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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
有個美麗的異國菇涼,在奮鬥了一整本書的長度之後,最後一無所有時說了這句話,從此成了那個國度的精神象征。
對了,柳色狼說那本書的名字叫《純,屬虛構;亂,是佳人》。
瞧瞧,人類就是這樣一種沒底線的生物,沒被逼上絕路時,你永遠都不知道堅強的底線在哪,也不明白那些陷入絕境的人,為什麼還能笑得出來。
第二天一早,龍顏剛推開房門,看見雲開和大山在院子裡站樁,心情莫名其妙地爽朗起來,上前糾正了幾個錯誤姿勢,跟大山對練一陣後才返回房間。
望著龍顏婀娜多姿的背影,雲開詫異地問大山:“你師姐一直都這樣子的麼?”
大山憨憨地撓著腦門,莫名其妙地說:“對哦,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但我想不出來哪裡不一樣……”
女人這麼有內涵的話題,顯然不適合跟大山深入討論。雲開搖搖頭,揉著酸疼的肌肉準備回去洗漱出門。一直對武術興趣缺缺的某人,第一次參加銀月山莊的晨練,何況龍體術這樣的高難度姿勢,幾個套路下來便吃不消了。
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他想成為龍神那樣的絕頂高手,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到渝州大學之後,雲開在圖書館呆了整個上午,能查到的公開資料他都能背出來。這事他昨晚上就想得很清楚了,做好了打持久戰的心理準備,所以也沒有啥失望,給蘇杭打電話說想去拜訪琴仙,讓她幫忙約一下時間,還問她有沒有空一起去。
蘇杭對雲崢的事還蒙在鼓裡,笑嘻嘻地說:“倒是巧了。你想去拜訪琴仙,夏晗霜也想去,你們倆是不是約好了的?”
這妞果然小氣吧啦,見風就是雨的。雲開趕緊否認道:“完全沒那回事。要真約好了,就會指派代表跟你申請了,用得著各自跟你講嘛?”
“行啦!我就詐詐你,瞧你欲蓋彌彰的樣子,你們不會真有那啥吧?”
“六月飛雪三年大旱啊!我向你保證,絕對木有掐過她臉……”
“魂淡!”蘇杭立即跳了起來,張牙舞爪地說:“我現在就去渝州大學,你給姐等著!”
“需要我去把房開好麼?”雲開很淡定地問。
“你去死!”
蘇杭惡狠狠地掐掉了電話。雲開還在納悶地嘀咕,哥不就說去咖啡廳開個小包房麼?現在的女生也真是的,想象力好豐富的樣子。
他還沒回辦公室呢,蘇杭的紅色甲殼蟲就到了樓下,踩著小皮靴“蹬蹬蹬”地衝到他麵前,挺著胸脯傲嬌地問:“你開的房呢?”
雲開眼裡閃耀著心形的光芒,不敢置信地問:“矮油,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難道你打算來真的?”
“當然來真的!”蘇杭殺氣橫溢說:“五百萬,不要白不要!”
雲開瞬間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小氣妞啥時候變成黑寡婦了?燕小乙那貨願意牡丹花下死,可他雲某人還有大業未競,先奸後殺這四個字他最多隻能接受一半,前一半。
到了校門外不遠處的咖啡廳,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蘇杭沒提琴仙的事,反倒興致勃勃地說起另一件事情,這妞不知受了啥刺激,居然想成立一個慈善醫療救助基金。
雲開不明覺厲問:“你其實是想告訴我,你有很多錢麼?”
“也不是太多啦,”蘇杭靦腆地說:“也就幾千萬的樣子……”
“土豪,咱們交個盆友吧!”雲開羨慕嫉妒恨說:“沒想到當針灸師這麼賺錢,我跳槽去你們金銀島成不?”
“小氣雲,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淑女之腹!”
“那你哪來的錢,不會是打劫了銀行吧?”
“什麼啦!”蘇杭一臉純良無害的樣子說:“上次吳海清的事你要不破壞的話,我還能多積攢點錢呢!像我這麼低調文靜的醫生他們都想劫色,平時還不知道禍害過多少無辜少女,姐就順便劫個財,很為難他們麼?”
“不為難,一點都不為難!”
雲開手裡的刀叉都要握不穩了。
果然“純”屬虛構,“亂”是佳人啊。神馬叫扮豬吃老虎,神馬叫吃人不吐骨頭?市二醫院的那些同事,若知道清純美麗善良的蘇醫師如此腹黑,恐怕眼珠都要掉落一地。
蘇杭瞟了膽顫心驚的雲開一眼,抿嘴一笑說:“這些錢我沒地方花,所以才想成立一個公益基金,給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好多來醫院就醫的人,因為缺錢吃不起藥做不了手術,最後無奈地放棄治療,我看著難受……”
“小氣妞,我決定不喊你小氣妞了,換成腹黑女。”雲開調侃了一句說:“對於你搞醫療救助基金的想法,我從精神上百分百支持!”
“隻是精神上支持?”蘇杭白眼一翻說:“不來點實際的?”
“我哪能跟你比?我可是翹家出走的,來渝都身無分文。”
“翹家出走怎麼了?我也是翹家出走的!”
“啊?!”雲開還真不知道這一出,目瞪口呆地望著蘇杭。