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的細細審視這美女,不禁越看越愛,心想:反正我們連這種事都有過了,親一下應該是沒問題的吧?不,明明是她這麼主動獻身的,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太吃虧了,必須親一下!
這時的寧雨飛終於脫去了母親逝去之後的枷鎖。
他的臉慢慢湊近餘蓮依,卻看到對方眉頭一動,一雙秀目忽然張開!寧雨飛心中閃過一絲尷尬,但臉並未收回,繼續向前!
“啪!”
清脆的耳光聲!
寧雨飛有點發懵,這是怎麼回事?
“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禽獸,不要臉的流氓!嗚嗚,我已經被你羞辱過,你現在還不放過我,我,我可怎麼活喲~~”
餘蓮依說著就哭了,以袖掩麵,本來就衣衫不整,這一動,胸前雪白露出一塊。
寧雨飛瞥見,咽了咽口水。
“你是說,是,是我,對你……對你做了那禽獸不如的事?”
寧雨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裡還有彆人嗎?果然是禽獸不如,做出來還不敢認?這裡可是隻有我們兩個,你還怕什麼?”
“我……我應該一直昏迷著的吧?”
寧雨飛有些氣弱,畢竟不論事情如何,他始終是不占理的,這就是有時候身為男人的無奈之處。
“昏迷?你的意思是……”
餘蓮依一時沒聽懂這話的意思,但很快,她反應過來,對寧雨飛怒目而視。
“你的意思是說,是我趁你昏過去了,我不要臉,我是一個蕩婦?”
她也不再抽泣,眼淚也終止了。
難道不是?寧雨飛心中暗忖,但臉上再不敢表露出一點心思。
“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事情已經發生,但發生得不明不白,寧雨飛覺得他必須弄清楚整件事情的經過。
“你!你就這麼想要置身事外?我算是看清你了,還以為你是好人,我真是有眼無珠啊,不但被你玷汙,居然還要被說成人儘可夫!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既然你想置身事外,我就成全你!你走吧!要能出去就是你的運氣,是天不亡你!要是走不出去,就死在哪個角落吧,我再不要見到你!滾!”
寧雨飛想不到餘蓮依會忽然爆發,怔怔的望著餘蓮依。
他畢竟是男人,雖然了解這個時代,但卻沒想到餘蓮依這‘藝伎’居然是貨真價實的賣藝不賣身。他很後悔沒有向大學時代的同學學過從細節鑒彆處子,那他也就不會把餘蓮依想得那麼不堪了。可惜,那時候的他就是一塊木頭,且一心撲在了曆史研究上,對兩性話題更是沒有任何興趣。
他最擅長的,是根植於曆史事件來推測人物心理,而不是具體的察言觀色。
其實他不知道,也是餘蓮依這種見過人世冷暖、體會過這時代女子悲哀的人,沒有太多受到儒家思想的影響的人,才隻是這樣不算激烈的反應,要是換一個普通女子,在這種情況下,隻怕早已自儘了。
寧雨飛想不通,也不好就這麼走了,畢竟是自己唯一有過的女人,怎麼能放心讓她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
餘蓮依見他沒反應,隻是盯著自己。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胸前已經春光綻放,俏臉一紅,趕緊拉過衣服遮住那一片雪白。然後狠狠地瞪著寧雨飛。
寧雨飛尷尬不已,兩人就這樣站著,沉默了。
終於,寧雨飛受不了這種沉默的摧殘,將要開口說話了。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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