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那,扛不了多久,等他交代了,商量一個對策,法庫奇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周強說道。
“那也好,劉繼峰他們已經獲救了,咱們回國,正好能趕上過年。”許茹芸道。
“原本,我還想著在飛洲過年,但是法庫奇的事還沒結束,也沒有過年的氛圍,隻能先回國了。”周強感慨道。
“咱們回魔都嗎?”許茹芸問道。
“去百島市看房子。”周強道。
“現在都年底了,房產中介也快放假了吧,能趕得上嗎?”許茹芸問道。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我乾中介那會,遇到了買彆墅的客戶,彆說是快過年了,就是大年初一,客戶要看房子,我也去。”周強說道。
“這倒也是,辛苦幾天,賣一套彆墅,都能休息一整年了。”許茹芸嘀咕道。
“隻可惜,今年就算買了,也沒辦法入住,還得住酒店。”周強無奈道。
“叔叔阿姨,也快回國了吧。”許茹芸道。
“不錯,到時候咱們在百島會合,跟他們一起看房子。”周強說道。
“咱們的事,你有沒有跟叔叔阿姨說過?”許茹芸俏臉微紅,道。
“說了。”
“怎麼說的?”許茹芸好奇道。
“我說,我想買兩套彆墅,一套他們住,一套咱倆住。”周強道。
“你還能再直白點嗎?”許茹芸好氣又好笑。
……
羅比特西莊園,地下室。
老朱戴著手銬、腳鐐,坐在地下室的角落。
“咯吱……”一聲,地下室的門開了,老朱瞥了一眼,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走了進來。
這個男子,正是廣威安保公司的崔少華。
崔少華手裡,拿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道:“老朱,呆在這還習慣嗎?“
“不習慣又能怎樣?”老朱哼道。
“想開點吧,總比,關我們的土牢強,守土牢的那個王八蛋,每天晚上撒尿的時候,就打開土牢的門,往裡滋,那股子騷味,我現在都記得。”崔少華哼道。
“看守你們的黑蛋蛋,不是被俘虜了嗎?你現在可以去整他呀。”老朱說道。
“昨天我跟孫興,借著審問的機會,還想揍他一頓,結果還沒打幾下,那家夥就嚇尿了,我們倆一聞到那股熟悉的騷味,立刻就毛了,孫興上去狠狠的踹了幾腳,那玩意被孫興踩壞了,估計這輩子是硬不起來了。”崔少華說道。
“哈哈……”老朱哈哈一笑,道:“活該,要是我,也這麼整。”
“你不是法庫奇的顧問嗎?怎麼對自己人這麼狠。”崔少華一邊說著,一邊將飯盒遞了過去。
“你錯了,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隻是彼此利用罷了。”老朱道。
“既然,你對法庫奇並沒有感情,為何不幫著我們,將法庫奇剿滅。”崔少華說道。
“哼,兔死狗烹的道理,我還是懂得。”老朱哼道。
“彆抱希望了,你總歸逃不過一死。”崔少華說道。
“那你們也彆想,讓我幫忙對付法庫奇。”老朱怒聲說道。
“你是死了,但還有家人不是,總得為他們考慮考慮。”崔少華說道。
老朱低頭吃飯,沉默不語。
“哦。”崔少華起身,笑了笑說道:“有件事,還得感謝你。”
“什麼事?”
“今天小年,周董拿了二十萬米金,給安保隊的兄弟們發福利,我也分到了兩萬多人i民幣。”崔少華說道。
“跟我有什麼關係?”老朱哼道。
“那二十萬米金,是從你房間的保險箱拿的。”崔少華聳了聳肩膀。
老朱丟下筷子,破口大罵道:“那是老子的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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