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前麵的!這個……”
“所以說叫你不要想東想西的啊!如果,嗯,如果你不認識我,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而你一樣是在胸口上受傷了。你會這麼緊張嗎?”
“當然不會了,隻不過是治傷而已啊!諾德的女性可不是那些南方那些矯揉造作的嬌小姐!”阿爾托莉亞理所當然地道。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不忘了發表了一下諾德憤青的地域歧視觀點。
“那不就結了?”
“可是,我認識你啊……”
所以說,天然呆妹子平常雖然好忽悠,但一旦一根筋起來才是**煩呢。
“閉上眼睛!什麼也不要想,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嗯,就這樣就行了。”陸希沉聲道。
既然忽悠不了,那還是硬橋硬馬吧。
“好……好吧,我可以試試。”阿爾托莉亞猶豫了老半天,但她終究也不是那種唧唧歪歪,一件事情要磨蹭半個世紀的小女人,咬了咬牙後,當即便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感受到少女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嗅著從那櫻桃小口中噴出的芳香,在懷中微微顫抖,上半身還是全裸的酮體,那因為緊張而撲閃撲閃的長睫毛,陸希突然覺得,這個時候,自己可能會比阿爾托莉亞還要緊張。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現在是醫生,救死扶傷的乾活!”陸希默念幾句佛經,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小心翼翼地轉過了少女,讓她背靠在自己懷裡。
“你看,至少這樣我就看不見了。”陸希取出了藥粉,經過了極為艱難的心理掙紮,終於沒有讓手碰觸到那個尺寸並不客觀但依舊足夠讓人魂牽夢繞的軟玉和櫻紅色的相思豆。他的手往上移動,輕輕地放在了胸口偏上位置的傷口上,一點點地將藥粉搓散:“乖乖的不要動哦,很快就好了哦,乖哦。”
就連陸希也能聽到自己言語中的顫抖和動搖,阿爾托莉亞忍不住噗呲一笑,卻不小心抽動了傷口,疼得嘶了口氣:“嘶……好疼……”
“你在這種氛圍之下,說這種話,會讓很多人誤會的有木有?”
“為什麼會被人誤會呢?還有,是你先把我當成小孩子哄的吧?”
有了這個小插曲,曖昧且尷尬的氛圍總算是緩解了下來。阿爾托莉亞睜開了眼睛,一言不發地看著陸希給自己抹好了傷藥,又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繃帶,一層層地幫自己裹好了傷口。
“對不起……”少女突然冷不丁地開口道。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陸希一邊替阿爾托莉亞裹著繃帶,頭也不抬地順口問道。
“如果不是我太冒進,就不會被惡魔偷襲,也不會害得陸希也受了那麼重的傷,而且也和我一起陷入絕境……”
“這一點的確需要反省,但這不隻是你一個人的錯。我雖然發現一些端倪,但沒有及時的通知你,所以要擔負同樣的責任。”
“可是,你的傷……”
“哪裡,隻是斷了一兩條肋骨而已。我剛才已經給自己簡單治療了一下,不會有什麼大礙的。”陸希聳肩道,已經將紗和繃帶裹好,然後脫下了自己的大衣披在少女身上。探查術中,阿爾托莉亞“瀕死”和“生命體力持續下降”的debuff終於轉換成了“虛弱”和“重傷”,陸希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離痊愈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但阿爾托莉亞總算是脫離生命危險了。
“還有,還有你的法杖和那個……嗯,導力槍……也被惡魔弄壞了。”
裝備損毀,這的確是比傷筋痛苦來得要痛苦多了。不過為了不讓少女擔心,陸希還是在臉上擠出了一個安心的笑臉:“不用擔心,作為主角,你一定要堅信:裝備損毀隻不過是大宇宙的意誌在提醒你該換家夥了。說不定我馬上就能撿到一把輝煌神器呢。”
這種安慰明顯起不到什麼效果,陸希便拍了拍腰間的黎明騎士之劍:“至少我的劍還在,另外……”他的手伸進腰間的裡襯,一陣摸索,然後在阿爾托莉亞的目瞪口呆中,卻赫然是摸出了另外一把導力槍。
“天國的母上大人告訴我,任何時候都是要給自己留一點底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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