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是就是,你見過?”喬岸山道。
“見過照片,是不是真的,見麵就知道。”喬晨安道。
喬岸山還是覺得不放心,道:“如果真是宏遠集團,那你更得小心了,這麼大一個公司,有什麼理由找你合作?”
“嘿嘿,誰讓我有個好阿瑪呢。”喬晨安嘿嘿一笑,用巴結的口問道。
“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都給你說清楚了,彆給我惹麻煩。”喬岸山告誡道。
“喳!”喬晨安道。
“彆嬉皮笑臉的,我跟你說件正事。”喬岸山道。
“什麼事?”
“進來說。”喬岸山進了屋子,將公文包扔到一旁,換上一上拖鞋,躺在舒服的沙發上,道:“倒杯茶,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喬晨安撇了撇嘴,拿著一個白瓷杯子,給喬岸山倒上了一杯濃茶。
喬岸山啜了一口茶,道:“徐嬌已經立案了。”
“什麼罪名。”喬晨安坐在一旁,露出關切之色。
“雇傭殺人。”徐嬌道。
“啥?雇1傭殺人,罪名這麼重。”喬晨安睜大了眼睛。
“這個女人心太狠,留不得。”喬岸山道。
“我還以為,判個雇傭傷人,過幾年就出來了。”喬晨安說道。
“這個女人心思重,他要出來了,肯定會找你報仇,再被他算計,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喬岸山道。
“不是還有您嗎?”喬晨安拍馬屁道。
“我也快到歲數了,還能護你幾年。”喬岸山歎息道。
“我聽您的。”喬晨安道。
“宏遠集團是正規企業,我不反對你跟他們接觸,但多長個心眼,彆再彆人糊弄。”喬岸山語重心長道,喬晨安再沒出息,也是他兒子,總不能看他以後連個出路都沒有。
“您放心,我這次一定不會過界。”喬晨安保證道。
“對了,光大房地產公司的周強,又回雲山市了,有時間,你去見他一麵,把徐嬌的事告訴他,最好能化解誤會。”喬岸山可以不在乎周強,但喬晨安早晚要獨立,不可能一輩子都靠自己,多個朋友,多條路。
“他又來雲山市乾嘛?”喬晨安哼道。
“這你就彆問了,跟你沒關係。”喬岸山懶得多說,喬晨安現在的層麵,知道了也沒用。
“見了他,我怎麼說?”喬晨安有些不情願道。
“你就告訴他,傅東星已經被抓了,他是個慣犯,身上有不少案底,這輩子彆想出去了。”喬岸山說道。
“那徐嬌抓到了嗎?”喬晨安關心道,他對徐嬌的感情很複雜,既有怨恨,又有不舍。
“已經立案了,馬上就下通緝令,早晚能抓捕歸案。”喬岸山道。
“打人的黃誌英呢?”喬晨安說道。
“黃誌英是石門人,雲山市公1安局發了協i查通告,本想從新立案偵查,結果發現,黃誌英出國了。”喬岸山道。
“嗬,這小子倒是跑的挺快。”喬晨安道。
“可惜跑的不是地方。”喬岸山冷笑道。
“他去哪了?”
“飛洲。”喬岸山道。
“周強不是也在飛洲嗎?難道……這件事跟周強有關。”喬晨安問道。
“這還用問?傅東星應該就是黃誌英供出來的。”喬岸山道。
“那黃誌英現在是個什麼下場?”喬晨安問道。
“想知道。”喬岸山問道。
喬晨安點點頭。
“晚上有時間,去看動物世界。”喬岸山起身,端著茶杯,往臥室走了。
喬晨安打了個哆嗦,心裡感到一陣後怕,連忙喊道:“爸,我最近有點忙,去見周強這件事,能不能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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