊的叢林,迅速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該死的!他難道能免疫魔法麼?”
三百米外,原本滿臉得意的塞納正大聲驚呼著。
索德洛爾率領騎兵團迎著私兵隊伍便衝了過來,卡鬆法師即刻開始施法瞄準,為了確認擊中移動目標,他使用了速度較快而數量較多的“冰錐術”,可是三次法術施放後,九枚冰錐竟然儘數在索德洛爾胸前的鎧甲上迸濺成了碎片…
以往穿人如穿紙的法術,此時竟然連破甲的能力都沒有。
卡鬆法師眉頭緊皺,他可不會像塞納那麼幼稚,施法手勢一變,“火球術”****而出,直直衝著索德洛爾的胸膛而去——
“轟!”
火光跨越近百米距離擊中了目標,然而在烈焰和煙霧爆開之後,那騎著戰馬的身影竟然連頓都不頓,仍舊加速向前衝刺著…
“幽影騎士”的戰氣可以凝結為各種形態,除卻分身之外,同樣可以用來抵擋法術攻擊——雖然這樣做消耗極大,索德洛爾卻可以至少咬牙擋下三次!
因為索德洛爾明白…他複仇機會來了!
敵人極具特色的秘銀鎧甲已然說明對方是塞納的私兵,所以他要做的就是衝破防線,殺掉眼前的敵人,殺向後方,殺掉那位米爾諾家族的繼承人!
往昔的一幕幕場景浮現眼前,家族被迫害時這位塞納子爵雖然年輕,可那些搶奪家產、欺侮女性的事卻沒少參與…索德洛爾的臉上浮現出一股難言的戾氣,“幽影戰氣”的全力釋放讓他周身的空氣都發生了扭曲——他的眼中已經沒有任何乾擾,仿佛天地間就剩下了那一個目標…
戰馬再次加速,四個幽影分身倏然間浮現四周,索德洛爾在怒喝聲中揮劍斬向了前方的敵人!
“嘶啦!”
迎麵的私兵好似破布一樣,當場被砍飛了半邊身子——鮮血四濺中,索德洛爾的五次斬擊劍劍致命,用力之大,甚至直接導致“守護之牙”的劍刃扭曲變形!
而愛劍如命的他此時卻隨手扔掉了這柄長劍,拔出備用武器,目光直盯前方,繼續衝鋒——
塞納原本正等待著敵人被剿滅的情景,哪知自己花費重金培養的騎兵團竟然一個照麵便被砍翻了一地——“呯呯呯”的撞擊聲過後,四十多名騎士直接被打散分割,死的死傷的傷,竟然根本沒能攔住這些騎士的腳步!
“這是…怎麼回事?!”
他眼睜睜看著兩位衝在前麵的進階騎士被索德洛爾快劍梟首,那閃爍的寒光把他嚇的打了個冷戰——他懂劍術,所以隻是這一招半式他便明白對方是什麼級彆的角色…
以他那半吊子本領,塞納覺得自己在索德洛爾麵前恐怕連半招都走不過去!
所以塞納心思電轉,立刻大聲喊道:“近衛隊!頂上去!快!”
“卡鬆法師,用法術攔住他們!”
而就在卡鬆法師抬手施法的時候,塞納卻一拉韁繩,掉頭便準備朝後方逃跑——麵前就是一個土坡,越過之後便是一段可供加速的長下坡,塞納已然計算好了自己逃跑的路線,他堅信“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自己能活著回去…
可沒等他想更多,視野側方突兀的飛來了一支箭矢…
“噗!”
胯下戰馬頭部中箭當場跌倒,直直將他掀飛了出去。
落地之後,渾身劇痛的塞納匆忙翻滾,驚險的躲開了被馬匹壓死的命運,然而待他回過神來想要站起身時,旁邊的卡鬆法師卻大喊道:“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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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捧場:紅茶中的白蘭地、書友1399744889
昨天冒雨開了三百多公裡回來,這次去醫院看望老人感觸很深。年輕時候抽煙喝酒過多,如今老了各種病症折磨的痛苦不堪,胃癌晚期和各種病,因為身體太虛弱,連手術都做不了…如今隻能是過一天是一天。
在此奉勸各位趁著年輕多注意身體,不要過度飲酒抽煙熬夜什麼的,年過三十就知道後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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