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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大姑娘、小媳婦,都特彆稀罕我呦,咿呀伊爾呦……”
老朱起了個大早,嘴裡哼著小曲,趕去廚房那邊做飯,說是廚房,其實就是一個大灶台,頂上搭了個草棚子,比農村紅白事臨時搭建的灶台,強不了多少。
黑人能吃,飯量大,五六十人的夥食,並不是那麼容易準備的,除了老朱之外,好有幾個黑人婦女打下手,大部分都是膀大腰圓,那身材比老朱都寬。
今天,老朱比往日起得要早,來到灶台邊,那幾個黑人婦女還沒到,老朱左右觀望了一番,看到沒有外人。
走到灶台地下摸索了一番,找到了一根塑料包,打開一看,裡麵裝著一部手機,手機有些舊,應該是彆人用過的,不過老朱不在乎,隻要能用就行。
“誒呀,看來這個周老板,確實挺厲害的。”老朱嘀咕道。
……
京城,第三拘留所。
接見室。
陳心蕊坐在椅子上,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她今天是來見王書茂的,王小舟那邊態度很強硬,看樣子,是不會提供證據幫王書茂洗脫嫌疑了,現在也隻能再想其他的辦法了。
“咯吱……”一聲門響了,一個獄警押著王書茂走了過來,坐到了陳心蕊的對麵。
陳心蕊望了一眼,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問道:“王律師,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生病了。”
王書茂閉上眼睛,似乎不願意回憶。
看到王書茂不說話,陳心蕊更覺得有事:“上次見你還好好的,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王書茂睜開眼,瞅了陳心蕊一眼,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是不是在拘留所,遭到了非i法審訊,還是被犯人欺負了。”陳心蕊說道。
王書茂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他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難道告訴陳心蕊,他從昨天到現在,一直被逼著打飛i機,下麵皮都腫了,一撒尿就火辣辣的疼。
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一個得到高增,哪怕幾天沒見到女人,看到陳心蕊的時候,心中也生不起絲毫的漪漣。
“王律師,你倒是說句話呀,如果你真遭受了不公的待遇,我可以幫你申訴。”陳心蕊皺眉說道。
王書茂歎了一口氣,他也是律師,他很清楚,他這種情況,根本就沒有辦法是申訴,因為他身上沒有傷,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他受到了威脅和虐i待,飛機也是他自己打的。
那幾個獄友,完全可以推脫,是王書茂自己變態,自己要打飛機,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他們隻是在一旁默默的觀看而已,並且還能互相證明清白。
“陳律師,周強那邊怎麼說,有沒有鬆口?”王書茂問道。
“我根本聯係不到周強,一直是在跟百川公司的總經理王小舟溝通。”陳心蕊說道。
“那王小舟怎麼說,願不願意幫我證明清白?”王書茂道。
陳心蕊搖了搖頭:“王小舟那邊的態度很堅定,他沒有任何證據,也沒辦法給你任何幫助。”
“你有沒有告訴他們,有人指使我,找百川公司麻煩的事。”王書茂道。
“說了。”陳心蕊攤了攤手,道:“雖然王小舟對這個消息很在意,但依舊不肯幫你脫罪。”
“該死。”王書茂雙手捂頭,露出憤怒的神色。
“我看,咱們不能奢望他們鬆口了,要想其他辦法了。”陳心蕊道。
“什麼辦法?你有什麼辦法,立刻把我從這弄出去?”王書茂低吼道。
“王律師,你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心蕊追問道。
“哎……”
王書茂歎了一口氣,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他一個大律師,被幾個男人逼著打i飛機,那種屈辱感,是常人想象不到的,他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我願意,將幕後指使人的線索,告訴周強。”王書茂沉吟了良久,道。
“可是,他現在什麼都沒有答應?”陳心蕊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