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必經之路嗎?”江寒四處打量。
小白說:“沒錯,必經之路,依我看還是還是算了吧,這裡很難度過,非常危險。”
“能把你地手給我嗎?”江寒手伸出。
小白怔怔地看著他。
好久才輕輕搖頭:“不。”
“你看著我踩的地方,看準了。”江寒不再堅持,一步踏下去,踩實,又是一步踏下去,依然留下一個清晰地腳印。
這些都是白費的功夫,江寒踩過的地方被他動點手腳,那些地方在靈力的作用下,彆說隻是輕輕踩一下,就是在上麵蹦迪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如果隻是他一個人話,他根本不需要與這些爛泥較勁。
從幾棵樹上飛踏而過,基本上不存在沼澤不沼澤的問題,不過這個姑娘應該是不太可能接受一個人能這麼蹦躂。
所以他隻能是選擇了這種方式。
小白真的在看他的腳印,隻看三步,她就震驚了,他走得好快,好輕鬆,找沼澤地也是能夠這麼閒庭細步的地方?
她依稀記得,當時外公也能找到一條能走的路,但外公是村子裡最有名的獵手,過這沼澤區一樣得打起十二分小心,而他,居然完全不當一回事的樣子。
看他嘚瑟的樣子,早晚得出事,必須提醒提醒他了,隻不過還沒等小白開口就愣住了,因為她親眼看到江寒一隻腳陷進了泥中,嘚瑟吧,嘚瑟,這回出事了吧。
“啊。”陷在泥裡的江寒還沒叫,小白倒是先驚呼出聲了。
不過江寒倒是完全不著急,帶著泥水的右腳飄然而起,左腳一轉,輕輕鬆鬆地在另一個方位踩實。
剛才那純屬意外,是因為在走的過程中他想試試如果不用靈力,自己能不能跟小說裡人一樣“水上漂”,顯然是失敗了。
“記住我腳印的位置,可彆踩空了。”他的聲音依然平靜。
他走下去了,已經走了上百米,小白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快的反應速度?
一隻腳掉下去了,明顯失去了平衡,但他偏偏及時糾正,說道平衡,那就是一個協調性的問題,而江寒身體的協調性。
不是吹的,在人類中已經達到了頂尖那個層次。
這是什麼人?膽子看起來比實際能力大,但實際能力一旦暴露,卻又是如此地驚人。
前麵的沼澤看起來有點不好過,那基本都是泥隻是水了,不過突然他一個大踏步跨出,間距達到一米多。
姿勢是挺帥的,不過恰麵可是稀泥漿,沒法站人了啊,眼看江寒整個人就要栽進沼澤中。
小白大驚之下搶上一步,這一步搶出,突然腳下一軟,這下好了,還沒等江寒有事,她先掉下去了。
隻一瞬間,她已是半邊身子進入泥水中,一聲驚叫才剛剛傳出。
驚叫一傳出,突然一隻手橫空而來,準確地抓住了她的手。
小白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怔怔地看著上方的臉,這臉上有關切,也有一絲溫柔:“讓你好好看吧,非得亂動。”
江寒輕輕一笑:“還是我拉你吧,如果害怕,將眼睛閉上。”
江寒暗歎一聲,搞什麼搞,早知道是這種情況,剛才直接蒙著她眼睛直接蹦過去得了,搞這麼多花樣,結果還不是要蹦過去。
小白的眼睛一閉,就在眨眼地瞬間,突然感覺身子一輕,眼前沼澤猛地一花,耳邊風聲勁急,她的眼睛真的得閉上了,不由自主地閉上。
呼呼的風聲持續了隻有幾秒秒,它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臉上完全是一片呆滯。
他們已經穿過了沼澤地,她記得當年外公過這個沼澤花了能有個把小時吧,當時她一直趴在外公背上。
出來後是在草地上坐了十幾分才恢複起耗費的心神,但他隻花了這麼幾秒鐘的時間,當年她隻是一個小女孩,現在怎麼也重了幾十斤的。
“陽光總在風雨後,請相信有彩虹……”身邊江寒像詩人一般感慨,“這破地方過了之後,景色到還不賴。”
綠色的草地各色的小花,江寒由心感覺還是家鄉好,換了彆的地方,這個季節想要見到花,隻有做夢一個辦法了。
整片森林上方有一大片霧,五彩繽紛,在陽光的照耀下,這些霧仿佛水一般在流動,更是如夢如幻。
江寒在感慨,好不容易才接受了現實的小白臉色一下子變得雪白。
“毒瘴。”
伴隨著她的叫聲,一陣山風吹來,山風一吹,這彩色地霧突然活了,向兩人席卷而來,就象是一條色彩斑斕的大蛇突然張開了巨口。
這些霧片刻間籠罩了整片草地,將他們完全淹沒,迷霧之中有小白的大叫:“彆呼吸。”
彆呼吸。這真的是一個及時的提醒,但再及時又有用吧?那邊是沼澤,這邊是迷霧,看起來空曠的草地其實就是一個比較大的囚籠。
而江寒又不想折回去,這裡的毒瘴是一直存在的,就算折回去了,也隻是暫時的安全如果想要通過這裡,必然還要麵對,還不如現在就想想辦法呢。
不過眼下問題不小,江寒倒是沒什麼關係,但一般人的呼吸能夠憋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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