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也沒有本體下達的反抗命令。她被分出來總共不到兩個時辰,自主能力根本就不夠,這時候完全不知道應該乾什麼了。
盧俊義衝上來就抱住了這具噴香的嬌體,手上動作不停,就要將她身上的衣物褪去,裡麵的白嫩鮮肉充滿了活力與彈性,讓盧俊義心中顫抖不已,這時候,小師妹什麼的,全都被拋諸腦後了。
徐覆也就在這時候回過神來,感應到自己的雲分身竟被一個大男人抱著,那種肌膚相親的觸感是那樣清晰,讓得他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桌子上的茶杯都被他打翻了,他嘴裡也乾嘔不已,因為那種內心的惡心感覺,實在是太過難受了!
“這能力,不能用了,真心不能用了!這是在是太坑自己了!”徐覆俊臉發綠,接管了分身的控製,卻更加明顯的感受到了肌膚相觸的細節,讓他更是惡心。
在他控製之下,這具身體反抗不停,卻怎奈盧俊義武力值太高,宣布了反抗無效。
“我靠!這樣下去該如何收場?”徐覆很為難,要是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還是和一個男人……就算現在是女人的身體形態,但那種心理上的惡心陰影定然會籠罩一輩子!他還年輕,還沒有喜歡的人,若真是有陰影導致今後失去了男人的能力,那他就是徐家的千古罪人了。
但若是反抗,必須使用‘雲化’的能力,那麼,姐姐的身份就會暴露,那樣,她定然會有危險。
兩難之中的徐覆,心中的惡心暫且消減了。
忽然,一個詞語如同彗星一般閃過,照得徐覆心中一亮。
“葵水!”這是他一次無意間聽姐姐說過的詞,似乎是女人的大日子,在那個日子,女人都非常講究,想必盧俊義也不會因此而懷疑。
“大官人,且慢,奴家有話要說!”忍著惡心,他控製著身體說出了這句話。
盧俊義停了下來,但下方男人之物卻鬥誌昂揚著,矗在分身的腰間。“何事?且快說來,莫耽擱了良辰美時。”
“奴家今日犯了葵水,卻是不能侍奉大官人,還是為大官人彈唱幾曲,也表達我對大官人的仰慕之情。”說起葵水,她的表情毫無羞恥,畢竟真的不知道那是代表了什麼意思。
盧俊義聽得一愣神,他自然不會不知道女人的月事,畢竟當初他的夫人也是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特彆的難伺候。
這下,就連威風凜凜的‘小盧’也低下了它一直高昂著的頭顱。
終於,徐覆鬆了口氣,硬撐著的想吐的感覺這時候終於消減了。
對於男人的*,徐覆自然沒有什麼怕看的,臉也沒有絲毫變化的就表演起彈唱來。這和餘蓮依的表演相比也並無二致了,就算是盧俊義,也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妥。
要是寧雨飛知曉了徐覆的這個能力,就當明白為何前後兩次的餘蓮依會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了,因為那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人!不過,盧俊義因為修習功法的原因,在感官方麵沒那麼細致,加上他並非覺醒者,對於靈魂力的應用簡直就是粗淺,更彆說他一直受到了‘詭霧’影響,這才一直沒能發現什麼不對。
盧俊義起初赤著身子看著表演,但見到花魁麵不改色的模樣,想起對方的出身,一時間,*也消減了很多。畢竟在他看來,再怎麼美麗,也是經曆了很多人的‘光顧’過了,並不新鮮了。
所以,他穿上了衣服,坐在一邊,隨手開了一壇窖藏的好酒,邊喝邊看。
若是徐覆知道自己剛才的臉色讓得盧俊義將他的姐姐看成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妓女,定然不會管他是什麼‘圓外’‘扁外’,直接衝上去一腳,先廢了他的命根,然後就是一腳兩腳三四腳,五腳六腳七八腳,讓他鳥窩變成空巢,才會平息心中的憤怒。
一連半個時辰,分身的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了,盧俊義的興致也磨完了。他現在想起了小師妹,想起師父的臉,心情很糟糕,安排人將‘花魁’送回莊樓,這才罷了。
……
大名城外的軍營中,聞達和李成兩人坐在一起喝悶酒,這時候探子回報說盧俊義已經將花魁送回了莊樓。
“哼,看來盧俊義果然還是中看不中用的貨,才這麼一會呢,真夠丟臉。”李成陰沉的臉這時充滿了陰險。
“沒錯,要是我,怎麼也要把這一晚度過啊!”聞達也是心情好轉了不少,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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